“可是我還有個問題……那就是該怎么驅使這只噬蟲?。俊鼻馗柰蝗幌氲搅艘粋€問題,連忙問,“它現(xiàn)在在我的穴竅里呆著不肯出來??!”陽老和宙抬起頭來看了秦歌一眼,然后發(fā)出一陣笑聲來。
這下輪到秦歌郁悶了,比宙還要郁悶不解。
“不怪他,不怪他,他根本不知道……”陽老笑著說,“那只噬蟲最喜歡你的天地源力,只要你把天地源力圍在幽寒草汁液周圍,它自然會跑去吞噬的!”宙想到那只噬蟲搖頭擺尾的樣子,再次笑了起來。
“哦!還有件事!”秦歌把入魔的事情和陽老仔細說了一遍,然后問,“你們聽說過這個魔帝嗎?”陽老聽完秦歌的敘述后,蒼老的臉微微抖了一下。
宙倒是搖搖頭,表示自己沒聽說過。
“這個魔帝??!我知道!”陽老嘆了一口氣說,“確實是十分可怕的一個人,宙本來也應該知道的,只是恰好它丟失了這部分記憶罷了!不過對于那個書夢說的入魔,有一點需要說明的是,就算是你保持了清醒入魔,那你也不是魔族!”
“不是魔族??!”秦歌不知道為什么,心頭先是一陣高興然后又是一陣失落,“為什么呢?”
“因為你沒有魔族的血脈和功法啊!”陽老自然而然地說,“魔族能夠這么逆天,靠的可不僅僅是靈魂上的一點力量!你只是從那些負面情緒獲得了一部分魔族的力量罷了,遠遠稱不上一個魔族!在我的記憶中,魔族的孩子出生就直接是道者境!”
“出生就是道者境!”秦歌搖了搖頭,難怪要被族滅,這個種族實在太逆天了些。
“嗯,那我出去處理那些陰寒氣息了!”秦歌再次想了想確實沒有什么問題后就要離開神圖空間。
“別忘了繼續(xù)尋找神圖碎片!”宙突然想到了什么喊道,秦歌朝他揮揮手就從洞口出去了。
“陽老,我怎么感覺你在入魔這事上有什么瞞著我們!”宙甩著自己的金屬臂不解地說,“不是你說入魔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嗎?”
“沒那么簡單的!”陽老背過身子看著石碑說,“我剛才突然想到一件事,入魔這事的發(fā)生,可能提前加重了天地對于秦歌的關注……”
“您的意思是說……”宙像是也想到了什么,甩得很靈活的金屬臂也一下子停住了。陽老苦笑了一聲,拍了拍宙僵硬的身體。
“放心吧!賢者劫他還遠著哪!到時候會有辦法的!”
秦歌房間內,秦歌盤腿坐在床上,一絲絲天地源力正不斷被秦歌吞吐著。突然秦歌身體一顫,一股極強的寒氣瞬間從秦歌身體里爆發(fā)出來。秦歌整個人立即被凍成了冰塊,一只蟲子搖頭擺尾地從秦歌的身體里跑了出來。
“咔咔咔!”
冰塊里的秦歌全身一震,整塊冰一下子碎裂了開來。
“呼!好冷?。 鼻馗柽B忙脫下有些冰凌的衣服,換上了一套暖和干凈的衣服。那只噬蟲此時在地上搖頭擺尾的,似乎在忍受什么痛苦。
“嘶嘶!”就在秦歌換好衣服后,噬蟲全身的洞口突然打開,一塊塊被凍成冰塊的毒液掉了出來,“嗯嘶嘶!”噬蟲排出這些毒液冰塊后好像消耗有點大,一副萎蔫的樣子。
秦歌靜靜看了它一會兒,噬蟲對著秦歌輕輕叫著,像是一個孩子要母親的呵護一樣。
秦歌感到自己眼眶微微有些濕潤,連忙將噬蟲放在了自己肩上,同時給它送去了天地源力。
噬蟲再次搖頭擺尾起來,在享受了一會兒天地源力的滋潤后,再次從秦歌右肩那個傷口處鉆了進去。秦歌摸了摸自己的右肩,感受到噬蟲已經(jīng)沉睡了,微微一笑,也開始冥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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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你怎么會在這里?”花落水不解地看著坐在上面的灰說,“還有這兩個又是……”這時還沒有等他說完,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壓在了他身上,直接壓得他撲倒在了地上。
“怎么說話的!一點都沒有禮數(shù)!”凰冷冷地看著花落水說,這股力量正是他散發(fā)出來的。
“好了,隨他去吧!”那位中年人揮揮手,施加在花落水身上的氣息立即消失了?;斯Ь吹爻心耆说土说皖^,氣息慢慢收了回去。
“你是花落水,是吧!”中年人看著花落水慢慢地說,“知道我找你來的原因嗎?”
花落水趴在地上,一聲不出。小樣,老子就不說話,你能拿我怎么樣?花落水暗自腹誹著凰,詛咒這家伙死上千百遍。
“凰,這家伙在罵你!”中年人嘴角微微一扯,好像在笑一樣。但大概是不經(jīng)常笑的緣故,這一扯反而顯得中年人在嚇唬人一樣。
“什么,他在罵我?”花落水一聽,立馬感到不好,這中年人還能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難道是傳說中的讀心術?
花落水欲哭無淚,這下真的完了,早該聽魅鳳說的乖一點該多好!現(xiàn)在真的要被壓成肉泥了。
花落水趴在地上緊緊閉著眼睛,靜靜等待著那股壓力降臨下來。
“咦?怎么還沒有出現(xiàn)?”花落水等了好久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出現(xiàn),一臉疑惑地朝周圍看了一圈。凰正一臉奇怪地看著他,而中年人則是以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他。
“唉,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么怕死的家伙!我服了!”凰無語地搖搖頭說,“真不知道就你這只怕死的性格,怎么想到要去外域的遠古戰(zhàn)場的!”中年人也是微微搖了搖頭。
“遠古戰(zhàn)場……”花落水先是露出了一臉的疑惑,隨后臉色一變,“你們怎么知道我要去那里!”
“別緊張……十年前就是我送你進去的!”中年人站起來說,“這次你溜出來難道不是想再去一次嗎?”
花落水眼中一陣恍然,我靠,十年前就是這家伙把我送進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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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籠血城第二天,秦歌房間。
秦歌緩緩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周圍的天地源力頓時一收。
“呼!”秦歌呼出一口濁氣,看了一圈房間,“咦?這是……昨晚的毒液冰塊?”地上的冰塊在經(jīng)過了一晚后竟然似乎沒有融化,依舊完好地在地上躺著。
秦歌小心地用手將其中一塊撿起來,“嘶,好冷!”秦歌感到一陣刺骨的寒冷從指尖傳來。
“這陰寒之道果真厲害!一晚上竟然一點都沒有融化的跡象!不知道那個陰瀟偊當年有多么驚人!”秦歌嘖嘖嘆道,“只是不知道誰得到了他的本源功法,看來還得防備著啊!”
秦歌看了一會兒毒液冰塊,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
“陰寒之道……幽冥無情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和情家有關!”秦歌眼中閃過一絲厲芒,如果真是情家要對花小雙不利,他是絕對不會放過情家的!反正自己的敵人有這么多,也不差再算上一個!
“大舅子!該去血湖島了!戰(zhàn)力評估開始了!”顧大行猛地推開門說,“嘶!你這房間里怎么這么寒冷!”后邊的離火一副沒睡好的樣子,看到顧大行這么大搖大擺地就給了他一個拳頭。
“昨晚是不是你和藍水再哪里調情……什么你啊我啊的……害得我一晚沒睡好!”離火滿臉不爽地看著顧大行說,“下次要調情別到我這邊來!”
“嘿嘿,你是不是羨慕嫉妒恨?我知道~”顧大行猥瑣地對離火笑了笑說,“那又是誰昨晚在床上念念不斷地說‘妖妖,妖妖!’的???我耳朵沒聾吧!”
顧大行聲音故意很夸張地叫著,離火立即惱羞成怒地又是一拳。
“好了好了!大清早的……”秦歌收好地上的毒液冰塊說,“我們快去血湖島吧!到時候你們有你們鬧的!”說完,秦歌就直接往血湖島過去了。
顧大行和離火相視一眼,立即松開手追過去了。
等秦歌來到血湖島上時,這里已經(jīng)有不少人等著了。秦歌隨意望了一圈,有些失望地沒有看到夢兒的身影。
血湖島中心平石塊上,血色榮譽榜散發(fā)著淡淡的威壓。玄山,鐵黎還有獸云海則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
“妖妖……小雙,我們在這里!”離火眼睛尖,立即找到了花小雙他們,當然事實上是這家伙先一眼找到了白妖妖,但是對方連看都沒看他一眼,離火只好知趣地喊花小雙的名字了。
“你們來得好早啊!”花小雙朝秦歌和顧大行打了招呼,但就是沒和離火打招呼,似乎對他剛才先無視自己的行為感到十分不滿。白妖妖不為人注意地縮了縮手,一旁的離火眼睛一亮。
“看到?jīng)]有,妖妖她縮手了,她肯定害羞,怕我看到她戴著我送的戒指!”離火低聲興奮地對顧大行說。
“屁!也有可能對方壓根沒戴,就怕你看到后害得你尷尬!”顧大行毫不留情地打擊離火說,“反正我有我的藍水妹子了,你那點破事我才不管呢!”打擊完離火后,顧大行志得意滿地朝藍水走了過去。
然后顧大行就被藍水拎著耳朵過來了,顧大行一臉求饒的樣子,藍水則是怒氣沖沖的樣子。
“離火,他是不是說我是他的人了?”藍水拎著顧大行的耳朵問,離火看了捂著嘴偷偷笑起來,秦歌看了也是一臉的無可奈何。
這時中心平石塊上血色榮譽榜突然緩緩升了起來!
“好了!人都差不多了!”玄山睜開眼睛說,“我宣布,戰(zhàn)力評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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