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無話,到了凌晨12點,剩下的四個人,去了閣樓,因為已經成功求來了鬼,現在只要把黑紙放在鐵盆里燒了,就會出現,而且黑紙上五個人的名字,其中張勤的名字已經被抹去了。
“開始吧,一會讓王悅說,就說讓我男朋友張勤復活?!蓖跗溆悬c激動的說著
肖把黑紙放進鐵盆里,用打火機點燃了,直接就冒出了一大股的黑煙,就像暴風雨前的烏云,閣樓的屋頂都被鋪滿了,然后那個胖子鬼就從烏云里把頭伸出來了
“你們想好今天誰許愿了么”
三個人推了一下王悅,王悅踉蹌的走到了鬼魂面前,低聲顫抖的說
“請問....請問...可以復活張勤么,我...我不想離開他...我想和他永遠在一起?!?
“可以,沒問題,明天再來實現你們下一個愿望”
說著頭縮回了黑煙里,黑煙也消失了,留下了那個燒過的黑紙。
“這個,這個,王悅啊,明天張勤就復活了,我們也不能陪你睡覺,你就自己先睡吧,張勤的尸體就先抬到閣樓上。”
幾個人準備一起抬到閣樓上,結果尸體因為血液和內臟全都被掏干了,所以很輕,王其自己扛起來,放到了閣樓上。今天在睡覺可就沒有那么踏實了,昨天是想著錢睡得,今天可是想著死尸睡得,翻過來覆過去,怎么也是不踏實,肖就打算出門,吃口夜宵,另外倆人睡得太死了,也叫不起來,穿好衣服,帶上帽子,剛打算出門。
“唰”
一道黑影極其快的速度從肖的眼前略過,然后進入了王悅那屋,肖有心進去看看,但是大半夜的進去就沒好,這要是明天張勤復活了,這事就得深追究,以前和王悅的事,沒準就全抖落出來了,肖也就沒在意,出門吃烤串去了。
次日清晨,早上11點,王其醒了把肖和振喊了起來,仨人洗洗臉刷刷牙,還納悶呢
“不對頭啊,王悅那小妞怎么還沒起來,她睡得可比咱三早,而且復活張勤,他應該早早就起來了”
仨人走到了王悅房間門口,敲了敲門,沒人說話,又敲了敲,還是沒人說。
“是不是出去吃飯或者干別的去了”
“不能啊房間反鎖著,而且按理說醒了以后他肯定先去閣樓看張勤啊”
“那就把門撞開,沒人理咱們,也不能不進去,萬一有嘛意外呢”
振這么一說,肖的心里咯噔一下子,壞了,昨天晚上出去吃飯,一個黑影閃進了王悅的屋子,別...別再出事了吧。
肖就一打愣的功夫,另外倆人真快,直接把門三下兩下就撞開了,一進去就就嚇到了。
屋子里面整整齊齊,拖鞋,褲子,上衣,眼鏡全都整齊的疊好拜訪好了,床上的被子和枕頭也都鋪好了,唯一可以看出有人睡過覺,就是枕頭中間是凹下去的,顯然是有人枕過,奇了怪了,門反鎖著,跳窗戶也不可能,這是在頂樓啊。
“估計出門了吧或者先去閣樓了”
“我感覺有事,按理說如果張勤復活了,應該喊咱們啊,而且王悅也失蹤了,可能.....”話沒說完,三個人瘋了一樣,跑到了閣樓上,撞開了門。
閣樓里,張勤的尸體還躺在地上,上面依然蓋著一塊白布,但是卻有了一些變化,三人心說
“壞了,要出大事”
肖跑了過去,拉開白布,直接被嚇的癱在地上,惡心的吐了出來。
王悅的頭被割了下來,傷口非常整齊就像被激光切割斷一樣,鮮血淋漓,一個鋼筋刺穿王悅的太陽穴,穿過大腦刺入了張勤的腦袋里,兩顆頭顱緊挨在一起。
王悅的胸部也是被割了下來然后用黑色的棉線縫在了張勤的胸口,顯然死了并沒有多久。
而王悅的胳膊則被砍了下來縫在了張勤的兩肋,雪白的大腿縫在張勤的大胯兩邊,張勤的尸體現在就像一直蜘蛛,原本塞滿鈔票的空腔,現在也塞滿了王悅的尸塊,看的讓人極其惡心,反胃。
“這....這下可怎么辦,張勤已經死了兩天,王悅剛死,兩天死了兩個人,還都是在我家,而且只有咱們五個人,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請了”
“要不報警吧,想辦法洗脫嫌疑,說是鬼殺的,估計會被當成精神病”
最后王其說到
“咱們先別說這件事了,今天晚上還得許愿,估計還得死一個,想想誰許愿,許什么愿吧”
話一出口其他兩個人也慌了
“是啊,誰許愿啊,誰許愿誰死”
“我來!我他媽就不信了,我今天來許愿”肖帶著憤怒的情緒說到
“那咱們還報警么”
“先別報警了,報警也沒用,說不定還把咱們抓起來,咱們先許完愿,萬一還有機會呢,大不了咱們全死了,等爛了以后被人發現”
剩下三人離開了閣樓,一整天一口飯也沒吃。
當天夜里十二點,同樣的做法,肖把鬼魂召喚了出來,依然是那個大頭,胖身子,綢褂子粗布褲子的鬼。
“你他媽怎么做的,她讓你永遠和他男朋友在一起,你就這么在一起啊”
鬼魂沒有說話,只是問他們
“今天誰來許愿”
“我來,我的愿望就是可以再得到一個愿望”
“臥槽,人們都說貪心必死,你這么說,不就是死定了么”
“噓,你別說話”
“可以的,明天你就可以實現愿望了”
鬼魂和黑煙又都回到了鐵盆里。
“你這愿望,都能實現?”另外倆人很驚詫
“走,今天咱們現在出去吃飯,我好好敬你們倆一杯”肖長出一口氣,有點像如釋重負一般
三個人來到了路邊的燒烤攤,要了一堆烤串,和幾瓶啤酒,吃著喝著起來
哪能有心情吃飯啊,家里擺著兩個死人,死的還都這么詭異,想想就惡心。
三個人圍著桌子誰也沒吃,肖給另外倆人倒上酒說
“兩位,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明天可能就要陰陽兩隔,我先敬兩位一杯”
其他倆人互相看了一眼,心里說
“許愿的人都這么說了,看來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