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卍解——祭月無?天落!!!”佐助依稀記得尋籬是這么說的。
然后就好像天空完全陷入了一片漆黑與混沌之中。耳邊響起幾乎震破耳膜的轟天巨響, 好幾百到明亮刺眼的光朝一個目標劈了下去。
燃起熊熊大火。
可憐的佐助因為被‘灰繩’捆著。兩條胳膊抬不上來,只好閉上眼睛:眼睛差點被亮得刺毀了。
只是可憐的宇智波佐助同學沒有想到,就在他閉上眼睛的一瞬間, 尋籬又喊了一聲:“九狐封殺——天雷劫!!!”
呃?佐助剛想睜開眼睛, 一股熱浪就沖擊過來, 爆發(fā)的力量將自己沖倒在地, 狠狠地撞在碎石上:“嗚——咳咳!!”胸口隱隱作痛, 佐助費力地睜開眼睛看著地上的一片血跡……果然……
“那邊……結(jié)束了嗎?”我愛羅一邊躲過零和輪回道的攻擊,一邊想到。
雖然很不可思議,可是, 我這邊也不能再拖下去了。我愛羅天綠色的眸色一沉,從背后‘轟’地涌起一大堵沙浪, 猶如海嘯一般, 咆哮著沖著零和輪回道席卷而去, 他們瞬間被淹沒在沙海之中。
自從守鶴從身體剝離了出來,這股[砂]的力量是越來越得心應手了。沒有了守鶴的不穩(wěn)定存在, 似乎[砂]的力量也更加的可以無拘無束的使用。
我愛羅閃身,少年低低的嗓音延開:“砂海瀑流——獄吞。”
沒想到……一個人類也竟然可以這么強!冬獅郎用冰輪丸卷開宇智波斑扔過來的手里劍——對付一個人的手里劍那當然是輕松自如綽綽有余,但是對付上千個人同時向你扔出大把大把的手里劍那就有點吃不消了。
冬獅郎猝不及防,被宇智波斑近得身來,在臉上劃了一道大口子。左眼被流出來的血弄得有點視線模糊了。
冰翼展開, 刮起一道凜冽的寒風。
怪不得小籬有時候會念叨[人類是中不可思議的生物]之類的話了。
“哼……居然還可以飛起來……”宇智波斑冷哼一聲, 腦袋里卻在飛速的運轉(zhuǎn):到底該如何, 才能殺了他呢?雖然和他沒有什么過節(jié), 可是, 凡是阻礙自己的步子的人,都該死!!思及此, 宇智波斑面具下血紅的雙眼開始接近暗紅,散發(fā)著詭異的光芒。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火遁——豪火流盾!!”
“該死!!”冬獅郎用冰輪丸擋在面前,用火焰既當作武器攻擊又當作盾牌嗎?就像火焰系……對了,既然躲不開,那就沖過去好了——
“龍霰架!”冰輪丸在空中劃出一個雪白色的圓弧,大氣中的水汽迅速的凝結(jié)在周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沖過去,生生的把所有的大火凍結(jié)。
“看來……用普通的活果然是無法抵抗冰雪的。我看出一點門道來了。”宇智波斑了然的說。
冬獅郎不理他的自言自語。左眼的血已經(jīng)不流了。現(xiàn)在傷口已經(jīng)被一層薄薄的冰所覆蓋。
“是吧,”冬獅郎半瞇眼睛,“可是你就算完全弄清楚了也是白費功夫的。你是沒有勝算的,就算你再強……”抬起的手中握緊了冰輪丸,冰輪丸刀柄下長長的金屬鏈條蕩出一條冰冷的線,鋒利的刀尖直指宇智波斑,“因為我的武器,是這大氣中的所有水——千年冰牢。”這個男人再怎么強大,他也只是一個人類,只要是人類,就離不開大氣……況且,人類的身體大部分都是由水所構成的呢?
宇智波斑身旁的如刀削般的強大冰柱兀然凸起,把宇智波斑迅速包圍住,封凍,不留一點可以逃脫的空隙。
“冰——魄碎。”冬獅郎手中的刀尖猛然翻轉(zhuǎn)!!!
冬獅郎看著冰牢,眼中一片嚴寒。
只是冬獅郎沒有料到宇智波斑城府的深度。
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讓冬獅郎措手不及。
自己只是想守護小籬而已,雖然自己并不知道用這種傷害的力量可以得到什么。
自己并不是相信力量,可是自己還不夠堅強。
“我一個人能行。”自己曾經(jīng)這么說過,可是多多少少有點逞強的意思在里面。
但是自己絕對不會放棄了。
自己要生生世世守護小籬,她的一切,絕對不能讓她受到傷害。
而這個男人,是絕對會傷害到小籬的隱患之一。
不可以,也絕不能。
對上元氣大傷的宇智波斑破碎的面具下那雙詭異的萬花筒寫輪眼,冬獅郎的嘴角緩緩流下鮮血,滴在雪白的羽織上,雙臂抱著緩緩滑落的小籬的身體。
呆呆的,只看到小籬漸漸闔上的含笑的眼眸:“……趕……上了……冬獅郎……還好,你沒有受傷……太好了……”
小籬后背上殷紅的血跡把黑色的死霸裝浸得通紅,猶如綻放的血色百合。
“……我殺了你!!!”冬獅郎千歲綠的眼眸變得金紅,閃著瘋狂的殺意。
憤怒、暴走,失去所有的冷靜——一切只因為冬獅郎的太單純;一切只因為這個男人傷害了最愛惜的小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