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掉進了這個時空內,有什麼資格來評價這裡什麼好又或者是不好。
他的嘴角勾著笑容,雙手託著腮,靜靜的望著下面的人流。
一把銀色的長劍,一頂白色的斗篷,吸引了閆鈺秋曦的注意力。
這樣的場合內,竟然會有人如此的打扮,閆鈺秋曦注意到了此人。
從身形上看,一眼便就可以看出是一位男子,人羣裡的面瘋狂的人兒們似乎沒有注意到這樣一個特殊的存在。
閆鈺秋曦的眸光一直追隨著這位公子的背影,只可惜他的臉被斗篷擋著,所以閆鈺秋曦壓根兒就看不到。
但是,他還是倔強的把視線一直跟著他。
一直走,帶著白色斗篷的公子一直在向著北去。
走到視線的盡頭時,突然轉身過來,擡頭,凜冽犀利的眸光盡數向閆鈺秋曦射去。
閆鈺秋曦一愣,心中不覺得驚詫,沒想到那位公子竟然能夠注意到自己的視線,還發現了自己。
不由得,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然而,等著閆鈺秋曦的邊就是更冷漠的一眼,那樣的眼神彷彿就是在說:你看夠了沒有。
目送著那位冷酷公子的背影消失,閆鈺秋曦的心理有些淡淡的失落。
走了嗎?是的。
不過對於閆鈺秋曦來說不重要,這本來就是驚鴻一現,有什麼值得去留戀的。
開著窗子,轉身。
聽到外面傳來熟悉的腳步聲,閆鈺秋曦立馬將自己的面紗戴好,坐到牀上去。
能夠單獨光明正大的進到這個房間來的人,除了若流離,又會有誰呢?
見到閆鈺秋曦醒來,若流離臉上一喜,將手中的茶壺放到桌子上便走到牀前說道:“公子,你終於醒了,你都睡了十多天了。”
“嗯,讓你擔心了。”閆鈺秋曦淡淡的迴應道。
對於閆鈺秋曦喜歡睡覺的這個習慣,一早,若流離也是知道的。
本來想請大夫看一下閆鈺秋曦的身體的,但是,閆鈺秋曦拒絕了。
“流離,今天似乎是上元節,你不出去賞燈嗎?”
閆鈺秋曦知道這個節日這裡的習俗,賞燈只是一部分,相中意中人才是最重要的。
若琉璃給閆鈺秋曦倒了一杯熱茶,遞了過去,笑著說道:“我孤身一人,要是去外面的話難免會有些尷尬,還是呆在屋裡比較好。”
“是嗎?那流離可有過喜歡的人?”閆鈺秋曦問道。
若流離搖了搖頭:“不記得了,我想應該是沒有的吧。不然,即使我沒了記憶,總應該會是有一絲一毫的影子的吧。”
“那流離想要恢復記憶嗎?”閆鈺秋曦撩起自己的面紗。喝了一小口手中的茶。
若流離疑惑了,想恢復記憶嗎?
“公子,我不知道。我覺得很奇怪,雖然現在我什麼都不記得,可是我並不著急,似乎很期待自己是一張空白的紙一樣,你說,我是不是生病了?”
這種一樣的感覺,若琉璃覺得十分的奇怪。
即使自己失憶了,但依然覺得很輕鬆,絲毫未有什麼擔心。
相反,對於這種空白的生活,自己還樂的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