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震只有一個人,他們還有四個站著的,但是對于剛剛放倒了幾百人的陳震來說,人數永遠不是取勝的條件。
輕松簡單的將自己特別定制的皮鞋印在了其中三個人的臉上,然后一把將剩下的一個人抓住頭發扭了過來,砰的一聲按在了出租車的前發動機罩上。
隨即一把巨大的手槍頂在了他的腮幫子上。力氣之大,竟然一絲鮮血從他的嘴里緩緩流了出來。
“你有兩個選擇,第一,請這位小姐上車,然后讓開這條道路,打開大門。第二,我把你干掉,然后讓這個小姐自己上車,我來打開大門。”
保安呆了。
唐雨也呆了。
這個家伙又把槍掏出來了!難道他不知道在中國個人攜帶槍支是非法的嗎?剛才那些恐怖分子還好,而這些保安雖然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卻是在警察那里掛著名字的!
天氣很熱,太陽毒辣,此時正是太陽烤的最厲害的季節,汽車的發動機一直沒有熄火,在加上太陽的灼燒,如果再弄一些食用油,整個發動機罩可以輕松的將一個雞蛋做成煎蛋。
人的臉部分布著豐富的毛細血管和神經末梢,這可以給人帶來更加豐富的感覺,但是另外一點,這里感覺到的疼痛也是別的什么部位的數倍,只要稍微有點疼痛就可以達到臀部的受到很大刺激的效果。
說了這么多,其實就是想表達一個意思:保安很痛苦。
“也許,我們還有更好的選擇。”一個顫抖,但是十分得意的聲音從背后響起。
在陳震的身后,一個臉上還帶著鞋印的家伙手里拿著一把樣式和陳震手中大號手槍看起來一摸一樣的手槍,一樣的花紋,一樣的外形,一樣的顏色。
“別耍花樣,我可不是一般的笑保安,我以前可也是當過兵的,史密斯維森的槍,我還是知道的。我現在懷疑你私藏槍支,馬上放下你的槍,雙手放在頭上,接受檢查!”
保安十分得意自己平時看的警匪片還不少,關鍵時刻還能說的出來。
果然,溫柔鄉是英雄冢啊。
陳震感嘆,剛才被唐露那楚楚可憐的表情一直盯著看的陳震在車里面坐的渾身都快要抽筋了,于是決定趕快擺平這件事。結果開門出去的時候一直別在褲腰里面的手槍掉了竟然都沒有發現!
陳震保持著一只手按著保安的腦袋,另外一直手頂著槍的姿勢,回過頭去。
“你忘記開保險了。”陳震淡淡的提醒。
“我知道!”那個保安,飛快的將保險打開。
“還有側保險,就是右邊的那個。”陳震再次提醒。
結果那個保安再次手忙腳亂。
“好了,現在整個槍上已經沒有我的指紋了,你可以射擊了。”陳震淡淡的說,完全無視對方已經越來越顫抖的雙手。
“別以為我不敢!快點放開我們隊長!”那個保安大吼。
“那就射擊。”陳震淡淡說。同時將在那里蠢蠢欲動的保安隊長的腦袋重新提起來,再次重重的撞在發動機罩上,凹痕變的更大了。
隊長慘叫的瞬間,一聲如火炮一般的槍聲同時響起。
保安室的外墻被高爆彈頭炸開了一個面盆大的大坑。
同時,另外一個慘叫也跟著響起。
是剛才那個保安,那把黑色的槍已經掉在了地上,保安的手臂則已經被扭曲成了一個奇怪的形狀。
“忘記提醒你了,這個槍使用的是十二點七毫米的子彈,而且緩沖很小。”陳震對著還趴在車頭上的隊長肚子就是一拳,趁著他捂著肚子的時候,他拿出一個手絹,將拿把黑色的槍包好。
“大口徑手槍,高爆彈,是重罪。我想各位不希望這個指紋出現在公安部的掛牌督辦案件之上吧。”陳震對已經一頭大汗的隊長說。
“開門,快開門!”隊長現在什么都不想說。現在讓他跪下當孫子都沒關系,趕緊讓這些家伙過去才是王道。
“謝謝。我會記住你們的。”
陳震的臉上難得見到一絲微笑,但是這個微笑在拿下保安的眼里開起來不啻于死神的微笑。
大門緩緩的打開了。
“上車吧。”陳震放開了一直趴著的隊長,對唐雨做了個手勢。
“很可怕的微笑……”唐雨上車之后說。
“戰術而已,在必要的時候給與對手足夠的心里打擊,有的時候比直接動用武力手段要方便直接有效。”陳震的表情又恢復了嚴肅認真。
只是進個小區大門而已,沒必要搞的這么恐怖吧……
唐雨無力的看著周圍那個不停的摸著自己臉的隊長,那個胳膊斷掉的白癡,那個墻上被轟出來的大坑。
唉,福禍自知吧。
這個小區并不是很大,出租車沒有走多久就到了一個門口掛著兩盆吊蘭的小樓前面。坐在前面的陳震拿出了兩張綠色的錢。
“這里是二百美元。按照三天前的比率,可以兌換一千五百四十九人民幣,應該足以支付維修費用了。”陳震盯著司機師傅說。
“啊,足夠了,根本用不了……”師傅不知如何是好。
“收下!”
“是!”
陳震使用堅決的態度讓司機收下了個這個他根本就不認識的錢。
“如果每個買東西的都用這個付錢方式,估計所有賣東西的都會笑到抽筋吧。”
坐在后面的唐露不自覺笑了出來。
“師傅把錢給他吧,我給你錢。”唐雨笑著從包里面拿出了一千塊。
“不行,車是我碰壞的,沒有任何理由需要你來支付賠償。”只要唐雨和唐露一說話,陳震感覺自己的嘴不是很好使,渾身也肌肉僵硬。
“可是你有人民幣嗎?”唐雨一句話就把陳震給問倒了。
“好了,不要爭了。我們雖然沒有了父母,生活還是比較滋潤的,還置于連這點錢都花不出來。”唐雨笑著拍了拍陳震的肩膀。
一股電流從陳震的肩膀直沖大腦!
‘你們這群廢物!趕快爬起來繼續跑!’
陳震被拍肩膀的瞬間突然回憶起了小時候在集中營里肩膀上壓著巨石跑山的歷史。
好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