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開門的是一個大約三十多歲左右的女人,穿著一身綠色的衣裙,臉上一塊很大的疤,有點(diǎn)像是被燒傷的一樣!
雖然影響到了她的容貌,可是,媚兒卻還是憑著伍辰兒的記憶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
那綠衣女人看到受傷的商離佑時,吃了一驚,低聲問道:“王爺,您這是怎么了?”
“沒事,先進(jìn)去再說!”商離佑感覺到自己的左手臂已經(jīng)開始僵硬了,看來那些人手中的劍是抹了毒,是想置他于死地了。請記住本站的網(wǎng)址:。
那女人下意識地朝她媚兒望去,四目相望,她的臉上馬上流露出那種又驚又喜的表情:“娘娘!”這雙眼睛,這身打扮,她幾乎是肯定了!
“先扶他進(jìn)去再說吧
!”媚兒心想在外面說話多有不便,于是,將商離佑扶著朝前面走去。
“好!”聽得出來,那個綠衣女人的聲音顯得很激動,親自與媚兒一起將商離佑扶進(jìn)了房里。
媚兒跟那個女人將商離佑扶到了床上躺下,再看看他的手臂,那里果然是黑血一片,真的是中毒了!
來不及多想,也顧不上這古代的什么男女有別,有些粗魯?shù)厮洪_商離佑左肩上的衣物,才發(fā)現(xiàn),他的手臂上面很大的一塊均已漆黑如墨。
不是吧,這破古代怎么動不動就用毒?太可惡了,下次碰到快活谷的人,她一定能讓他們也嘗嘗被人毒的滋味!
“王爺,您要不要緊,我,我去找大夫來!”那綠衣女人看到商離佑的手臂,驚得變了臉色,正欲出門。
媚兒卻一把拉住了她:“這黑漆漆地,你要上哪里去找大夫?”
“我……”那個綠衣女人一驚,顯然是慌了手腳。
媚兒對于這種傷早已是司空見慣了,雖然她不一定能解得了這個毒,不過,卻知道暫時怎么處理,道:“你先去準(zhǔn)備一盆清水!”邊說邊從身上掏出那把削鐵如泥的匕首,有一陣子沒用它了,沒想到,一用,就是拿出來割人肉。
那綠衣女人一看到媚兒拿出明晃晃的匕首,嚇得粉一臉變:“您,您這是要做什么?”
沒等媚兒回答,商離佑便說:“大蘭,照著她的話去做!”他似乎知道媚兒要干什么。
那叫大蘭的女人不敢再多問,匆匆地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并順手關(guān)上了門。
媚兒將商離佑的左手的衣物全部都拉了下來,她沒有不好意思,反倒是商離佑覺得有些尷尬,剛才他雖然把她當(dāng)成了辰兒,可是,媚兒剛才的聲音沒有刻意裝成伍辰兒,所以,他一聽,就知道,這面紗下面,一定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辰兒。
媚兒也不想再瞞著他,輕輕拉下了面紗!
“是你!“商離佑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打扮得跟辰兒非常相像的人居然是媚兒,這一刻,他真的驚呆了
!
媚兒摘下面紗之前,就早已想好了說詞:“我聽說美玉公主失蹤了,皇上很擔(dān)心,我也很擔(dān)心,所以,就偷偷地跑出宮來,想找找她,卻沒想到碰到了你!”
這個解釋再合理不過了,商離佑自然不疑有他,他也是因?yàn)橹烂烙袷й櫫?,這才出來尋找,卻沒想到碰到了快活谷的人!
見他不語,媚兒抿了抿唇,道:“我會武功,還有偷偷出宮這件事情,希望王爺能替我保密!”說完,眼巴巴地望著商離佑。
又是這眼神,太像了辰兒了!
商離佑又豈能拒絕:“你放心,這件事情,本王不會讓三弟知道,也沒有人會知道,剛才的大蘭你可以相信她,她不會說出去!”
“嗯!謝謝!”媚兒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她當(dāng)然知道那個綠衣女子不會出賣她,猛然想到另外一個人來!
這個還活著,那另外一個?難道那次見到的那個女人真的是?
媚兒忽然變得有些激動起來,她們居然還活著!只是,她不明白,宮里的人明明都說她們都已經(jīng)……怎么會?
她百思不得其解,可偏偏她現(xiàn)在又不能以伍辰兒的身份示人,若不然,一問便知。
“你怎么了?”見媚兒不語,商離佑忍著手臂上面的痛楚問道。
“哦,沒事……”沒事才怪,心里裝了太多的事情,卻沒有答案,又不能明著說,她都苦惱死了。
這時,大蘭已經(jīng)端了一盆水走了進(jìn)來,并放到了床邊上。
待她看清楚媚兒的容貌時,眸中立刻盈滿了失望,原來真的不是,暗暗怪自己想太多了!
媚兒沒理會她的眼神,只顧拿著絲絹沾著水,輕輕擦拭著商離佑的傷口,冰涼的水滴進(jìn)傷口里,商離佑疼得額前直冒汗,卻還是一聲未吭。
擦干血跡之后,媚兒撕下商離佑的一片衣角,將他的左手臂上下兩截都綁了起來,然后拿著匕首在油燈上面燒了燒
!
這古代沒有消毒工具,這個辦法應(yīng)該算是消毒吧,但感覺到匕首已經(jīng)燙熱時,才拿了回來,對商離佑道:“我必須要重新割開你的傷口,將原來傷口上那些結(jié)在一起的血肉刮出來,讓那些毒血重新流出來,不過,會很痛,你得忍一忍!”
這種痛,她在現(xiàn)代嘗過很多次,記得有一次,去暗殺一個黑幫小老大,因?yàn)橐粫r大意,她被他開槍打中了腿,子彈留在了腿上,她最后殺了那個小老大,但自己的槍傷卻不能去醫(yī)院,于是自己回家租房里,用這樣的方法,硬生生地將皮肉割開,將子彈取了出來!
沒有麻醉藥,那種生生割進(jìn)皮肉里的感覺,非常的不好受,可是,她一樣忍,所以,她也希望商離佑能忍住!
“沒關(guān)系!你動手吧!”商離佑右手拿過一條面巾塞進(jìn)自己的嘴里。
媚兒不再遲疑,拿起匕首輕輕劃開了商離佑的手臂,一旁的那個叫大蘭的女人下意識地掩面背轉(zhuǎn)過身!
媚兒看了一眼商離佑,發(fā)現(xiàn)他緊咬著口中的面巾,已是疼得額前直冒汗,可她手中的動作并未停下來。
輕輕地刮著那些結(jié)在一起的血肉,每割一下,她都能感覺到商離佑那緊繃的身子像是在顫抖,這種生生割血肉的痛楚,他居然沒暈過去,已算是很能撐了!
終于是刮干凈了,那些黑血似乎流得并不夠快,媚兒知道,如果再讓傷口被血封住,那毒又將會重新流到血液里,必須一次性將毒血放出。
沒有多少猶豫,媚兒抓起商離佑的手臂,低下頭,朝那傷口吸去!
刺鼻的血腥味入口非常的難受,她已經(jīng)顧不了那么多了,猛吸了一口,轉(zhuǎn)臉吐掉之后,又開始第二口,第三口……
“不要……”傷口處驀然傳來她柔軟唇瓣的碰觸,一股異樣的感覺從傷口一直延伸至身體各處,商離佑又感動,又尷尬,伸手拿掉嘴里的面巾,想要阻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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