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晏行,你以為讓她認清我的面目,你就贏了嗎?我告訴你,即便是她現在愛你,你也不會是她最愛的那個人,不會是,永遠都不會是,記住我今天說的話!到時候你們所有的人都一樣會痛,你以為我輸了嗎?才開始而已,哈哈……”
“我就是死了,我也會讓你們不得安生,所有的人都不得安生,都會遭到報應的,哈哈,都會遭到報應的!”
麥仲饒被帶走前說的這兩句話,一句入了霍晏行的耳,一句入了戰黎的心,而后的某一天,他們才明白這一句話是什么意思,原來所有的一切早就注定,錯誤的時間遇到了對的人,不是太早而是太晚……
當北城副sz涉嫌綁架縱火殺人的事情一報道后,整個北城都掀起了不小的風浪,以至于這股風浪直接波及了上面的許多人。
對于霍斯祁的事情,前一天霍晏行已經去見過老爺子,老爺子的意思是香火不能斷,讓霍晏行看著辦。
自從麥仲饒出事后,霍斯祁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間里,霍晏行讓江鐸守著他,除了江鐸霍斯祁誰也不見。
浴室傳來開門的聲音,霍晏行捻滅了手中的煙蒂,黑色真絲的睡袍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倚靠在床頭上的身子慵懶中透著幾分邪魅。
戰黎穿著紫紅色的真絲吊帶睡裙,襯托她那白皙的肌膚,格外的妖嬈誘人,還為吹干的頭發上滴著水珠,浸透了真絲,緊緊的貼合在那粉嫩的肌膚上……
戰黎從來不是別扭的人,可是此刻站在這里,咬著唇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那瓷白的肌膚中透著誘人的粉紅色,那微微咬著的紅唇嬌艷欲滴,那略顯局促不安的眸子中水波盈盈,一副青澀嬌羞的模樣。
霍晏行那深沉如海的眸子漸漸起了變化,那欲海之色已翻騰而起。
“過來!”低沉黯啞的聲音有著一絲難掩的晴欲。
霍晏行從不掩飾自己的欲望,不需要戰黎勾引,單單是她的一個無意的眼神,或是一個小小的動作,都會勾的他心癢難耐,絲毫沒了平時的沉穩。
“我……去客房睡!”離婚協議都簽了,還怎么一起睡。
一想到那離婚協議,戰黎心里就堵得慌,但是又想到麥仲饒的事情,她又覺得自己簽了那個字對不起霍晏行,可是是他簽字在先,這種矛盾,讓戰黎極其的別扭。
按著先后順序,那也是他有錯在線,可是她又覺得自己理虧。
“只是簽了離婚協議,又沒正式離婚,我睡你天經地義!”霍晏行嘴角勾起淡淡的笑痕,邪魅中透著壞。
戰黎繡眉微蹙,霍晏行的嘴巴毒,她是知道的,可是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敢提離婚的事情,眼眶微紅,委屈泛酸的模樣,惹人憐愛,那緊咬著的下唇竟微微的顫抖著,是真的傷了心。
“還委屈你了?讓你簽字你就簽字?嗯?”修長的雙腿交換了重疊的姿勢,霍晏行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雖然是躺在那里,卻是依著足以俯視一切的姿態看著戰黎,那里人壓抑的氣場無人能比擬。
“三叔,你欺負人,明明是你先簽字的!”所有的委屈傾泄而出,那豆大的淚珠就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個接著一個的蹦出,那贏弱的雙肩顫抖著,真絲吊帶也自然而然的滑落,而戰黎卻絲毫不知。
明明之前還溫柔的安慰著她,她心情平復了,接受了麥仲饒雙面人的事實后,他又變臉,擺明了欺負人。
“過來!”霍晏行微微嘆了一口氣,終究是狠不下來心教訓她,一看見她這委屈的模樣,那不斷落淚的眼眸,自己就徹底的敗下陣來。
“不要!”越哭越委屈,干脆抱著雙膝蹲在地上,兩人明明好好的,怎么就亂七八糟的離婚了,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場夢,讓她無法接受,卻又都是事實。
“過來我就告訴你,為什么要和你離婚!”霍晏行本想起身下床去哄戰黎,可是看了一眼雙腿間,又躺了回去
“不聽,離婚就離婚,誰怕誰?我哥能養我一輩子,憑什么讓你欺負!”抱著雙肩不管不顧的就是哭,委屈,委屈,還是委屈。
“你哥還是我養的,他養你?乖,過來,我腿疼!”霍晏行無奈的笑了笑,這個小東西任性起來還真和戰況一個樣子,蠻不講理。
一聽霍晏行腿疼,戰黎立馬起身奔了過去,她說他怎么一直躺在床上不動,怎么好端端的腿就疼了呢?也顧不得自己剛才的豪言壯語,摸了摸臉上的淚水,爬上了床,急切的掀開霍晏行的黑色真絲睡袍,腿上沒傷?怎么會……然而在看見那直立而起的硬……
霍晏行他居然沒穿內褲,而他那……直挺挺的立在那里……
“霍晏行,你騙人……”戰黎羞紅著小臉,轉身就要下床,可是那柔軟的身子卻被霍晏行一個翻身給壓在了身下。
“它硬的疼,哪里騙你了?”勻稱修長挺括的雙腿壓著戰黎那不斷掙扎的雙腿,霍晏行那幽深的眸子中帶著邪肆的戲虐,說出的話溫熱的氣息撲打在戰黎的頸窩處,惹的戰黎身子輕顫著。
“騙……”戰黎那被咬的紅腫的唇瓣猛然被薄涼的唇封住,那還為說出口的話被倏然堵了回去。
單單只是幾日沒碰這個小妖精,可此刻的霍晏行就像是初嘗禁果的毛頭小子一般,克制不住,甚至有些毫無章法,那吻急切而兇狠,攪動著那粉嫩的小舌,發了很的*著戰黎的舌根,惹的戰黎不由得弓起身子,毫無招架能力,這樣最原始的激情撩拔,任誰都受不住。
戰黎的氣息被吻的越來越薄弱,身子也越來越癱軟,那無骨的小手也不知不覺得探進了霍晏行那早已松開的睡袍內,小手摩挲處皆是燃起了燎原之火。
“勾人的小妖精,這么快就動情了?嗯?”霍晏行微微的離開那被自己*的紅腫不堪卻格外誘人的嬌唇,喘著渾濁的氣息,亂了,沉了……
戰黎羞惱的別過頭去,不堪霍晏行,他每次都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總是說些沒羞沒臊的話來逗弄她。
“看著我!”攫住戰黎那小巧精致的下顎,霍晏行氣息紊亂,眸子里有著灼熱的晴欲。
“疼……”霍晏行的力道不輕,戰黎微微蹙眉,在床上,三叔總是下手很重。
“還沒做,就疼?嗯?”愛極了她這吃痛的模樣。
“就只會欺負我,有種你別碰我!”也就是幾日不見,可是腦中卻一直浮現出一句話,小別勝新婚,似乎只要看著他眼中自己的縮影,她就心悸不已。
“不碰你?你受得住?”壞心的在戰黎的身上狠狠的撞擊了一下,邪肆的低聲輕笑道。
戰黎哼哼一聲,羞惱的扭動著身子,那氣惱又嬌羞的模樣中又夾帶著絲絲的委屈,讓霍晏行看著就想狠狠的蹂躪她,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宣泄出那火熱的*之源。
*,啃咬,揉捏,直到身下的人兒化作了一攤水,霍晏行猛然的進入,所有的進退都是為了更加的酣暢淋漓……
五個小時三次,霍晏行一臉饜足的看著窩在自己懷里的小人兒,那粗糲的拇指在戰黎那光滑的背上摩挲著。
經過這事兒,他的小東西該長大了,他對她寵歸寵卻不會再縱容她,沒有了麥仲饒這個心里魔怔似的牽絆,她該更加懂得家庭丈夫孩子的意義。
“四年前那晚的男人是我,要了你第一次的男人是我,北北是你和我的兒子!”雖然戰黎知道了這些,可是霍晏行覺得有必要和她再說一次,畢竟這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是多么的重要。
之前不說,那是因為她對麥仲饒的信任是鐵打的,說出了真相很有可能會讓她崩潰,因為曾經經歷過那么黑暗的童年,是麥仲饒給了她所有的溫暖和親情,那深入骨髓的信任是不能被外界所破壞的。
戰黎的心微微一顫,她是多么的感謝老天,那一晚的人是霍晏行,北北是他們的孩子,此時想想這些年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她心里就一陣的惡寒。
自己小時候所經歷的那些陰暗的童年,骯臟的生活,都是麥仲饒親手安排的,他讓她有最不堪回首的童年,想想都刺骨的青少年時期,他又在她活不下去想死的時候出現,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二十多年,他從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一步步的看著自己長大,謀劃著一樁樁一件件,都是為了報復……
緩緩的閉上眼睛,都過去了,都過去了,戰黎不要再想了,一切都過去了,告訴自己,好在一切都不晚,一切都很好,她沒有死去,她沒有和自己親哥哥走上*的道路,她的初次給了自己最愛的男人,她和他最愛的男人有愛的結晶,可愛的兒子,她也找到了自己的親哥哥,一切都是完美的,那些陰暗不堪的過去都忘記了,不會再來驚擾她了,她也不再懼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