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山崖由于面向西方,一天中的早晨和中午時分,是根本照不到陽光的。甚至是下午的時候,也只有極短的日照時間。
所以,張天涯走到底下的時候,那里的氣溫比外面要低上很多,從旁邊吹過來的風也是極為陰冷。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地理條件,使得山崖下幾乎沒有生長任何的大型植物,倒偶爾能夠看到一兩顆剛剛萌芽的小草。而最多的,就是那些青灰色的苔蘚。
不過,讓張天涯感到神奇的是,現在時節已經到夏初,在靠近河邊的地方,居然還殘留了一大片冰塊。
“冰塊,這里真的還有冰塊!”張天涯心里感覺很是驚異了。
那白衣女子伸手指著冰塊說道:“你將我放到那冰塊上面。”
張天涯照做了,也懶得再問白衣女子這樣做的目的。他知道,自己即使問了,白衣女子也不會說的。
但是張天涯猜想,應該跟療傷和她修練的功法有關。不然,她怎么會一定要到這里來躺冰塊?那不是自虐的嘛!
那白衣女子躺到冰塊上,一句話都沒有說,就閉上了眼睛。她的身上跟著散出一股寒氣,飄浮在身體周圍。
寒氣似乎是在外面形成一層簡易的防護一樣,將張天涯阻擋在三尺之外。其冰冷的程度,居然不輸于寒御功的罡元。
張天涯感覺這個白衣女子的內功,跟冷道人差不多是一個路數。他便站立一旁,睜大了雙眼看著白衣女子,似乎想要從她的身上,看出一些什么端倪來似的。
白衣女子雖然為人冷漠之極,但是其實是極美極美的,簡直可以說是美得不可方物。
張天涯雖然曾經說過,這白衣女子絕對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但這并不是說她不夠漂亮,而是因為她太難以接近。
可是如今情況已經完全逆轉了。
張天涯身體完好,白衣女子反而變成手無縛雞之力,還可以肆無忌憚地接近她,他心里的感覺頓時發生了微妙的改變。
張天涯有些地發現,白衣女子雖然身材苗條,但是其實雙峰確實不小,脖頸的皮膚非常好,腰也很挺,小腹一定非常平坦,還有那雙修長的腿……
二個時辰之后,時間進入了深夜時分。
天空無月,只有幾顆星在天空一閃一閃地。但是它們那點微末的光,卻并未為這漆黑的大地,增添一點點的光亮。
白衣女子依然還是那樣靜靜地躺著一動不動,如同一具被放在冰棺中,永遠不腐的尸體一樣。只是他的身上會時不時地出現一絲奇怪的氣機波動,告訴張天涯,她其實還活著。
張天涯已經出去撿回來一些樹枝,在遠處點起火堆,火焰在夜風中不斷搖擺跳動,飛出來的火星,如同夏夜的螢火蟲在草尖飛行。
也許是因為等待白衣女子醒來,實在太過無聊,也許是因為經過一天的奔波之后,他也真是累了。張天涯坐在火堆旁邊,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張天涯說過,身為一個人,從小到大要是沒有做過春夢的話,那絕對是不正常的。但是,如果一個人連續兩天都在做春夢的話,那其實也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情。
張天涯現在就正處于這樣不太正常的狀態之中。他今晚又做春夢了,只不過內容更加勁爆而已。
“夫君,你回來了。今天在外面玩得高興嗎?你先喝口茶水,我這就去給你做好吃的。”
張天涯不由得一愣,晃晃腦袋看向屋里,忽然驚叫了一聲。
那女子上前緊張地問道:“夫君,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我,我老人家很好……”張天涯連忙跳開。
開玩笑,他怎么敢讓這白衣女子在自己身上亂動。說不定她伸手輕輕的在哪里碰一下,自己就變癱瘓了。他對自己的這條小命,一向可都愛惜得很。
但是,接下來讓張天涯感覺幾乎要靈魂出竅的事情發生了。
那白衣女子居然撒嬌地說道:“夫君……”
“慢!”張天涯連忙說道:“你剛才叫我老人家什么?”
“夫君……”白衣女子略帶嬌羞地說道。
“我的天啊!”張天涯驚叫起來,“我們什么時候成親的?”
白衣女子很嫵媚地說道:“很久了,三年多了!”
“什么!”張天涯簡直無法置信地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這個忽然變得極其溫柔的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身上還是穿著件白色衣衫,可是里面似乎什么都沒有穿!曼妙無比的身材,若隱若現,頓時讓張天涯感覺口干舌燥。
白衣女子見張天涯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胸前,不由得臉色一紅,卻向前輕輕地靠在了張天涯胸前。
張天涯腦子里轟的一下,感覺渾身燥熱起來。
“這一定是我老人家在做夢,即使天能夠塌下來,這婆娘也不可能變得這樣溫柔多情的!我忍,忍,忍……”
一個呼吸,兩個呼吸,三個呼吸……
張天涯感覺自己呼出的熱情的溫度,變得越來越高了。
靠在他身上的白衣女子的呼吸,也在跟著變重。更加要命的是,白衣女子那氣息,最后都呼在張天涯胸前,強烈著刺激著他的!
“要命,真是太要命了!”張天涯忍不住偷偷地低頭,瞄向白衣女子那若隱若現的胸前。
“這大小,這形狀,實在是完美啊!忍不住了,不管了!”
張天涯一把推開白衣女子。白衣女子被張天涯的動作嚇了一跳,不由的驚叫了一聲。
他的雙手一把扯開白衣女子的白衫,上半身立刻暴露眼前。
“夫君,夫君,現在不是時候。”白衣女子嬌羞地說道。
她想要將張天涯推開,可是身體卻已經變軟,似乎沒有了半點力氣。
“現在正是時候,現在的你真是漂亮!”張天涯一嘴兩用,簡直是連哄帶騙了。
“可是現在時間還早得很,夫君你也還沒有吃飯。”白衣女子嬌羞地說道。
張天涯卻猴急地說道:“我已經在外面吃過了。你今天穿成這樣,不是就是要給我老人家暗示的嗎?我最喜歡你現在這樣**的樣子了!”
張天涯故意在白衣女子的耳垂輕輕地咬了起來。
耳垂那絕對是敏感地帶,受到張天涯這樣言語和行動上的雙重愛\撫,白衣女子立刻就有些受不了,忍不住呻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