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4章 大婚
不過不管怎麼說,宜嘉公主接下來都是要面臨大婚。
既然宜嘉公主要大婚,那肯定公主府什麼的,都是要準(zhǔn)備好的。
這件事情被交給了宋酈去辦。
畢竟宋酈也是宜嘉公主正兒八經(jīng)的堂兄。
肯定也不會虧待了宜嘉公主的。
而這個時候,張慧錦就派上了用場。
畢竟宋酈也只是一個大老爺們,哪有那樣細(xì)心,又是給宜嘉公主佈置公主府。
所以還得張慧錦處處操心。
因爲(wèi)知道蘇酒卿和宜嘉公主的關(guān)係不錯,所以張慧錦就來跟蘇酒卿求經(jīng)。
張慧錦一道明來意,蘇酒卿就笑著說一句:“這事兒你也別費(fèi)太多心思,公主府她肯定是不會去住的。”
以宜嘉公主的性格,肯定是隨著馮庸住在將軍府。
張慧錦卻道:“不管宜嘉公主住不住,總歸還是要辦好的。”
蘇酒卿想了一會兒,也就正兒八經(jīng)的給張慧錦出了幾條主意。
說完了正經(jīng)事,張慧錦就跟蘇酒卿打聽:“你說,馮將軍能化險爲(wèi)夷嗎?”
張慧錦顯然也是覺得這件事情不大好說。
蘇酒卿嘆了一口氣:“但願能吧。”
馮庸的情況誰也說不好。
但是肯定是希望馮庸能夠化險爲(wèi)夷的。
緊接著張慧錦又悄悄地問蘇酒卿:“你們家二房的事兒你可聽說了?”
蘇酒卿搖搖頭:“這幾天倒是沒有往外打,發(fā)生了什麼事兒了?”
張慧錦就將蔣家二房變賣字畫古董的消息說了。
張慧錦悄悄的比了個數(shù):“就這幾天大概已經(jīng)賣出了這麼一個數(shù)。”
好像蔣家二房十分缺錢的樣子。
對於這件事情,張慧錦實在是有些好奇:“你們這不是剛分了家?”
蘇酒卿點了點頭,也不好將這些東西說出去,所以只是說自己也不太清楚。
然後讓張慧錦再有什麼消息,再過來跟她說一聲。
張慧錦應(yīng)了一聲,隨後又看了一眼蘇酒卿的肚子:“我聽宋酈說,可能蔣旬要出征?這個事兒你知道了沒有?”
提起這件事情,蘇酒卿還愣了一下:“這是什麼時候說的事兒?”
好好的,怎麼就要出征了?
之前雖然蔣旬也提了說要出征,不過那也是她生產(chǎn)之後的事兒。
但是——
怎麼張慧錦忽然就提了這件事情?
蘇酒卿心中頓時就涌出了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張慧錦一看蘇酒卿這副樣子,就知道蘇酒卿是不知道內(nèi)情了,當(dāng)即就壓低聲音將這幾日宋酈拿回來說的事情說了。
蔣旬不日就要出征。
這件事情,蔣旬可從來沒有拿回來說。
所以當(dāng)下蘇酒卿心裡就驀然升起一股怒火。
這麼大的事情,蔣旬竟然也不和她商量。
不過這件事情肯定也不可能當(dāng)著外人的面表現(xiàn)出來,所以蘇酒卿就死死地壓在了心底。
所以和顏悅色的,就這麼將這件事情打趣了過去:“之前倒是已經(jīng)提過,我這也沒往心裡去。”
張慧錦是何等的心思?
當(dāng)下,張慧錦也跟著附和了幾句,就將這件事情打哈哈的過去。
只是心裡卻有些心疼蘇酒卿,又覺得蘇酒卿和蔣旬之間,也未必就像是看起來的那樣琴瑟和美。
爲(wèi)了轉(zhuǎn)移話題,張慧錦又提起了陳水儀的婚事。
張慧錦說,她那裡倒有一個合適的人選,覺得應(yīng)該和陳水儀能配的上。
這件事情好歹也讓蘇酒卿本來就不怎麼高興的心情,多了一絲絲的緩和。
蘇酒卿看了張慧錦一眼,完全就是十分好奇:“你說的是誰?我認(rèn)識不認(rèn)識?”
“最近剛剛有些名聲的,一個姓樊的將軍。”張慧錦笑得有些神秘,“我覺得他那個性子呀,必定能夠和水儀說道一起去。”
“是他?”蘇酒卿倒也聽說過這位樊將軍。
這位樊將軍,如今剛剛?cè)豕冢贿^因爲(wèi)出生是小門戶,所以倒是一直以來也沒有聲名鵲起。
直到最近打了幾場仗,表現(xiàn)還不錯,這纔有了一點點關(guān)注。
不過家裡條件著實也是有些不好。
所以到現(xiàn)在都還沒說上媳婦。
“正是他,你覺得如何?”張慧錦又問一句。
蘇酒卿仔細(xì)的沉吟了一番。倒覺得的確是不錯。
那位樊將軍家裡只有一個老母親,而且還是有眼疾。
不過因爲(wèi)是白手起家,所以也沒有多少家業(yè),日子都過得有些緊巴巴的。
但是這樣也有好處,陳水儀一嫁過去就能夠當(dāng)家作主,而且這樣的婆婆也不難相處。
反正以陳水儀他們家來說,肯定也不會少了嫁妝,過日子也不至於就要十分艱難。
而且樊將軍又是武將,陳水儀那樣的脾氣應(yīng)該也是能夠接受。
蘇酒卿點點頭:“回頭找個機(jī)會讓他們見一見。”
不過也得徵求陳尚書的意見。
畢竟陳尚書可就這麼一個嫡出姑娘。心疼得跟眼珠子似的。
說完了這件事情,時辰也不早了,所以張慧錦就直接告辭了。
等到張慧錦告辭之後,蘇酒卿立刻沉下臉來,然後吩咐:“去門口候著,世子爺一回來就立刻叫人來通知我。然後也叫他立刻過來。”
“就說我有要緊的事兒要跟他說。”
出征這樣大的事情,竟然敢不和她商量——
蔣旬這是反了天了。
蘇酒卿氣得心裡一陣煩躁,春月看著樣子不對,趕忙端了茶水過來:“世子妃喝口水。”
也好順順氣。
蘇酒卿端起來喝了一口水還沒嚥下去呢,就覺得心裡又是一陣不痛快,所以就乾脆將茶杯直接墩在了桌上。
蘇酒卿還嫌少發(fā)這麼大的脾氣,更很少拿著東西撒氣。
一時之間這茶杯發(fā)出了巨大的聲響,還真將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
衆(zhòng)人都看出蘇酒卿,不知這是怎麼了。
不過卻也都是噤若寒蟬起來。
半個字兒也不敢多說。
都唯恐再激怒了蘇酒卿,然後還惹禍上身。
蘇酒卿卻還是覺得心浮氣躁的,最後就拿著帕子呼呼的扇。
蔣旬一進(jìn)屋就看見了這麼一副情形,當(dāng)時還有些差異:“這是怎麼了?”
別說是別人,就是蔣旬自己也沒見過蘇酒卿這副樣子。
只是蔣旬還不自知,然後還看了一眼幾個丫鬟,只以爲(wèi)是有人惹了蘇酒卿生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