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zhí)煅暮托炫P云兩人隨即用出了提縱術(shù),不一刻就來到了庚金門的山門外面了。
湊巧的是,今天在山門值日的人,還是當日張?zhí)煅膩碓L的時候,遇到的那個頗為熱情的庚金門弟子。
那個人一看到徐臥云,便非常高興地沖上前,向徐臥云行了一禮,說道:“徐師兄,你怎么回來了?”
徐臥云笑了笑,說道:“我今天是來見師父的。他老人家現(xiàn)在還好吧?”
那人點頭說道:“掌門人的氣色似乎還不錯的樣子,聽師兄弟們說,就是還依然有些生你的氣。不過,徐師兄,掌門人那么喜歡你,你去向他認個錯之后,說不定就會允許你再回到庚金門了。”
張?zhí)煅娜滩蛔⌒Φ溃骸澳銈冋崎T人的脾氣還真的是挺大的,事情都過去那么久了,他居然還在生氣。這生氣又不是便秘,怎么都順氣不了……”
聽到張?zhí)煅恼f出這樣有些不通,又顯得頗為粗俗的比方,按個弟子忍不住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然后,他才認出來,眼前這個跟徐臥云一起來的男人,就是幾天之前來拜訪的那兩個人之中的一個。
他指著張?zhí)煅模f道:“原來是你,你應該是徐師兄的結(jié)拜大哥吧?”
張?zhí)煅狞c頭笑道:“你的記憶力倒是不錯,居然還認得我老人家。”
那人嘿嘿一笑,撓了撓頭,說道:“我的值守就是整日看山門,經(jīng)常要見一些生人,日子久了,也就很容易記住別人的臉了。”
就在他們說話的當口,山門里面忽然走出來了兩個庚金門的弟子。
其中一個身材矮胖矮胖的,身材約莫也就六尺高左右,一雙眼睛本來就不打,再加上真的太胖了點,都幾乎是要瞇成一條縫了。
這個人的身后,則是跟著一個身材中等,但是依然較之前面一人高出一個人的人。
這兩個人一出現(xiàn)之后,立刻就高聲呵斥道:“黃元華,你不好好看著山門,在那里做什么?!”
黃元華本來還在跟徐臥云和張?zhí)煅挠姓f有笑,聽到胖子的呵斥之后,連忙轉(zhuǎn)身向后看去,頓時嚇得臉色都白了。
黃元華連忙丟下徐臥云和張?zhí)煅模瑳_到了那個胖子身邊,低首說道:“毛師兄,您怎么出來了!”
那個毛師兄一雙小眼睛掃過了徐臥云和張?zhí)煅膬扇说纳砩希鋈簧焓峙镜囊幌拢徒o了黃元華一個重重的耳刮子,頓時是打得黃元華原地轉(zhuǎn)了兩個圈,臉頰上面頓時出現(xiàn)了一個鮮紅的手掌印。
但是即使遭受了這樣的待遇,那個黃元華卻愣是只是低著頭,絲毫不敢說一句話。
張?zhí)煅目吹妹碱^一皺,問徐臥云道:“這個胖子究竟是什么人,怎么這么不是個東西?”
徐臥云嘆了口氣,說道:“他是二長老毛閏志的兒子,也是宗門里面的大師兄毛瑩澤。他身后的那個,是他的跟班尤三子。”
張?zhí)煅男Φ溃骸坝热樱吭趺慈×诉@么一個破名字!那個毛瑩澤經(jīng)常這樣子欺負人嗎?”
徐臥云點點頭,張?zhí)煅睦^續(xù)問道:“連你也欺負?”
“只是次數(shù)比較少罷了。”
這時候,就聽毛瑩澤厲聲叱喝黃元華道:“我讓你好好把守山門,誰讓你讓一個跟已經(jīng)被逐出師門的人說話的?你是不是還想要放他進入宗門里面啊!”
說著,毛瑩澤再度舉起手掌,就又要給黃元華一個耳刮子。
這下子連徐臥云都看不下去了。而且,黃元華被打,其實還有因為他的因素在內(nèi)。
所以,徐臥云高聲說道:“慢著大師兄!”
毛瑩澤扭頭看向徐臥云,撇撇嘴,鄙視地說道:“大師兄?誰是你的大師兄!徐臥云,以前你是很威風沒錯,但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逐出師門了,難道還想要管我們庚金門內(nèi)部的事情嗎?”
徐臥云一時間語塞,心里雖然有一堆話要說,但是這時候卻說不出來,這就是嘴笨的表現(xiàn)了。
張?zhí)煅牟挥傻脟@了口氣,這種場面,看來是得要由自己這個當大哥的出面啊!自己跟徐臥云過來,真的過來對了,否則他還沒有進山門,就已經(jīng)被人欺負得抽頭了吧……
張?zhí)煅暮俸僖恍Γ锨罢f道:“誰嘴巴那么臭,連說出來的話也帶著一股臭屁的味道,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屁話’嗎?”
毛瑩澤聞言大怒,轉(zhuǎn)而看向了張?zhí)煅模R道:“你這個小子又是從哪里鉆出來的,難道是跟徐臥云一伙的嗎?”
張?zhí)煅娜滩蛔∵艘豢冢亓R道:“你個死肥豬,也不知道是從誰家的豬圈里面偷跑出來的,居然想跑到我們這些人堆里面亂咬人!”
面對著張?zhí)煅牡牧嫜览X,毛瑩澤根本說不過,當即暴怒道:“你這個小子真的是找死!”
他說著,就抽出了身上的長劍,就要攻向張?zhí)煅摹執(zhí)煅倪€真的不可能怕這樣一頭肥豬。
但是徐臥云卻高聲說道:“大師兄,請看在小弟的面子上,不要將我義兄的話放在心上。小弟今天只是來拜見師傅,不想跟您發(fā)生沖突。”
毛瑩澤高聲叫道:“你也配再踏入庚金門的山門一步嗎?”
毛瑩澤手中一動,卻是已經(jīng)催動了一個火屬性的法訣,射向了徐臥云。
張?zhí)煅囊豢矗@個法訣的威力很小,以徐臥云的實力,輕而易舉就可以擋下來了,也就沒有出手幫忙的打算。
但是讓張?zhí)煅母杏X非常之意外的是,徐臥云面對這個攻來的法訣,居然是無動于衷,絲毫沒有想要還手的意思。
只見那個火屬性的法訣,從徐臥云的肩頭處劃過,徐臥云的肩頭上面立刻著火,皮肉已經(jīng)被劃傷了一個口子。
毛瑩澤的這個法訣要不是因為稍稍射偏了的話,那可就直接會擊中徐臥云的肩頭了。
張?zhí)煅捏@呼一聲,叫道:“你為什么不躲開!”
他的手上運轉(zhuǎn)水屬性罡元,引動了空子之中的無形之水,以最快的速度凝集到了自己的手上,全部按在了徐臥云的肩頭上面,這才熄滅了徐臥云肩頭上面燃起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