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傾君對這雪娟點點頭,她有一種預感,很快就會發生什麼大事,現在她身邊需要人,林淵自然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照顧她,還不如跟著自己來的安全。
雪娟一看晏傾君答應了,很是高興,連忙對著晏傾君說道:“多謝小姐,對了小姐,你進來?!?
晏傾君被拉著手,不解的跟著雪娟走了進去,只見雪娟拿過一個盤子,上面放著大紅的鳳冠霞帔,看上去很是華麗。
“這個是?”
“這個是陛下送過來的,說是讓你明天穿的,皇后的制服?!?
雪娟說完就走了出去,留下晏傾君一個人站在原地看著那一堆大紅色,這是自己第一次看到古代的喜服。
晏傾君走進看著華麗的喜服,想著自己明天穿在身上,會是什麼樣子的,突然晏傾君的腦子裡面閃過一個畫面。
畫面裡面好像有個女子也穿著一身大紅色的喜服,而女子的懷裡抱著一個男子,男子渾身是血,晏傾君拼命的想要看清楚那是誰,卻怎麼也不能看的清楚。
晏傾君再一次看著手裡的喜服,心裡很是不安,就好像畫面裡面的人是自己,想到畫面的女子要是自己,晏傾君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果真的是自己,那麼那個男子是誰,是南宮凌辰嗎。
晏傾君越想越煩躁,心裡久久的無法平靜下來,如果畫面的裡面的那一切變成真實的會怎麼樣,晏傾君不敢想象。
“傾君,你在嗎?我有事找你,能進來嗎?”
晏傾君回過神就看到蔣心柔站在門外,一臉的溫柔看著自己,眼睛閃著亮光,晏傾君下意思的點了點頭。
蔣心柔走進來沒有說話,仔細的打量起了晏傾君的臥房,看了許久,然後把目光轉向晏傾君,眼神裡面閃過許多複雜的東西。
“你有什麼事情嗎?”
晏傾君被蔣心柔的目光看到不是很舒服,只要一想到蔣心柔是沐風一起的人,晏傾君就不是很喜歡,那個沐風實在是不討喜。
“你好像對我很有敵意的樣子?!?
蔣心柔淡淡的對著晏傾君說道,晏傾君無語的翻著白眼,你知道我很討厭就識趣一點不就好了。
“蔣小姐想多了,還是蔣小姐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你果然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的你不喜歡的時候一句話都不會多說的,現在的你明顯是不喜歡我的,卻願意敷衍我。”
蔣心柔頓了頓再次說道:“你放心,這個世界上不管是誰會傷害你,我都不會,因爲這是我欠你的,這個是可以解掉陛下身上的毒的解藥,混上你的血跟你那隻狐貍的血,熬上七七四十九個小時,就能解了毒,不過……?!?
晏傾君拿過蔣心柔的藥,看著蔣心柔想要看出點什麼,卻什麼都沒有看出來,她的目光很純,不參一點雜質。
“不過什麼?”
“不過這個只能解毒,他身上的蠱毒我無法解,應該沒有人能夠解,能夠解的只有那個下蠱的,而那個
人不是人,是魔?!?
晏傾君心裡一驚,沒有人能解,魔,這個世界真的有魔這種東西嗎,晏傾君不知道但是蔣心柔的神色不像是騙人的,晏傾君心裡有些擔心。
“那個人要在怎麼找到?”
晏傾君好像下意識的就相信了這個女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因爲她給了自己解藥的事情,晏傾君就那麼抓著蔣心柔的胳膊。
蔣心柔看著抓著自己手臂的手,眼裡閃過一絲溫柔,五百年了,這是第一次她們這麼近距離的相處,好像多貪戀一會,可是她知道不可能,看到晏傾君眼裡的焦急,蔣心柔眼裡閃過一絲失落,心裡默默的說道: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幫你的,爲了你我苦心修煉等待五百年,絕不會讓五百年前的事情再一次重演的。
“能夠解的此毒的人只有你自己,你什麼時候能夠恢復了記憶,他的毒就能解,不過你放心,這個暫時不會要人性命,一年會發作一次,每次發作,一次會昏睡一個月,需要你的血去給他喝就會沒事了。”
“爲什麼要我恢復了記憶他的毒才能解,我的記憶到底是什麼?”
又是這個問題,晏傾君惱火的同時心裡更多的是不安,總覺得這件事跟自己有著莫大的關係一般。
“因爲那個蠱毒是你親自下的,不似人界的蠱,這種蠱是會生生世世跟著他的,能解的只有下蠱毒的那個人,或者以她的血去暫緩?!?
晏傾君沒有說話了,原來這件事真的跟自己有關係,這讓自己怎麼接受,前世的蠱毒,它們前世就在一起嗎,前世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的前世到底是什麼樣子的?爲什麼你們每個人都要我想起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還不是時候,你要跟著那個男人在一起,就註定不會有平靜,撥開雲霧的那一天,你就會想起來所有的事情,我會幫你的,以後我會留在你的身邊保護你,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再也不能傷害你了?!?
蔣心柔說完就退了出去,臨走的時候對著晏傾君說道:“這個藥一定要按照我說的方法,那隻雪狐的血不需要太多,但是你的就要很多,還必須是心頭血,三個時辰就要滴一滴心頭血繼續熬製,而且這四十九個時辰不能斷了火,藥只有這一小瓶,丟了就再也沒有可以解毒的解藥了。”
晏傾君聽完蔣心柔的話,有些懵她爲什麼要幫助自己呢,她好像知道很多的樣子,她到底是誰,她的話不像是假話,好像自己真的是她一直在找的人,不過她說的那個敢找自己的是那個沐風嗎,如果是那就真的是太好了。
晏傾君把手裡的藥瓶放進了懷裡,爬到了牀上去睡去了,本來最近就沒有好好地休息一下,昨晚跟著南宮凌辰由做了那種事情,現在身上是又累又酸。
蔣心柔走了出來看著外面的太陽,緩緩的舉起了剛剛被抓的手臂,貪戀的把頭在上面蹭了蹭,好似回到了最初自己,經常趴在她的懷裡,她總是伸出手撫摸著自己的頭。
雖然每次是聽自己
在說,但是眼裡總是一片溫柔,有時候還是會對著自己露出淺笑,雖然現在她不記得了,可是那觸感還是一樣,還有身上的氣息也是那麼的熟悉。
“我說過,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幫你,既然你想要跟他在一起,即使拼了我這條命也在所不惜。”
“嘖嘖嘖,還真的姐妹情深,不對,應該不是姐妹吧,小狐貍精,你說我要是告訴那個女人,你的齷齪心思她會不會再也不和你說一句話?”
只見沐風不知道從那個角落走了出來,一邊拍手,一邊對著蔣心柔嘲諷,眼裡的諷刺是那麼的刺眼。
蔣心柔眼裡一冷,只見一陣風飄過,就到了沐風的面前,沐風還來不及反應就被蔣心柔一把捏住了脖子,兩人一瞬間不見了蹤影。
“賤人,當初她是怎麼對你的,你竟然恩將仇報,你的良心給了狗嗎?沒有她你能活到現在嗎?”
蔣心柔把沐風帶到了一片樹林,捏著沐風的脖子越來越緊,眼裡的殺意毫不掩飾,放佛下一秒這個女人就會被掐死,最終還是放了她。
“咳咳咳……你竟然敢,你的修爲爲什麼這麼高了?你修煉的是什麼邪術,我要去告訴新一屆的妖王,到時候看你怎麼囂張。”
“哈哈,你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那麼的沒有腦子,就算是活了那麼多年哪有怎麼樣,怪不得魔君不喜歡你,我是魔君也不會喜歡上你的?!?
蔣心柔鄙夷的眼神,不屑的語氣,氣的沐風恨不得上前殺了這個該死的女人,她是妖王身邊的大紅人,自己就算是說了夜改變不了什麼,說不定又會給君上惹麻煩。
“滾,你是打不過我的,以後在讓我看到你來打擾她,我就將你打回原形,魔君對她有過承諾要護你周全,我沒有,你最好是有自知之明。”
蔣心柔說完就一躍而起瞬間不見了蹤影,留下沐風站在原地狠狠的咬著牙,:該死的賤人,最有一天這些個討厭的人都會死的,也許她真的有必要去跟禁地的那個女人學武功,她那麼恨沐雪那個女人,一定會教自己的。
沐風嘴角揚著詭異的笑容,慢慢的轉過身,心情很好的一瞬間也不見了蹤影,蔣心柔不知道是因爲她今天的作爲導致後來的事情一發不可收拾。
夜裡,這是自己在家裡最好的一個夜晚了,以後再回來就不是太師府的人了,而是作爲皇后下榻在此處了,晏傾君早早的去了飯廳,沒想到一家人比自己還早,晏傾君心裡暖暖的連忙幾步走了進去。
“爹,孃親,哥哥,蔣小姐?!?
晏傾君一一的打過了招呼,就走到了塗香香的身邊坐下,她知道孃親肯定很不捨得她,今夜就好好的陪陪孃親。
“來,孃的女兒長大了,就要嫁人了,孃親心裡高興?!?
說好的高興,塗香香卻哭的異常的傷心,晏傾君心裡有些難受,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不覺間眼淚也滴答滴答的往下滴,這兩個不是自己的親生父母卻對自己比對自己親生的兒子還要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