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南宮凌辰的心思很單純,就是在這裡說明白了,以後就不會有人在塞人來後宮了,那些打大臣都在這。
到時候,它們要是逼迫自己,今天的這些話就在這,今天自己在這麼多的百姓面前說,它們一個個都不會來反駁自己。
因爲(wèi)他是帝王,帝王的自尊不容毀,誰敢不聽呢,不得不說南宮凌辰真的很聰明,無時無刻的不在想著怎麼劃算。
一切都弄好了,就是晚上的宴會了,因爲(wèi)各國的使臣都在,自然是要好好的辦,晏傾君本來是可以不用參加的,南宮凌辰不放心就要晏傾君跟著。
夜裡,宴會在御花園舉行的,御花園裡面早早的來了很多人,那些大臣攜帶家眷都來參加,皇帝大婚,講的就是國宴了。
蕭離夜跟路雪銘坐的不遠(yuǎn),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失落還有不甘,最終什麼都沒有說,拿起手裡的酒杯對視一眼,喝了起來。
宴會還沒有正式開始兩人已經(jīng)一人喝掉了一壺酒了,冬梅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自己的哥哥,主子早就不可能是哥哥的,哥哥就是走不出來。
“哥,你少喝點,等下喝醉了我可不會扶著你回去的。”
路雪銘看著自己的妹妹嘟著嘴,一臉的不高興看著自己,心裡苦澀難耐,不知怎麼跟妹妹說。
“我知道了,哥哥不會有事的,放心吧。”
路雪銘安慰著妹妹,在一次拿起了手裡酒,這種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自己能喝醉,只有醉了纔不會這麼的難過了。
“陛下嫁到,皇后娘娘嫁到。”
這一聲把路雪銘的思緒喚了回來,也把宴會衆(zhòng)人的思緒都喚了回來,一個個的看向門口,只見先邁出一隻腳進(jìn)來的是身穿龍袍的南宮凌辰。
衆(zhòng)人在看向上面的時候,就看到身穿龍袍的某陛下懷裡抱著的那個不正是皇后娘娘嗎,一個個看到這樣的場景。
“嘶。”倒吸一口冷氣,陛下這也太寵著了吧,這樣子的寵法真的好嗎,而南宮凌辰好像看不到衆(zhòng)人的怪異一般。
依然淡定的走向的自己的位置,就那麼抱著晏傾君也不打算放下來,等著衆(zhòng)人的行禮,這一看陛下也沒有那個意思,一個個的只得先行禮再說。
“參見陛下,皇后娘娘。”
“不用多禮,都起來吧。”
南宮凌辰淡定的揮揮手大家站了起來,一個個的走回到自己的位子,權(quán)當(dāng)看不到,由著上面的兩人膩歪。
晏傾君也覺得自己壓力頗大,這人今天是把自己當(dāng)成沒有那什麼的孩子了,生活無法自理。
“你把我放下來吧。”
晏傾君小聲的跟某人打著商量,誰知道某人看也也不看她一眼,繼續(xù)拿過一塊糕點,喂到晏傾君的嘴邊,晏傾君閉著嘴,瞪著他。
“怎麼了,這麼累了?是要我嚼碎了餵你嗎?”
……
晏傾君覺得自己完全沒有辦法跟這個人交流了,恨恨的咬過南宮凌辰手裡的糕點還沒嚥下去。
“慢點吃,保存體力
,要不然今晚你是打算我們的洞房花燭之夜,我對著帳頂看一眼嗎?”
……
“咳咳……”
很可悲的晏傾君被噎住了,使勁的咳嗽著,眼淚都咳了出來,南宮凌辰有些心疼,拿過一邊的水放到晏傾君的手裡。
“慢點吃,又沒有人跟你搶,再說洞房花燭還沒到時候呢。”
……
晏傾君覺得面前這個舉止輕浮的人一定不是南宮凌辰,怎麼剛成親就變了一個人,臉皮這是有多厚。
“不用看了,是我,以前都是裝出來的,我要是不裝,你早就被我嚇跑了。”
終於說出了實話,晏傾君覺的自己此刻的手好像揮上他的臉,簡直是太腹黑無恥了,晏傾君瞪著南宮凌辰說道:
“我還能反悔不?”
這一句話說完,氣氛就不對了,晏傾君其實就是開開玩笑,但是南宮凌辰好像就這麼當(dāng)真了。
“你敢反悔試試看,我打斷的腿,把你鎖在身邊,我親手伺候你一輩子。”
……
晏傾君覺得這個人的思維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一般人的思維該是正常的,這個人的不正常。
“朕敬各位一杯,各位吃好喝好,玩好。”
接著又對坐在一邊的南宮凌逸說道:“你替我照顧他們,朕就先走了。”
說完不在看大家一眼,就這麼大喇喇的就走了,一衆(zhòng)人風(fēng)中凜亂,陛下你這是等的多難耐了,這麼一會都不願意等了。
其他人倒是沒有什麼感覺,畢竟陛下已經(jīng)是這麼大的年紀(jì)了,別的王爺那個不是妻妾成羣,兒女一堆,唯有他到如今才娶得這麼個小丫頭。
而南宮凌辰路雪銘,塗沐陽,晏飛雲(yún),幾人無是追著那抹倩影,直到消失不見,仍然不捨得收回目光。
今夜註定是個不安靜的夜晚,南宮凌辰抱著晏傾君一路回了寢宮,走進(jìn)去就把所有人的遣了出去。
一步步的抱著人往牀邊走去,晏傾君的臉頰紅的像是要燒起來一樣,想要說點什麼分散注意力,卻一時間詞窮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等她再一次回過神的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在了,能回神還是某人附上來的功勞,晏傾君看著南宮凌辰那冒著火的眼睛,有些害怕。
“傾兒,我愛你。”
一句話,晏傾君的身體下意識的不在僵硬,之後南宮凌辰還有沒有說什麼晏傾君已經(jīng)不知道了,也聽到,整個人猶如分暴裡的小舟找不到方向。
晏傾君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下,過於疲累導(dǎo)致她整個人直接就昏迷了,南宮凌辰收拾了收拾抱著懷裡的小丫頭。
愛憐的摸了摸小丫頭的臉頰,這個小丫頭以後終於是自己的了,被冠上了自己的姓,此生都會跟自己牽連到一起。
“小丫頭,有你真好。”
沒有說爲(wèi)什麼好,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句有你真好,卻包含著太多,沒有這個丫頭,他可能還是那個冷血無情的帝王,殘暴,冷酷,或者更甚,是她讓自己有血有肉,變得知道自己想
要的是什麼。
第二日,晏傾君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南宮凌辰還在睡著,今日的他心情好似格外的好,即使睡著了,依然掛著淺淺的笑意,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爲(wèi)自己,他纔會開心的。
晏傾君小心的動了一下,“嘶……”那感覺就像是被人暴打了一頓一般,因爲(wèi)晏傾君的突然出聲,南宮凌辰也醒了過來,看著懷裡的小丫頭睜著大眼睛,控訴般的看著自己,知道是昨夜自己太過了。
“很難受嗎?都是我不好,下次我絕對不會了。”纔怪……
……
還想著下次,晏傾君那個火,只恨自己沒有力氣,否則現(xiàn)在就給他一個佛山無影腳,送他跟大地親密接觸了。
“今夜開始,我們分房,你去你的養(yǎng)心殿,不準(zhǔn)過來。”
晏傾君恨恨的對著南宮凌辰怒聲說道,南宮凌辰一聽,臉色立馬黑了下來,剛成親就嚷嚷著要分房了,看來這丫頭是一點做人妻子的覺悟都沒有。
“你試試看,能不能分得了。”
……
人家業(yè)也就是說說,幹嘛那麼生氣,真是的,晏傾君看著大爺一樣的南宮凌辰,癟癟嘴,小心的拉著某人的大手。
“好了,不分就不分,幹嘛那麼的生氣了。”
……
南宮凌辰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纔好,晏傾君看到南宮凌辰?jīng)]有那麼生氣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否則倒黴的還是自己。
“對了辰,我們成親還是很順利的嘛。”
……
順利,這丫頭是不知道自己廢了多少力氣,做了多少的功夫,才能這麼的太平的成了親,就在昨天,來了三撥人,都被自己秘密的安排人解決了。
還有那幾個窺視於她的人,一個個的都是借酒消愁,想到小丫頭的那個表哥也對小丫頭有著別樣的心思,南宮凌辰心裡就不舒服。
不過那些人以後應(yīng)該都會老實了,小丫頭已經(jīng)是自己的皇后了,它們根本沒有機會了,就算是再來爭搶他也不怕。
“恩,我們的服福氣比較好,以後一定會好好的在一起一輩子的。”
晏傾君自顧自的在哪裡說著以後的事情,南宮凌辰聽到她的話心裡很是滿足,因爲(wèi)不用去請安也不用敬茶。
皇帝大婚有三天的休沐,一個難受不想起,還有一個想陪著那個不想起的,於是兩個人就在裡面躺著很晚。
門外面一衆(zhòng)的太監(jiān),宮女,嬤嬤,,端著洗漱用品在門外等著,某個小宮女問旁邊的某宮女:
“陛下跟娘娘怎麼還不起?”
……
某宮女是昨夜裡守夜的小宮女,自然是知道因爲(wèi)什麼,整整一夜,直到天際泛白,那些奇怪的聲音才消失不見,她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宮女。
“陛下跟娘娘,昨日忙碌的太累,自然是要多休息些時間了,我們且安心等著主子就是了,不該管的別管。”
一開始問話的小宮女低下了頭,低頭的瞬間,眼裡閃過什麼,閃得太快,還是被蔣心柔看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