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收起了青銅罐子,陳勇的聲音就親切的響了起來:“來,這是你的酬金,一共是十一萬,你好好點點。”
輕輕接過陳勇手中的箱子,我搖頭道:“我相信陳先生,如果連最起碼的誠信都不講的話,陳先生又怎麼會將生意做的這麼大呢?”
嘿嘿。陳勇滿意的笑了笑,豪爽的道:
“這次小兄弟可是救了我陳某人一命啊,以後有什麼困難,記得來找我啊,如果能辦到的話,我一定幫。”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與陳先生握了握手後,離開了陳先生的別墅。
回來的路上,我把玩著手中的青銅罐子,罐子表面,底部,以及瓶蓋上佈滿了花紋,仔細看過之後,我發(fā)現(xiàn)這花紋居然是一種封印的法陣。
除此之外,在這紋路之間的空處,還鑲嵌著一顆顆閃耀著的寶石。
仔細的數(shù)了一數(shù),正好是36顆。
將青銅罐子收好,我打車來到了銀行,將錢存進卡里,我又買了一大推吃得,然後坐車回了家。
叫我沒想到到了家門口,我居然在我家樓下看到了楊欣。
“大班長你咋在這?”我疑惑問道。
“呀。李劫你可回來了。”大班長見我提著大大的編織袋向她走去,頓時欣喜的向我跑了過來。
“李劫,有一個事兒,我想請你幫忙?”
“什麼事兒?”我將編織袋放到了地上,疑惑地看著她,笑問道。
原來在半個月前,不知道是何故,楊欣家裡突然開始有怪事發(fā)生,持續(xù)了幾天,楊欣的父親感覺事有蹊蹺就請了一位大師前去看風水。
結果那位大師在楊家看了一整天也沒看出什麼好歹來,之後又去了楊家的祖墳,結果發(fā)現(xiàn),楊家老爺子,也就是楊欣的爺爺?shù)哪咕谷槐蝗送陂_了。裡面的棺木都露了出來,雖然之後楊欣的父親再次找人掩埋,但是家裡的怪事依舊沒有斷。
“按照你的說法,這問題應該是處在墓的風水上沒錯,但是你家裡又發(fā)生了什麼狀況?還有那個大師去了之後就沒有說怎麼解決嗎?”我疑惑的問道。同時,心裡想:上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怎麼沒有說?
“家裡的事情還好,只是一些莫名奇妙的聲響,好像,好像有人挖牆一樣,不過並沒有發(fā)生什麼壞事。”
楊欣心有餘悸地說道。
“這麼說,那位大師現(xiàn)在還在處理這件事?”我有些爲難,風水也有風水的規(guī)矩,別人沒看完,自己插手,會讓人產(chǎn)生敵意,很可能招來一些沒必要的麻煩。
“沒有,那位大師當天就走了,我爸竟然也不知道後來做了什麼,家裡平靜了一兩天,但是之後就又開始響,昨天響的更厲害像是拆房子一樣,現(xiàn)在我們家裡人都不敢回去了。”
說到這裡,楊欣忍不住流下眼淚,有家不能回,還要擔心受怕,甚至還有安全問題,這讓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受得了。
“這樣,我陪你去看一下。”我點了點頭說道。
隨後在楊欣的帶領下,我和她趕往楊家祖墳。
路上,楊欣忍不住問道:“李劫,這祖墳真得能影響後人嗎?”
“那是肯定的。”我點了點頭,說道:
“祖墳乃是一家氣運的集合,是萬萬不能有失的,一旦家裡的祖墳出事了,這家裡一定會發(fā)生不好的事情,處理得好的話還好,處理不好那就有可能家破人亡,非常嚴重!”
“很嚴重?”她心有餘悸地看著我問道。
“當然了,所謂的墓葬風水就是選擇一個生息不止的氣場所在,讓死氣重新活動起來,變成生氣。這樣才能發(fā)揮出他的影響力,而且越是血緣關係親近的人,影響越大,因爲祖先與後人的遺傳基因十分的相近,有極大的共性,所以很容易從氣場上影響到子孫。”
“在古代,家人死後要請風水先生擇卜墓址,如果葬到了風水寶地,可保子孫興旺發(fā)達、官運亨通,永世榮耀。如果葬到真龍?zhí)熳樱蔷透某鄣拇笫铝恕K裕湃俗钆伦鎵炘馔冢噶孙L水大忌。”
而且,你想想,古人對祖墳的看護是不是非常認真,新墳要三年守孝。在今天看來,這是古人講孝,是對長輩的尊重。但你想想在朝爲官的人,三年的官運對他們來說是何等的重要,但是他們還是會回家守墓!正是因爲這事關係到家運和風水,甚至他們的官運!所以他們纔不敢粗心大意,墳上的一草一木,都不允許別人動。”
“所以說,陰宅墳冢平時是不能亂動的,否則不僅會驚擾逝者亡靈,還會給家人運勢帶來非常不利的影響,如血光或災難等都有可能發(fā)生。”
“天吶!這風水還真是門學問啊!“楊欣陣陣感慨。
“那是。風水可是比考大學難的多,否則爲什麼這個世界上很多人都信風水,爲什麼真正的風水師卻不多,反而是騙子橫行呢?”
說到這裡,我的眼中閃過一絲悲慼,風水玄學一脈如今已經(jīng)逐漸沒落了,不單是風水,符道、陣道等等都不景氣。
很快,在楊欣的帶領下,我們倆來到了挨著大王村的一個小山村,據(jù)楊欣介紹這個小山村纔是他們的故鄉(xiāng)。只是之後他的父親賺了錢才搬到市裡去的。
小山村的風景不錯,一路走來,不斷有村民和楊欣打招呼。看樣子楊欣在這裡還是很受歡迎的。
很快在楊欣的帶領下,我們兩人來到了山村北面朝南一面的山丘之上。
在山頂上有一座修繕的非常華麗的墓,不過,看得出來,這墓是新修繕的。
楊欣出言解釋道:“爺爺原本的墓只是一個土墳,只是半月前發(fā)現(xiàn)被人挖開之後,我爸纔想起來找人,幫爺爺修繕了墓穴,後來在那位風水大師的建議下,才修建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我看著眼前的墓,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疑問,我沒有說話。
我圍著墓走了一圈,手指不停地掐算著,彷彿在計算著什麼難題,時不時的還捻起地上的土放在鼻尖嗅一嗅。
最終,我在墓的西南方停了下來。臉變得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