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翅膀硬了,想來試試為師的身手嗎?哼哼,你以為就憑你一個人就能為所欲為了嗎?” 說這話的老者便是傀儡師一脈的掌門,呵呵,說句不著邊際的話,當時他這個掌門能命令的人也只有他自己一個人,不過自從收徒之后他也總算擺脫了光桿司令這個稱好。
“師父,自古都有能者居之這個說法。您還是聽徒弟一句,自己退位讓賢安度晚年,也好不讓做徒弟的為難呀!”
這話雖然是農夫山泉說的,但傳入那老者的耳中卻有一種最后通牒的意思。
“你覺得為師技藝如何?”
“獨傲天下。”
“呵呵,那你覺得你有幾成把握擊敗為師?”
農夫山泉瞇起眼睛略帶嘲諷地說道:“師父,你不要隨便打斷別人的話行嗎?”
“你...”那老者面上有少許怒容,終究還是把心中的怒火壓了下去。
“師父,如果說你以前的實力是足以傲視天下的,可現在你畢竟年老體衰,你...”
那老者寒聲道:“那就讓你看看為師是否已經老得不中用了。”
當下十道寒光從那老者的十指中迸射而出,直取農夫山泉全身上下的要害。
農夫山泉大笑一聲后,同樣也是十指放出十道紅芒與那老者手上的十根銀絲糾纏在了一起。
“想不到你在這短短的七年時間內竟達到了十指十線的地步,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師父,這還不是你老人家教導有方。話說回來了,師父現在我們兩人手中的線盡數都在這里了,這樣僵持不下對咱們雙方誰都沒好處。再說了,您都已經承認了我的能力,那么您也應該放心把掌門之位傳于我了吧!”
那老者看著農夫山泉似笑非笑的臉,冷笑道:“你的表現雖然令我吃驚,但為師怎么說也是你的師父,如果沒有兩下子還如何服眾呢?”
農夫山泉不有自主地笑道:“哈哈,師父啊!你也是人,是人都只有十根手指。難不成您把一身絕學都用到腳趾上了?”
“腳趾是沒有,不過手指倒還有兩根。”
說罷,只見那老者雙手中兩根無名指下居然又伸出兩根手指來。
“什么,你,你,你居然長有十二根手指?”
那老者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狂笑道:“孽徒,為師現在就送你去地獄懺悔吧!”
兩道比之前速度更快的銀線饒過那絞成一團的線球,目標農夫山泉的心房處。
就在那老者以為事情就這樣塵埃落定之時,忽然從農夫山泉那寬大的風衣下也竄出十根紅線,不僅牢牢地牽制住了那襲來的兩根銀線的進攻,竟然還有六根紅線順著那兩根一動都動不得的銀線沒過兩秒就繞到了那老者的脖頸處。
“師父,您有秘密,徒兒也有秘密,哈哈。”
待農夫山泉笑聲一落,那六根在老者身上游走的紅線猶如尋到獵物的巨蟒一般死死地纏住了他的脖子。
“老東西,我就是要讓你死得不名不白,不過你也看見了我的手段。如何,現在做徒弟的還丟您的臉嗎?哈哈,您就安心去死吧!”
農夫山泉沒有給那老者留下任何爭辯兩聲的機會,隨著他的笑聲響徹整個山谷那位老者也在不甘與不解中死去。
新月城上,少有開口的淡漠在柳嬰身旁低聲說道:“要不要我去住云易峰一臂之力?”
柳嬰看了看淡漠那從容的面孔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便把目光又投到了城外。
云易峰心中雖然有些發虛,但口上卻說道:“你叫農夫大犬、他叫農夫次犬,他叫農夫小犬是嗎?”
農夫三犬現在看云易峰的眼神就像三只大灰狼在考慮如何分眼前的小綿羊一般無二。
“不錯。”
云易峰又說了句不著邊際的話,“你們的父親是叫農夫山泉嗎?”
農夫三犬很有耐心地齊聲道:“不錯。”
云易峰先嘀咕了句,“原來你們的父親是這樣死的啊!”
還沒等農夫三犬發問,他又說道:“我剛才觀察你們不少時間,我發覺全天下就你們三位是正統的櫻花帝國血脈。首先看身高,你們三位均不超過米,也只有像你們三位這樣優良的血統才能擁有如此傲人的海拔。其二就是相貌,看你們那外表卑和讓全天下捕快充滿想聚之己有的職業感,還有就是那讓所有富貴人家都想與如你們那樣擁有傳統禮節甘為人下之人來商談雇傭之事。最后,就是你們的精神,那份大義滅親、食父滋己的決心更應該在全世界歌頌一番。”
農夫三犬雖然毫無人性,但腦子還是正常的。他們已經聽出云易峰的話說到最后味道似乎變得有些發餿發霉。
“等等,你如果還有話要說,就等我們決斗完后。”
云易峰正說到興頭上,被農夫三犬擾亂心中不悅道:“為什么呀,難道就憑你們三犬人數比我多?”
農夫大犬開口道:“不是的,因為你很煩。”
云易峰還想上前說兩句帶刺兒的話,可惜人家手中那三十根紅線已經朝自己直奔而來。
“力斬黃泉。”
云易峰握緊手中的破軍,起跳便是一擊。
長約兩丈顏色昏黃的利芒霸道之力撲向那三十根紅線而去,那原本速度迅捷的三十根紅線突然插入地下。就當那股霸道的昏黃利芒距離線頭插入地下的三十根紅線還有不到五十米時,這時那插入地下的三十根紅線突然仰起。
隨著地面巖層斷裂,碎石滾動一塊長寬約五、六十米,厚度也有近四十米的巖層整個被掀了起來。
力道不減的昏黃利芒與這有數十米長寬厚的巖層相撞了,沒有想象中碎石飛濺,巨石粉碎的場面,又的只一聲極其沉悶的響聲。
“哈哈,你這個神蟲帝國的勇士居然才在這塊石頭上打出這么小的洞,厲害,厲害啊!”
農夫小犬興沖沖地跑到了那塊豎起的巨大巖層下,指著那平滑的巖層中唯一的小洞,邊說邊笑不他時還用手去戳那個小洞。
云易峰毫不理睬農夫小泉的冷笑,只是在心里默默地數著:“一、二、三,碎。”
果然,就在農夫大犬發覺事情似有蹊蹺之時,剛喊出小心二字,可悲呀!依舊在那里傻笑不止的農夫小犬竟沒有發覺死亡已經來臨,最后隨著農夫小犬那聲痛呼后,那被四分無裂的巖層已經成為了農夫小犬現成的墳墓。
“小犬...”
“哥哥,現在不是難過的時候,殺死弟弟的仇人就在咱們面前,我們要拿那人去祭小犬的在天之靈啊!”
云易峰好笑的看著那倆兄弟,年長的哭了卻沒見眼紅更沒見眼淚,年幼的臉上哪有憤怒、悲痛的神情,有的只是不易察覺的陰笑。
“我說,你們兩位就別在我面前演戲了,要打就快出招,要不打就自己滾回你們的龜島。”
云易峰此生最不屑得就是與這種虛偽小人打交道,所以說話也就狠了許多。
象征性抹了一下眼角,農夫大犬怒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但如果你想現在就去祭奠我那剛死去不久的弟弟,在下就成全你。”
農夫大犬忽然將十指插入松土之中,只聽他大喝一聲后,從土堆中竟爬出一個面如死灰,面容與衣裳都破爛不堪的老者。之所以能認出這人是位老人,且只看其佝僂的身軀,長長的胡須就可判斷。
“你還真不是人,連個死去多時的老頭都不放過。”
還沒等云易峰繼續咒罵完農夫大犬,農夫次犬也用手中的十根紅線悄無聲息地鉆進了那堆將農夫小犬埋入其中的巖石中。
當農夫小犬慢慢地從那堆巖石中爬出之時,云易峰差點還以為是詐尸,待他看清了農夫小犬被砸碎的半邊腦袋時,理智告訴他那人早已經一命嗚呼了。
“我,我剛說完你哥哥,你這做弟弟的竟比你哥哥還他媽不是東西啊!”
云易峰實在忍受不了空氣中傳出的陣陣惡臭,一手捂著口鼻,一手持著破軍指向農夫二犬大聲罵著。
“我們如何去做,還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的,他們一個是我們的師父,一個是我們的親兄弟。你難道聽說過有如此關系的親人會見死不救嗎?我們只不過是在尋求他們的幫助。”
農夫大犬說完后,農夫次犬又接著說道:“知道什么叫做積陰德嗎?”
云易峰一聽之下,氣得都忘記掩蓋自己的口鼻,他破口大罵道:“奶奶的,你們作踐自己親人的尸體還有理由了呀!居然好意思理直氣壯的談積德行善,真是一群畜生。”
農夫大犬好像一副很受用的樣子微笑地說道:“你還有什么遺言嗎?”
云易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不屑地說道:“呸,就你們幾個也想要了老子的命,我看你們最好先想想自己的行為如此大逆不道,遭天譴是肯定不會少的。我勸你們最好先為自己祈禱,別也如你們弟弟那樣被不明不白地砸死那可有些虧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