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還不忘對顧安安說道:“媽咪,這個點心真的好好吃哦!等你的婚禮的時候,多做一些這樣的點心好不好?讓大家都嘗嘗這個好吃的點心。本章節由筆癡鈡雯高速首發”
看著顧小千這么乖巧懂事的模樣,顧安安的眼淚就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就連一旁的冬寶兒也是忍不住紅了眼眶,眼瞧著眼淚就要落下來了。
至于東方安迪的心境此時也不由得發生了變化。
原本他對顧小千的存在是有芥蒂,甚至還覺得這個小東西就是上天派來惡心自己的。
可此時看著顧小千那么可愛的一面之后,東方安迪又覺得是自己太過小氣,竟然會和一個孩子一般見識。
“小千千,對不起,東方蜀黍剛剛就只忙著別的事,竟然沒能陪好你,是東方蜀黍的不對,你能原諒東方蜀黍嗎?”東方安迪在顧安安的身邊蹲下,抬手摸了摸顧小千的后腦勺,“這樣吧,等東方蜀黍和你媽咪的婚禮結束了,你說想去哪里,東方蜀黍和媽咪的蜜月就定在哪里過,好不好?”
作為一個皇子,卻對自己新婚妻子的孩子許下這樣的諾言,這也算是東方安迪所能做的最大的讓步了。
只是一旁的顧安安這會兒已經顧不到那么多了,她只知道她竟然差點弄丟了顧小千。
尤其是一想到顧小千以后脫離了自己,過的日子會相當凄苦,她更是心中酸痛不已。本章節由筆癡鈡雯高速首發
最后在顧安安的眼淚和懷抱里,顧小千被送回了房間,而這一夜,他更是陪在了顧安安身邊。
轉眼到了第二天天亮,不知道是前兩天忙得累了,還是因為顧小千陪著自己的關系,總之等顧安安醒來的時候,天色早已大亮,難得的是那些擾人的仆人們竟然沒有過來打擾自己。
“媽咪,小千千希望以后每天早上起來都能一睜開眼睛就能,就能看到媽咪。”顧小千揉了揉眼睛,糯糯的說道。
聽到顧小千這么說,顧安安忍不住笑了起來,抬手寵溺的輕輕刮了一下顧小千的鼻尖,然后反問道:“小千千,那你以后萬一娶老婆了,每天都陪著你的老婆睡覺,醒來之后可就不能一下就看到了媽咪了,到時候你打算怎么辦呢?”
“那就等我娶老婆了再說唄!反正現在小千千還沒娶老婆,媽咪,以后就讓小千千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媽咪,好不好?”顧安安完全不上當,將話題一轉,堅持在了自己最初的問題上。
顧安安倒是沒想那么多,尤其是在經歷了昨天的那一場花園尋子的戲碼之后,她更是覺得自己對顧小千的虧欠頗大。
“好好好,只要小千千愿意,媽咪一定答應你這個要求。”顧安安只覺得的寶貝兒子是越來越可愛了,根本沒注意到顧小千笑起來時眼里的得意。
明天就是婚禮的正日子了,因為七雄鳥呀身邊最重要的親屬朋友都在東方國,甚至就在這宮殿里住著,所以她倒是不用刻意的去聯系誰。
倒是東方安迪忙得簡直是到了腳打后腦勺的地步。
怎么說都是皇子結婚,而且還是最有可能會繼承王位的王子。
雖說準備的時間是短了點,可規模卻是半點都不小。
除了禮服、流程這些事情之外,他還要參與安排婚禮其他一切事情的方方面面。
哪怕他只是看一眼,然后就不用再管下去了,那也是忙得厲害。
所以顧安安和顧小千當真是難得的在東方國的皇家宮殿里好好的走一走逛一逛。
一個是即將嫁給王子的皇妃,一個是皇妃帶進皇室的孩子,這倆人,身份絕對不是一般的顯赫,他們無論走到哪里,所有人就算是看到了,也都不敢有所阻攔。
等到了晚上,侍女們這才找到了顧安安,目的沒有別的,全都是要為明天的婚禮做準備。
全身的補水保養SPA,一套折騰下來,讓原本應該享受的感覺都變成了痛苦的折磨。
不過顧安安還是忍了。
至于顧小千,這會兒卻是正坐在尹凌澈的對面,一邊吃著面前的冰淇淋,一邊問道:“粑粑,明天的事你到底有多少把握啊?我可不想明天就改口叫別的男人粑粑。”
尹凌澈挑起眼皮看了顧小千一眼,然后繼續盯著自己面前的電腦,冷哼道:“你小子以后都可以不用再有這樣的想法了,你的粑粑,只能是我一個。”
“那干粑粑呢?粑粑,你說我以后要是有干粑粑了,那怎么算呢?”顧小千眨巴眨巴眼睛,不死心的問道。
“臭小子,你今天是不是皮松了,想找你勞資我來給你松松筋骨的?”尹凌澈扣上電腦,冷著面孔看著坐在對面的那張縮小版的自己,“尹小千,你最好祈禱明天的一切都是順順利利的,否則別說是什么干粑粑了,到時候估計你的親粑粑我,也會為此栽進去。你的媽咪會嫁給別的男人為妻,而你,也會變成別人同母異父的哥哥。再之后什么遺產、權利,到時候都通通落不到你的身上。”
“呃……”顧小千沒想到自己的粑粑居然會說這樣的話,一時間不由得有些愕然。
而尹凌澈似乎并不覺得自己的話又多另類,反倒繼續說道:“你的后粑粑會因為你的親粑粑而疏遠你,不疼愛你,到時候他們再有了其他的孩子,就算你是你媽咪的親生兒子,最后也會變得不再那么親密。”
“會有別的一個甚至是幾個比你小的孩子叫你哥哥,但實際上卻是把你當成另類一樣處理,會和你分攤,甚至是霸占你媽咪所有的愛。到時候你就是個娘不疼,舅不愛的存在。就算你再想念你的親生粑粑,你再后悔你當初的錯誤,也絕對不可能改變半分半毫。”
原本還吃冰淇淋吃得還挺開心的顧小千這會兒是一口都吃不下去了,眨巴眨巴眼睛,終于在尹凌澈再次開口之前,搶先問道:“粑粑,你是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話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