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狐的奇怪組合,一路走到書香樓被人議論了一路,晏傾君三人倒是沒什麼感覺,從小就被議論長大的,這些自是不會放在眼裡,雪娟哪裡見過這種癥狀了,一路過來盡是對著它們指指點點的人,整個人一路走來都是顫顫巍巍的,看的晏傾君,又好氣又好笑,這般的膽小以後該如何。
很快三人走到了書香樓,晏傾君也是第一次來這裡,看看這古色古香的裝飾,一走進去還可聞到淡淡的墨香,據說這裡的老闆脾氣很是古怪,不投緣者即使你出再多的錢,也不會多看你一眼,相反投緣者即使你是乞丐他也能與你徹夜長談,就是這麼一個脾氣古怪之人,開在這裡的一家店卻從未有人敢去找事,
“塗少爺,晏少爺,您二位來了,哎呦這位姑娘是……”
“這是舍妹,第一次來這裡,還是老位子吧。”
“晏小姐,歡迎,歡迎,幾位這邊請。”
顯然這些人是認識這兩個人的,晏傾君倒是沒什麼感覺,一路跟著兩人往裡走,剛走進大廳,人羣中不知是誰看到了晏傾君下意識的喊了一句,整個人羣就這麼沸騰起來了。
“仙女下凡,”
人羣裡不知是說的這麼一句話,把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吸引到了晏傾君的身上那些人一個個癡迷的眼神看到晏傾君心裡很是不舒服,這是一個男子,徑直走到了晏傾君的面前,晏傾君下意識的擡起頭一看,不禁感嘆這個世界還真的是很小,怎麼到哪都能遇到這混蛋,每次只要遇到他心情都會受到影響。
此人就是張相的兒子,張凌,這張凌也不知道是這麼回事,被晏傾君屢次教訓,還沒一次都撞到她手上,晏傾君心裡不禁想到,今天他最好別理自己。否則一定打的他滿地找牙不可,不過顯然晏傾君高估了張凌的不要臉,只見張凌直接走到了晏傾君的面前。
“塗將軍。晏侍衛。真是湊巧,在這都能遇到,這位姑娘是……”
“張公子,這是令妹傾君。”
只見晏飛雲一說完張凌整個人都不好了,有些怕,還有一些不敢置信,認真的打量起了晏傾君,一個人的長相怎麼差這麼多,現在的晏傾君可謂是傾城佳人,也沒有咯額小時候的那種冷冷冰冰,看著可愛多了,張凌的眼神看的晏傾君很是不舒服,這是晏飛雲感覺到晏傾君的不自在,直接一把把晏傾君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張公子,若是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也不管張凌有沒有聽到,直接拉著晏傾君的手就往樓上走,身後的塗沐陽對張凌剛剛的目光也是一臉的嫌棄,看了張凌一眼就跟著晏飛雲的腳步也上了樓,張凌看著幾人上了樓,一直眼神噁心的盯著晏傾君,那副樣子恨不得把晏傾君變成他的,這時,跟在張凌一起的人看到張凌的樣子,走了過來問道。
“張公子,你在看什麼呢,”
“沒什麼,我們走吧。”
第一
次張凌沒有跟那幾個狐朋狗友說自己剛剛看到的,以往的每一次他們幾個遇到特別的女子,都是共享的,第一次張凌有一種想要把晏傾君藏起來不讓那些個哥們看到,這樣美好的女子,該是自己的纔是。
晏飛雲一路把晏傾君的手拉到了他跟塗沐陽一直以來的房間,進了房間晏飛雲才放開晏傾君的手,晏傾君看著放開自己的晏飛雲,這還是第一次他在外面這麼關心自己,雖然很陌生卻也不討厭,畢竟是自己的哥哥。
“以後看到張凌,離他遠一些。”
冷不丁的晏飛雲就來了這麼一句,說完就走到了桌子邊上坐下來,很快有小二端來了水果茶點,滿滿的一桌子,晏傾君對於晏飛雲的話沒有答應也沒有反對,是對自己好的事情,自然該聽,只是看著晏飛雲的態度讓人有些討厭。
很快忍耐就來的差不多了,晏傾君看著下面三三兩兩交談的人,無非就是你誇我,我吹捧你,一個個的很是虛僞晏傾君有些無聊的擡起頭,突然被對面的一個女子吸引了注意力,只見女子應該是比自己大上幾歲樣子,美輪美奐的容貌,恰到好處的身材,女子似乎也看到了晏傾君,對著晏傾君投去溫柔一笑,女子笑的很是甜美,可是晏傾君總是覺得女子有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那種感覺,就在晏傾君還想再看清楚一定,下面響起了說話,晏傾君一分神,在回頭女子已經不見了蹤影,晏傾君收眼神專注的看著樓下的比賽。
只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走到了高臺上面,用手勢讓大家靜下來,果然手勢一下來,大家奇蹟般的都安靜了下來,果然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這個若是一般的人羣只怕要用銅鑼敲,纔可能保持安靜。
“各位大人,公子,小姐,又到了詩詞大賽的時間了,今天的得獎禮物就是南海紅瑪瑙一串,此瑪瑙可不是一般的瑪瑙珠串,世間僅此一條。”
那個男子剛說完,馬上有人拿著一隻托盤,裡面裝著一隻共色的瑪瑙珠串,顏色很是好看,這般顏色亮麗的珠串,怪不得說是世間僅此一條,晏傾君幾乎一眼就看中了那個瑪瑙串,這時下面的人自然也看到了這串瑪瑙串。
一個個的都在大聲的喊著,爛七八糟的聲音夾雜在一起,晏傾君聽得不是很真切,不過晏傾君也不在乎他們說的是
什麼,她現在一門心思的都在那串瑪瑙珠串上面了,晏飛雲跟塗沐陽自然是看中了她很喜歡,兩人心下都默默的想著,等下一定要把這瑪瑙珠串贏過來,送給她,到時候他看到一定會喜歡的。
“今天的題目就是以荷花作詩一首,誰的詩最好,就可的這串紅瑪瑙珠串,並且還可跟書香樓的老闆共進晚膳。”
一聽那人說完下面一個個沸騰的樣子,晏傾君有些莫名其妙什麼樣的人,爲何這些人一個個都是這般的想跟他共進晚膳,接下來的時間每個人都是竭盡能力的在想著有什麼詩句是描寫梅花的,怎麼才能贏。
時間一
分一秒的過去了,晏傾君看著還有很久才能結束的下面,昨晚本就沒睡好的晏傾君,想著要不自己先睡會把,等下自己醒來下比也不遲,想著想著就那麼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晏飛雲擡眼看著趴在自己旁邊睡得香甜的人,站了起來,走到了裡間,很快出來的是好手裡拿出來一件披風,
這是晏飛雲跟塗沐陽的長期房間,所以有他們的衣服一點也不奇怪,晏飛雲把披風小心的蓋在晏傾君的身上,並伸手把晏傾君額頭的碎髮撩到一邊,塗沐陽看著晏飛雲對晏傾君的感覺有些奇怪,卻一下子又說不出來哪裡怪,塗沐陽搖搖頭,也許是自己想多了,它們是兄妹。
晏傾君一覺睡得有些時候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下面的人似乎都比的都差不多了,沒剩幾個人了還站在那想著,而高臺上的那串瑪瑙串還好好的躺在托盤裡面,旁邊的晏飛雲看到晏傾君睡醒了,拿過一邊的水杯倒了一杯水放在了晏傾君的身邊。
晏傾君看著面前的水杯,擡起頭看向晏飛雲,而後者只專心的看著下面,好像根本不在意的樣子,晏傾君嘴角輕揚,她這個哥哥其實也是彆扭的很可愛。
臺下的忍耐終於是比完了,輪到了樓上的人。樓上的人並不多,所以很快的衆多比賽的詩都沒有一個讓背後的那個人滿意的,晏飛雲也寫上去一首,結果還是差強人意。塗沐陽本想著依著自己前世學到的東西抄一首就好了,卻又怕晏傾君知道,所以也就只隨便題了一首,還是沒被選中。
此刻樓上只剩下了兩個人,一個就是晏傾君,還有一個就是晏傾君剛剛看到的那個角色女子,女子的一顰一笑無一不透露著高貴,只見女子緩步從自己的那間屋子走了出來,看向對面的晏傾君,溫柔一笑,看了看下面的衆人,輕啓紅脣:
世間花葉不相倫,花入金盆葉作塵。
惟有綠荷紅菡萏,卷舒開合任天真。
此花此葉常相映,翠減紅衰愁殺人。
女子說完,對著衆人行了禮,看著晏傾君,意思很明顯等著晏傾君上,晏傾君看著女子些不解,她怎麼會知道這首詩的,這是唐代詩人李商隱的(贈荷花),難道她也是跟自己一個地方的人,塗沐陽也是打量的看著對面的女子,這女子透著一股神秘。
現在所有人都表演完了,就剩下了晏傾君,那男子的意思是自己跟對面的女子的詩一起拿進去免得麻煩,晏傾君自然也不是哪種做作之人,既然自己看中了那串手串自然會盡力得來。
荷花開後西湖好,載酒來時。不用旌旗。前後紅幢綠蓋隨。
畫船撐入花深處,香泛金卮。煙雨微微。一片笙歌醉裡歸。
晏傾君採用的而是宋代的詩人歐陽修的(採桑子-荷花後西湖好),晏傾君的最後一個字剛落,四周就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樓下的男子把兩首詩句拿進去了,過了許久,男子走了出來,對著晏傾君說道:
“晏小姐,我家主人有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