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師傅,你是風水師,我建議你多多接觸那些玄學大師,將來會對你有所幫助的。”劉金龍建議道。
我微微點頭,劉金龍作為過來人,他的經驗還是很值得借鑒的,但是玄學圈子的人又是那么容易接觸的么?
“快看,牧凌琳出來了!”
就在這時,一陣嘈雜的聲音將我們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哇!真的啊!牧小姐好漂亮啊!”
我放眼望去,說這些話的都是年輕的男男女女,看樣子比我大不了多少。而他們談論的對象則是正在從二樓的臺階上緩緩走下來的那個盛裝美女。
看見盛裝出席的美女的第一眼,我便愣住了!
倒不是被牧凌琳的美貌所吸引,牧凌琳的顏值也不過比石未高那么一點點,我詫異的是,這牧凌琳身上散發的那種氣場。
就在這時,牧凌琳已經在牧老爺子的陪同下從樓上下到了一樓的大廳當中。
“各位!”牧老爺子中氣十足地喊道。
“今天,是我的小孫女的生日,感謝大家能夠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捧場,牧某在這里先謝過大家了!”說著牧老爺子,對著來賓們,微微鞠了一躬。
“老爺子您太客氣了,能來參加這場宴會也是我們的福氣啊!”
“是啊是啊,老爺子您太客氣了!能參加貴孫女的生日典禮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老爺子這就見外了,都是一家人嘛!”
來賓們一個個連忙還禮,客套的話一籮筐一籮筐的往外倒。
開玩笑,牧老爺子雖然身價不高,也沒什么權利,但是人家有幾個好兒子。
這些兒子哪一個不是跺跺腳,都能讓整個三羊市抖上三抖的人物。誰敢承受牧老爺子這一鞠躬。
牧老爺子見狀微微一笑,繼續說道:“不管怎么說,大家能來我很高興,多余的話我也不說了,大家一會兒吃喝喝好玩好!下面的時間就交給大家了!呵呵呵呵!”
牧老爺子一身唐裝,笑起來慈眉善目,顯然心情極好。
一番講話之后,牧老爺子便退居幕后,在旁邊的席位上落座,和其他的老朋友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
主持宴會的司儀適時地出現在了臺上,幽默的風格將整個宴會,一次又一次的推向高。潮。讓我不由得感慨:真正有錢人的生活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接觸得到的。
十幾分鐘之后,一些關于生日的禮儀結束,年輕的男男女女們全部都拿出自己準備的禮物。
一群鶯鶯燕燕的女子擠在牧凌琳身邊,送禮物的同時還不忘附上兩句祝福。一群人吃吃嬌笑不已,都是些姐妹之間的私房話,除了離的較近的一些人,其他的都聽不清她們在說什么。
很快女子們散去,包括周鳴在內的一些殺馬特青年等人都上前送上禮物。
這些富家子弟之間送禮物并不是表面那么簡單,每個人出手都甚是不凡,古玩奇珍玉石珠寶,樣樣不差!隱隱還有幾分攀比的意味。
“凌琳,這是我從郭家老店淘來的,雕刻大師陳大師雕刻的玉佛,祝你平平安安每一天。”一個英俊的青年挺著胸膛,帶著滿滿的自信遞上自己的禮物。
他是牧凌琳的追求者,市委書記的兒子,宋子冉。
三年前他大學畢業在三羊市向銀行貸款3000萬,組建了一家連鎖餐飲企業,如今已經做大做強,遍布整個東北省,身價雖然不如劉金龍,但是這超速的崛起和市長公子的身份卻讓人無法忽視。
“謝謝。“牧凌琳似乎對這個年少多金的市長公子并不怎么感冒,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不再理會他。
宋子冉似乎早就已經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淡淡苦笑,微微靠近牧凌琳,小聲說道:“凌琳,再怎么說也是朋友嘛,你拿起來看一眼也不多吧?給個面子,別讓我太丟人。”
宋子冉的語氣似乎在懇求,一個市長的公子這么說話,實在是讓人無法拒絕。
牧凌琳冷淡的看了宋子冉一眼,微微點頭,將冰種翡翠玉佛拿起來。
頓時,一股莫名的冰冷從牧凌琳的指尖傳入他的身體,然后便消失不見。時間及其短暫,短暫到牧凌琳都以為是錯覺。
“謝謝,我很喜歡。”牧凌琳淡淡的說道,然后將翡翠放了回去,不再理會宋子冉,所以并沒有看到宋子冉在她拿起翡翠的時候眼中一閃而逝的陰謀之色。
宴會依舊在進行著,包括周鳴在內的公子哥們全部都將自己的禮物送了上去,有比冰種翡翠更高級的也有不如的,總之是各式各樣,甚至周鳴還送了牧凌琳一輛紅色的法拉利,據說是限量版的,值好幾百萬。
看著牧凌琳收禮物,我無聊的估算了一番,這老老少少的少說也送了一個多億,嚇得我心驚肉跳!有錢人的生活,還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呀!
反而是跟著劉金龍的我,則是一直都很淡定的在旁邊的餐桌上找東西吃。
眼看著所有人的禮物都送完了,一開始就對我心懷怨毒的周鳴終于忍不住了,向我這邊一掃,呵呵一笑,然后說道:
“小李師傅,宴會馬上就要進行下一個環節了,怎么你還不準備將自己的禮物送上來嗎?難不成你想私下再送?”
由于送禮物而營造出來的安靜氣氛突然被周鳴的一聲高喝攪亂,所有人聽后一怔,將目光順著周鳴的視線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周鳴的這句話看似是在開玩笑,但是卻如同刀子一般,兇狠地刺了我一下。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我一身地攤貨,全身上下不超過一千塊,在這里送禮物,周鳴之心路人皆知。
二來,當著宋子冉的面這么說話,這不是明擺著給我拉仇恨嗎?
“哦?這位兄弟也是凌琳的追求著嗎?”宋子冉似乎已經將牧凌琳視為自己的禁忌。
他不可能聽不出來周鳴的陰險用心,但是卻還是針對我,可見牧凌琳在他心目中,絕對是除了他、再沒人可以染指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