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被易乾坤剝得精光,東方不敗才打了個寒顫,就感覺到身后的菊花門口突然頂上了一個火熱的棍狀物體。?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東方不敗極度驚慌,驚恐的叫道:“易乾坤,你想干什么!”
“東方,你說呢?”易乾坤將憤怒的鳥往前挺了一下,湊在東方不敗的耳邊,陰笑著說道,“東方,若是于良鳳看見我們在歡好,你說他還會不會要你?”
易乾坤要當(dāng)著于良鳳的面□本座?曾經(jīng)那樣卑微小心對待本座的良鳳兄該會有多傷心?該會對本座多失望?本座不能這樣做。無法想象和承受,于良鳳見到自己和易乾坤茍合后的失落,東方不敗一顆心像是被針扎一般,一陣陣刺痛。
“易乾坤,你放開我!你這個變態(tài)!”可以預(yù)見悲慘的命運即將上演,但是東方不敗并沒有向這種命運屈服,反而拳打腳踢,不要命一般的掙扎起來。
對于東方不敗的拼命掙扎,易乾坤忽然感到極度的興奮,身-下的鳥更是躍躍欲試起來。
“東方,胳膊扭不過大腿,任憑你如何掙扎也是頹然無用的,”易乾坤輕輕巧巧的將東方不敗拘回了石室,并且將光-溜-溜的東方不敗按倒在了床邊上,然后舔著東方不敗的耳根,竊竊私語道,“東方,那一夜本座都有些記不清楚了,現(xiàn)在特別想和你一起回味一下!”
“易乾坤,你去死!”
“東方,我來了!”易乾坤奮力將鳥往前一挺。
“??!”
菊花被強行沖進(jìn)來的硬物幾乎撕裂了開來,在易乾坤野蠻的沖-刺下,東方不敗只感到一陣陣的痛苦,除了身體痛,心更很痛,
“易乾坤,你就是個畜生!”
......我是和諧的分界線......我是淫-蕩的分界線......
雖然這些日子日夜修煉經(jīng)脈中累積了一點靈力,但是東方不敗想要使用吸-精大法對付學(xué)了“鎖陽”的易乾坤,根本就是螳臂當(dāng)車不自量力。
想要將易乾坤吸成人干,結(jié)果吸-精大法除了給易乾坤增加了一點快-感之外,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于是被禁制了修為,軟弱如凡人般的東方不敗根本不堪易乾坤的折磨中,不到一刻鐘,東方不敗就幾乎被易乾坤折騰的暈死過去。
但在東方不敗幾乎要昏過去的同時,痛得幾乎麻木的菊花里升起了一絲快感,東方不敗一霎那間,感到了絕望。
為什么會這樣?本座原來這么不知廉恥么?易乾坤,都是你,都是你把本座變成了一個下賤之人,本座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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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罵聲早就消失,掙扎的力氣也全部用完,癱倒在床榻上的東方不敗漸漸陷入昏迷,昏迷中卻還保留著無意識的呢喃:“易乾坤,本座要殺了你!易乾坤,本座要殺了你!”
“東方,今日之后,你必須和于良鳳有個了斷。哪怕你要恨本座一輩子,本座也不會把你讓給他!”起初的憤怒漸漸消退,看著被染紅的陽-根還有陷入昏厥中的東方不敗,易乾坤心中一軟,停下了身-下的動作,卻沒有半絲退出去的想法,因為他要等一個人來。
“少主,于良鳳少爺就要闖進(jìn)來了?!薄『谝氯祟^領(lǐng)忽然出現(xiàn)在石室里,只瞟了床上一眼,就立即驚恐的低下頭去。
“放他們進(jìn)來!”頭也不回,易乾坤面無表情的吩咐著。
“是,少主?!?
于良鳳,你終于要來了,這場好戲也該開始了。東方,不是我故意要折磨你,你若是清醒著對你的傷害會更大。輕輕撫摸著東方不敗眉頭緊皺帶著痛苦的臉龐,易乾坤心中滿是*憐。
黑衣人頭領(lǐng)轉(zhuǎn)身離去只幾個呼吸,一臉怒容的于良鳳的出現(xiàn)在石室中。
“東方!”
那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人兒現(xiàn)在毫無知覺的癱倒在床榻上,鮮血淋漓的菊花中還插著一柄兇器,東方不敗的慘狀第一時間落入于良鳳的眼中,于良鳳一聲驚呼,只感覺渾身血氣翻涌至腦門,直接就朝著易乾坤撲了過去,“易乾坤!你給我放開他!”
“弟弟!”看到東方不敗的慘狀,緊跟著于良鳳身后的莊不悔,也露出了身形,一臉悲憤的出現(xiàn)在了石室中。
菊花中的異物忽然消失,東方不敗從昏昏沉沉中被驚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眼前出現(xiàn)了兩個熟悉的人影,卻迷迷蒙蒙看不清模樣,東方不敗狠狠咬了下舌頭,讓自己打起最后一點精神。
當(dāng)看清楚來人是于良鳳和莊不悔,東方不敗一臉絕望,只抬頭慘笑著說道:“不悔姐,良鳳兄~你們來了?~”
“東方!”“弟弟!”
床榻上的東方不敗還想要說些什么,可是眼前突然一黑,又暈了過去。
憤怒的推開站在床邊的易乾坤,于良鳳急忙抓住東方不敗的手腕探查起東方不敗的身體來。
確定東方不敗身體并無大礙只是脫力昏迷后,于良鳳雙眉倒豎,轉(zhuǎn)身怒視著易乾坤,喝道:“易乾坤,你答應(yīng)我不動?xùn)|方的,你為什么要對他下手?”
“因為他就是扈三娘!”
放下因為作惡而掀開的下袍,易乾坤面如沉鉛,冷著一張臉,聲色俱厲的質(zhì)問著于良鳳,“于良鳳,虧我把你當(dāng)成兄弟一般對待,你明知道他是扈三娘,你明知道他是我的人,你竟然對他心懷不軌!”
眼光微閃,于良鳳臉色一暗,但是想起被易乾坤強迫的東方不敗,于良鳳心中些許愧疚立即消失不見。
于良鳳忽然就冷笑起來,反駁道:“易乾坤,東方什么時候成了你的人了?你要找的扈三娘是個女人,而東方是個男人,他是我的!他從頭到尾就不是你的扈三娘!”
自知理虧,但是自認(rèn)為專情的自己比花心的于良鳳更適合東方不敗,易乾坤憤憤不平的看著于良鳳,咬牙說道:“于騷雞,我喜歡東方,我要他,如果你還把我當(dāng)兄弟,你就放手!”
“這不可能!”于良鳳一口就回絕了易乾坤,嚴(yán)詞厲色的說道,“乾坤,東方對我很重要,我不能沒有他,我也絕對不會放手!乾坤,你欠我的人情我都不要了,只要你別再打東方的主意!”
“于良鳳!你是要為了東方,與兄弟我反目成仇么?”見于良鳳拿自己欠下的人情兌換東方不敗,易乾坤心中惱怒,雙眼緊盯著于良鳳,面色冷峻。
修習(xí)了《葵花寶典》的東方不敗對于良鳳來說不是一般的人,為了能夠順利進(jìn)階化神期,于良鳳哪怕和交好多年的易乾坤撕破臉皮,也在所不惜。
見易乾坤不肯退讓半步,于良鳳臉罩寒霜,擋在了易乾坤的身前,咬著牙齒喝道,“這里有我,不悔,帶東方走!”
“是,少主。”迅速用被褥將東方不敗包裹了起來,莊不悔帶著東方不敗使用遁法遁了出去。
“想走?沒那么容易!”
易乾坤一聲冷哼,袖中一道寒芒向莊不悔的后背刺了去過,不過于良鳳早有準(zhǔn)備,一只玉簫憑空出現(xiàn),將那寒光撞了開來。
簫音忽然在石室中響起,石室里的空間像水波蕩漾般扭曲了起來,一道道波紋向易乾坤纏繞了過去,易乾坤忽然有種深陷泥沼般感覺。
“ 給我攔住她!”一聲怒喝,真元集聚下,易乾坤的聲音像是利刃刺破了于良鳳的束縛,傳遞了出去。
神識感知到手下得了自己的命令,易乾坤冷眼看著于良鳳,問道:“于騷雞,你是真的要跟我動手么?”
“乾坤,咱們兩兄弟多年不曾切磋,今日便分個高下如何?”于良鳳的身形在石室中影影綽綽起來,聲音像是在石室中傳出,又像是在很遠(yuǎn)的虛空中傳來,“若是你輸了,你不得再強迫東方做他不愿意做的事?!?
“好!” 沒有再拿欠下的人情逼自己放棄東方不敗,于良鳳已經(jīng)有所退步,易乾坤自然見好就收免得傷了兩人之間的感情。對于于良鳳的提議,易乾坤不但同意,并且大為贊同。修真界強者為尊,技不如人就沒資格去保護(hù)東方不敗。
“于燒雞,若是你輸了,你準(zhǔn)備如何?”身上寒光暴漲,易乾坤周身溫度劇降,那纏繞著易乾坤的陣陣波紋變得有些凝滯了起來。
“而我若是輸了,我便放棄東方!”
于良鳳的聲音擲地有聲,石室中的簫音陡然尖銳了起來,空氣中蕩漾的波紋劇烈顫動后,變成了一把把無形的刀刃朝著易乾坤凌空斬下。
“來的好!”
“砰!”“砰!”地動山搖,靈光在石室炸裂,易乾坤倏地化作一道寒光向虛空中的某點刺了過去。
這頭易乾坤和于良鳳大打出手,那頭莊不悔才帶著東方不敗已經(jīng)遁出地面。不過莊不悔一露面,數(shù)十黑衣人在附近顯出身形來,正是易乾坤的手下。
“給我攔住他們!”莊不悔一聲嬌喝,附近的密林中忽然又多出了許多人,正是于良鳳埋伏在外面的手下。
有手下牽制,莊不悔抱著東方不敗朝火山城急速遠(yuǎn)遁,不過才過去數(shù)息時間,莊不悔臉色大變,暗叫不妙。
“一群沒用的廢物!”
原來合歡門精通床事的弟子對戰(zhàn)專精于殺戮的幽冥教殺手,兩者之間實在沒有多少可比性,于良鳳的那些手下很快就被放倒了。而莊不悔是于良鳳的貼身侍女,是這群手下的頭領(lǐng),自然有特殊聯(lián)系,所以很快便知曉手下的對戰(zhàn)情況。
身具風(fēng)靈根,莊不悔若是一人根本無懼易乾坤的手下,但是抱著東方不敗莊不悔的速度大受影響。急速遠(yuǎn)遁中,雙方的差距在慢慢拉近。穿過一片山崖時,莊不悔眼尖的發(fā)現(xiàn),山崖下有個藤蔓遮擋的山洞,便立即遁了過去。
山洞干燥,無野獸活動的痕跡。莊不悔將尚未清醒的東方不敗放在山洞中后,扯下脖子上的銀色項鏈,打開鏈墜上的空間,將一顆上品靈石嵌入了進(jìn)去,然后抹去了項鏈上的神識印記。
劃破了東方不敗的手指,莊不悔從東方不敗的指尖擠出幾滴鮮血滴在了項鏈上,只瞬息功夫,項鏈銀光大作,然后恢復(fù)了尋常樣子。
雖然沒有認(rèn)主,但是有了弟弟的血氣,項鏈暫時可以使用。嵌入靈石后的項鏈可以隱匿氣息,再加一套陣法應(yīng)該能瞞過那些人,而我只要出去將那些人引開,弟弟便安全了。莊不悔臉色一喜,將項鏈戴在東方不敗的脖子上,然后在洞口拋下一套隱匿的陣法,迅速離開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