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潮涌動,年輕至尊們結(jié)伴成羣,浩浩蕩蕩踏上通道,進入了仙土秘境之中。
看著面前的年輕至尊們一羣一羣消失在眼前,蕭沐的內(nèi)心也是充滿了激動與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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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時間不多了,未來的命運可以說完全就係在了這個仙土秘境之中,若能東西里面最深的秘密,得到逆天造化,證道有望。
終於,所有人都進去了,這裡就只剩下蕭沐他們這羣人。
“若仙、月仙,你們姐妹倆無論如何也要活著出來!”
即將踏上時空通道時,那個美婦聖王走了上來,她拉著白若仙姐妹的手,眼神帶著不捨也帶著期望。
“師尊放心,我們都會好好的。”
姐妹倆幾乎同時看向身旁的蕭沐,意思是在告訴她們的師尊,有蕭沐在的話,一切都不會有問題,這是對他有著絕對的信心。
“照顧好她們!”
美婦難得的給了蕭沐好的態(tài)度,她很嚴肅與鄭重地開口,並且也叮囑蕭沐自己要注意,說裡面有很多的絕地與諸多小秘境,如果大意之下誤入其中而沒有任何防備的話,恐怕會很難活命。
她還說蕭沐雖是聖級御天師,面對那些秘境和絕地可能會好些,但也是極其危險的,需要萬分謹慎。
秘境世界裡面有著許多強大的生靈,有些許多的族羣,甚至還有人形生靈,建立道統(tǒng),延續(xù)傳承,建造了城池……
她告知了很多的信息,都是歷屆從裡面活著出來的人帶出的消息。
有些消息很秘密,被出來的人可以隱瞞了下來。
好在他們仙土有秘術(shù),通過仙土秘境的某些秩序之力可以感知到部分秘密,否則的話很多的事情也是不瞭解的。
“我知道你有種本事,可以強行吞噬別人的力量之源爲己用,將其當做快速提升境界的修煉資源。但是你若到了秘境之中,這種方法恐怕就不能使用了。裡面的有很多的生靈都沾染上了某種不詳之氣,就是神武天帝曾經(jīng)沾染的那種不詳。”
“不過,裡面有些特殊的秘土區(qū)域,那裡有特殊的秩序可以淨化那種不詳,但非常的危險,幾乎沒有什麼人能承受得住。曾有人帶出消息,親眼目睹裡面的超級強者試圖淨化不詳,結(jié)果不詳沒有淨化成功,反而落得個神形俱滅的下場。而且那些特殊的區(qū)域,亙古以來都被裡面的最強的道統(tǒng)掌控,你們根本沒有辦法靠近!”
蕭沐點頭,他默默聽著沒有搭話。
他沒有想到裡面的世界竟然如此危險,有不詳之氣,許多的生靈都沾染了,如果是那樣的話,很多的資源豈不是也都多少會沾染些不詳之氣了?
那麼從裡面活著出來的人是不是或多或少都沾染上了不詳之氣?
蕭沐問出心中的疑惑。
結(jié)果在場的仙土高層還沒有回答,就有宏大的道音從仙土禁地傳了出來,天帝之威浩蕩。
“不錯,正如你所想,幾乎每個從裡面活著出來的人都會沾染上不詳。當年神武天帝出來時,體內(nèi)就有不詳之氣,只是他太強,完全將其壓制住在了體內(nèi),將其封印了起來。後來遭受混沌冥祇偷襲,不詳之氣入體,導(dǎo)致他封印在體內(nèi)的不詳爆發(fā)。”
這是天帝的聲音,仙土的天帝竟然都出來了。
“先祖!”
仙土的高層全都伏跪了下去,非常的恭敬與虔誠,五體投地,一動不動。
“裡面的不詳之氣入體之後,它不會被人察覺,並會隨著宿體而成長,宿主越強,不詳之氣也會就越可怕。直到宿主洞悉了真相時,卻已經(jīng)難以拔出了,因爲那不詳之氣已經(jīng)浸染了本源,甚至是浸染了靈魂!”
“鴻蒙天帝、瑤池女帝,她們爲何會選擇以‘輪迴’的方式重修,除了想要超脫,也是想徹底清除體內(nèi)的不詳。我們甚至懷疑,絕大部分道統(tǒng)的超級強者都因爲體內(nèi)的不詳而極其殘酷無情。當年的九天十地戰(zhàn),或許就有這層原因在裡面。真相究竟如何,此次你們進入其中,窺視了某些秘辛,應(yīng)該就會有自己的看法了。”
“天帝可知,這些不詳究竟爲何物,它們來自哪裡,爲何如此的可怕,就連至強者都難以根除!”蕭沐的內(nèi)心是很受衝擊的,往事逐漸被揭開,卻似乎越來越也撲朔迷離了。
“不詳?shù)拿孛埽且彩俏覀兿胍穼さ恼嫦啵蛟S與發(fā)起宇宙動亂的存在有關(guān),也或許與史前最古的那段時期有關(guān)。這些秘密,可能在秘境裡面的史前世界能洞悉些許真相。”
天帝迴應(yīng)了蕭沐的問題,只是有些事情他也不可能完全清楚。
萬古以來,他們不斷努力,一直都沒有停止過追尋真相,卻始終沒有能真正弄清楚,只是有個大概的模糊的推測。
“你若真相從尋找到根除不詳?shù)霓k法,那就必須找到秘境裡面的史前世界,在那個世界裡面,你纔有可能尋找到關(guān)於不詳?shù)拿孛堋N覀兌荚诘戎愕暮孟ⅲ嘈拍悴粫钗覀兪!?
仙土的天帝對蕭沐寄予厚望,他說完這些,帝威斂去,徹底沉寂了。
蕭沐本來還有些話想問,但最終放棄了。
天帝的帝威都斂去了,那種存在,多半是進入了休眠狀態(tài),就是再問恐怕也是得不到迴應(yīng)的。
他其實沒有想到會在進入仙土秘境之前得到如此多的信息,還洞悉了某些秘辛,這令他的內(nèi)心非常不平靜。
“我說兄弟,咱能不能別去了?”
北霄狂的臉都綠了,仙土秘境裡面有不詳,進入十之八九會沾染上?
想想就令他不寒而慄,因爲他可是通過須彌平臺親眼目睹過神武化身從棺中走出來的樣子,那渾身的黑毛,實在令人驚悚,模樣太瘮人了!
那可是神武天帝的化身,強到那種程度都變成那個樣子,換做別人的話,肯定會更可怕,神智都難以保持清醒吧?
“如果可以,誰願意去那樣的秘土?”冷峻血重搖了搖頭,道:“只可惜生在當世,我們沒有選擇。不管怎麼說,仙土秘境也算是給我們提供了機緣,不管會有多危險,總比做著等死要強!”
“不詳就不祥,生與死不過就是一次生命的輪迴而已。”妖夜看得倒是很淡,生在這個時代,不管遇到什麼都只能去坦然面對,除此之外還能如何?
他們這輩子唯有去奮爭,否則都將湮滅在無情的洪流之中。
就連帝級存在都在奮爭,他們這些人還有什麼好懼怕與抱怨的?
“兒啊二啊!不要啊,哥還沒有取老婆留下血脈呢。那不詳要是具有遺傳之力,將來傳染給哥的兒子,豈不是要生個渾身長滿黑毛的崽子出來?”
“你有什麼好叫喚的?”
蕭沐斜睨他,所有人都在盯著他。
難道這貨沒有沾染不詳,生下來的崽子就不是渾身黑毛了?
“我說蠢驢,你還沒有取母驢呢,難道就想著頭頂戴點綠了?”北霄狂調(diào)侃它,結(jié)果那貨當時就炸毛了,跳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唾沫星子噴濺:“兒啊二啊,你才頭頂戴點綠,你個綠帽男,你全家都綠!”
“mmp!”北霄狂氣得肝疼,擼起袖子就懟了回去:“你特麼自己說的不要生出黑毛崽子,你特麼不是渾身黑毛?你的崽子生出來如果不是渾身黑毛,那你說你家母驢是不是被犀牛給睡了?”
“窩草!你老婆被大象給睡了,你特麼的……”
馬賽克對著北霄狂一頓猛噴,那聲音都快化爲字符了,口水跟瓢潑大雨似的。
“媽的,你以爲老子怕你,罵架老子還沒有輸過,會敗你給個蠢驢?”
北霄狂自然也不是善茬,於是兩個傢伙就擼起袖子站在那裡對噴,兩個人的口水都跟瓢潑大雨似的,淋了對方一聲都是,跟下了一場大雨一樣。
衆(zhòng)人看得膈應(yīng),全都遠離,以免被口水灌溉到。
蕭沐單手扶額,有這兩個的傢伙做朋友,還真是丟人,潑婦罵街都達不到此種境界,真的是厲害了。
那口水都快連成瀑布了,非常噁心。
衆(zhòng)人想要勸住都特麼近不了身,怕被噴一身“瓊漿玉液”。
蕭沐感受到有些目光正向他投來,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那些目光帶著審視的意味,似乎在說,你怎麼會跟這樣的潑男做朋友?
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蕭沐覺得這一刻他黑得很慘,都特麼快變成煤炭了。
“嘖嘖,,那馬兄戰(zhàn)鬥力驚人,居然能與小狂狂噴得難分難解,看來還是蕭兄弟教導(dǎo)有方。”彥青滿臉笑容地說道,蕭沐的臉當時都黑了,媽的這貨是故意的,這是在黑他。
蕭沐沒有說話,只是舉起了拳頭吹了吹,彥青這才老實了,儒雅又不失尷尬地笑了笑。
兩傢伙的口水大戰(zhàn)最後升級成了手撕大戰(zhàn),你扯我頭髮,我捅你菊花,畫面太辣眼睛,簡直不忍直視。
最終,兩個傢伙都鼻青臉腫,滿臉都在滴口水,那衣衫都能擰出十斤口水來。
“兩個奇葩貨,還不去收拾收拾?”蕭沐終於開口了,看他們也打累了,每個人都跟熊貓似的,烏青眼,額頭上鼓著核桃那麼大青胞:“你們要真的不想去也行,我們也不等了,自己保重。”
“別啊!”
兩個傢伙全都慫了,彼此對視,然後重重哼了一聲,各自跑到谷中有水源的地方清洗去了。
這只是斷小插曲,不過倒也讓衆(zhòng)人壓抑的內(nèi)心變得輕鬆了不少。
時間不長,兩個傢伙回來了,讓人大跌眼鏡的是,剛纔還跟被對方戴了綠帽似的,打得雞飛狗跳的,這麼一會兒,倆貨竟然勾肩搭背,基情滿滿。
蕭沐有種很不好的預(yù)感,這倆貨湊到了一塊兒,一堆沒有節(jié)操的組合就此誕生了,將來的日子裡面指不定會幹出些什麼混賬事情來。
很多的人的目光都露出異色。
以前只瞭解馬賽克,不瞭解北霄狂,經(jīng)過剛纔的口水大戰(zhàn),他們算是有所瞭解了。
這樣的一對組合,還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時空隧道里面的力量在流淌,宛若水紋般,裡面朦朦朧朧,看上去是扭曲的,根本無法看清楚。
蕭沐等人終於動身了。
他們每個人都知道,就在此刻,他們腳下的路通往是將是未來多年的一段征途,是他們?nèi)松械囊欢涡碌恼魍荆?
勝利則崛起,未來有望,而失敗則意味著,一切都將成爲過眼雲(yún)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