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金發碧眼的老毛子坐在一起喝著伏特加,看足球比賽,突然走進來一個黃色面孔的華夏人,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但是,他們還是沒有忘記,這里是華夏國的地盤。
幾個毛子打量了秦天一眼之后,目光重新又被足球比賽吸引了過去。
秦天找了一個角落的卡座,坐了下去,不一會漂亮豐滿的酒吧侍應走過來,對著秦天低頭淺笑一記,操著一口不太流利的華夏語問道:“先森,請問你要點什么?”
“半打青島啤酒,謝謝。”
“對不起,先森,我們這里沒有華夏啤酒,只有俄羅斯和德國啤酒,請問你要哪一種?”
漂亮豐滿的侍應生無奈的聳了聳肩,對秦天抱歉說道。
“隨便吧,給我上半打啤酒就好。”
秦天的心思可不在喝酒上面,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等到那個叫“巨熊”的殺手。
夜幕降臨沒有多久,顯然這些老毛子都還沒喝醉,大家和睦相處,談話也輕聲慢語。
可是過了11點,氣氛立馬開始熱鬧起來。
早一批進酒吧消遣的毛子,已經喝得醉意微醺,而新來的人,看到大家勾肩搭背,喝得這么嗨,又在唱著蘇俄民歌,自然而然的也融入了進來。
唯獨秦天一個人,低調的坐在角落里,喝著自己的啤酒。
只不過,兩三個小時過去了,秦天連一瓶啤酒都沒喝完。
沒多多久,一個身材修長,雙峰高聳的金發姑娘走進酒吧,四下打量了幾眼,似乎無意中掃到了秦天,隨后換上一副笑顏如花的表情,踩著至少十公分高的高跟鞋,娉娉婷婷地走到秦天的卡座對面,一屁/股坐了下去。
“先生,一個人喝酒很悶吧?”
秦天被這名金發女郎突如其來一句問話,搞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回頭瞅了一眼,發現后面幾米之外,已經是洗手間了,怎么這個女孩兒是在和我說話嗎?
“姑娘,你認錯人了吧?咱倆似乎不認識吧?”
看著秦天一副情場初哥的樣子,金發女郎伸手一撩擋在額前的秀發,甜甜一笑道:“呵呵,就是因為不認識才需要認識一下呀!我叫伊蓮娜。先生,你呢?”
望著伊蓮娜伸過來的小手,秦天竟然呆住了。
這都哪跟哪啊,都說毛子玩得比較開,也不至于上來就跟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拉關系吧?
秦天尷尬的笑了笑,最后還是友好的伸出右手,輕輕和伊蓮娜搭在一起,隨后趕緊抽回來,笑著說道:“我叫秦天。”
“哇,秦天,在你們華夏,一定是非常好聽的名字吧!”
伊蓮娜看似豐.乳.肥.臀,一副成年女性的樣子,可是想法和說話的語氣相當幼稚,這也把秦天一下子逗笑了。
“哈哈,伊蓮娜小姐你誤會了,我的名字在華夏很普通,沒有什么值得夸獎的。還有,如果你沒什么事的話,我希望你給我一點私人空間,我只想一個人靜靜的喝酒。”
秦天可沒工夫跟這大洋馬扯淡逗悶子,一會要是“巨熊”來了的話,恐怕不等自己上前,就先暴露目標了。
果然,聽了秦天這番話之后,伊蓮娜臉色立馬變了。
甩手從卡座上站起來,冷哼了一聲,扭著挺翹的臀部走開了。
秦天再次恢復了安靜,但是一直等到午夜時分,還是沒有等到傳說中的“巨熊”。
秦天甚至有些懷疑,燕小北是不是給了自己錯誤消息,否則按照他的說法,那個名叫莫洛佐夫的毛子,每晚都要在酒吧買醉,怎么今天還沒來。
是的,秦天從燕小北手里拿到一張疑似“巨熊”的照片,盡管是正面照,可是因為這些毛子長相上感覺都差不多的緣故,每進來一個人,秦天都要偷眼打量半天,才能確定和照片上的人是否吻合。
時間悄悄指向凌晨一點,一個巨大身影,幾乎擋住了半邊門框,昂首闊步走了進來。
這個人進來之后,四下打量了兩眼,似乎沒有發現坐在昏暗角落里的秦天,隨后徑直向吧臺走去。
他沒有發現秦天,可是秦天卻認出了他。
將那個人長相和記憶中的照片兩廂一印證,秦天有9成的把握可以確定,這就是照片上那個人。
盡管照片上的人有頭發,這個人是光頭,可是無論從五官還是眉眼上,分明就是一個人無疑。
等,秦天決定等下去。
那個光頭毛子要了一瓶伏特加,自斟自飲著,也不和旁邊的人說話,就這么一口一個輕輕松松的干掉了一瓶酒。
而此時,已經接近凌晨三點鐘,秦天看了看手表,心中暗自估量著,應該差不多了。
果然,酒吧內的酒客已經所剩無幾,只有一兩個喝得醉醺醺的家伙,倒在卡坐上呼呼大睡,而那個光頭毛子卻什么事都沒有,站起身結了酒錢之后,轉身就走。
秦天立馬起身,在桌上放在兩張紅皮,后腳跟了出去。
只不過,就這幾秒鐘的差距,等秦天出門的時候,光頭毛子卻已經人影不見。
“禿鷹,你如果是在找那個光頭的話,他往北邊跑過去了。”
總算是范國豪夠機警,看到秦天臉上焦急的表情,立馬提醒道。
秦天聞言,沖著對面的樓頂點了點頭,隨后撒丫子往北追了下去。
追出幾百米之后,秦天終于發現了毛子的身影,而他就這么老神在在的站在一盞路燈下面,雙手抱胸看著秦天。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
秦天已經吃過太多次虧,這次絕對不會輕易上當。
但是,秦天又不打算這么輕易放過對方,只好加著小心走了過去。
秦天一步步走入路燈的照射范圍,漸漸看清了老毛子那張臉,可是當他正準備開口的時候,老毛子口中忽然打了一聲唿哨,秦天不知道哪來的預感,一個前撲,耳邊卻聽到“嗤”的一聲。
一顆子彈從秦天的肩膀劃過,帶動著破碎的衣料打在地面上,深深嵌入進去。
“白頭鷹,你特么在干嗎?對方有狙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