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恩,沒想到,你的思想已經偏執到了這種程度,看來,只是用嘴的話,是不可能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了呢。”
“是呀,看吧,自來也老師,你現在不是也只是想到用戰斗來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嗎。而我同樣如此,為了消滅你,自來也老師,我才出現在了這里。是呀,自來也老師,現在的你,與我比起來,只是個渺小的存在吧了。”
“哈、哈、哈,想不到我自來居然也有著這樣的一天,會被一個小鬼當作小鬼來看待了。”
“通靈之術”,自來也通靈出了右手(掌?)拿著二角魚叉,左手拿著平底大酒碗形狀盾牌的蛤蟆健,而佐助與自來也都站在了蛤蟆健的身上。
“說起來,我自來也也已經不算是人了呢,已經進化了仙人了。我就是妙木山的蛤蟆…”這個時候,自來也腳下的蛤蟆健動了一下,而自來也正單腳站立,一時就摔在了蛤蟆健的背上。
自來也爬起來,對著蛤蟆健大聲表達自己的不滿:“我說,蛤蟆健,不要在我耍帥的時候亂搖。”
“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笨手笨腳的。”不用說,這是畜生道佩恩的聲音。
“我比較沒用嘛,但我會努力的。”自來也以看到千宇都彎起了腰,雖然沒有笑出聲來,但肯定是已經笑得肚子都痛了吧。
自來也正色對佐助說道:“千宇,不準笑,要準備戰斗了。”
“蛤蟆健,拜托了。我要用那個了。千宇,你協助蛤蟆健幫我爭取時間。”
自來也咬破手指,然后在雙眼處抹上自己的血,雙手合十,放在胸前,面對著傳說中的輪回眼,自來也也得全力以付才行。
回想著大蛤蟆仙人的預言,現在的情況,應該是我自來也做出抉擇的時候了。
“已經到了用那個的程度了嗎?”
“是呀,但我要召喚出那兩大仙人,需要花費一些時間,這期間,我的雙手,不能分開。蛤蟆健,千宇,拜托你們了。”
“知道了,雖然我很笨,但我會努力爭取的。”
“嗯,自來也大人。”
“通靈之術”,畜生道佩恩通靈出了那只可以隱身的蜥蜴,然后進入了蜥蜴的體內,隱藏了起來。
自來也向四周看了看,并沒有發現佩恩的動靜,對著佐助說道:“隱藏起來了嗎?是在哪里?千宇!”
佐助向佩恩隱藏的地方,扔了一把帶有起爆符的苦無,佩恩看到,馬上*縱著隱身蜥蜴離開了原地。
“還是個感知型的忍者嗎?這樣也些麻煩呢。最好的辦法,是把他們兩人分開,但是,看情況,不是那么容易呢。”
“通靈之術”,一對身形巨大、長著兩個頭顱的飛天地獄犬,從上方向著蛤蟆健快速的沖來,一雙輪回眼的眼睛,盯著蛤蟆健,嘴里還流著口水,像是把蛤蟆健當作了美味的食物。
“蛤蟆健,來了哦。千宇,全力感知佩恩的位置。”
“知道了。”x2。
蛤蟆也向著飛天地獄犬跳起,右手把二角魚叉向前一伸,十分準確地把飛天地獄犬給按在了墻壁上。
“蛤蟆健,這不是很厲害嗎。”
“不,我是很沒用的。”
這個時候,飛天地獄犬在受到蛤蟆健的物理打擊的情況下,分裂了身體,形成了五只飛天地獄犬,再次向著蛤蟆健沖來。
“這是強化了身體,被增幅通靈術束縛了,只知道殺戮的狗嗎?”
佐助對著來到了蛤蟆健身后的一只飛天地獄犬,“火遁——豪火球之術”,比飛天地獄犬身體更大的火球,擊中了飛天地獄犬的身體,“碰”的一聲,一陣白煙,那只飛天地獄犬就消失了。
看來,雖然物理攻擊對飛天地獄犬無效,但忍術攻擊,還是能夠成功的。
而面對著剩下的四條飛天地獄犬的攻擊,蛤蟆健雙拳難敵四嘴,在向通往外面的通道中跳去的時候,一只后腿還是被飛天地獄犬咬傷了。
“蛤蟆健,你能不能做得再漂亮些呢?”
“誰叫我很笨呢。”
“千宇,做得不錯。”
“自來也大人,我們還是先撤離吧,等自來也大人完成了這個術,再回來。”
“說得也是呢。這種狀態,確實對我方不利。蛤蟆健,到不利于那些野獸活動的地方,千宇,仔細感知佩恩的行動。”
接下來,就是蛤蟆健不停地跳動著,而飛天地獄犬則在后面緊追不舍,不過,有佐助的忍術協助,蛤蟆并沒有受到什么大的傷害。
而佩恩則繼續隱藏在暗中,看著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
“通靈之術”,這一次,佩恩通靈出來的是,具有制空權的飛鳥。
“這下子麻煩了呢。”自來也聽到鳥叫聲,抬頭看著天空中,已經找到了他們的飛鳥,要是被那尖尖的鳥嘴攻擊一次的話,高速的沖擊力,蛤蟆健的身體,也會在一瞬間就被刺穿吧。
“自來也大人,我們還是先找個狹小的地方,隱藏起來吧。佩恩的通靈獸,身體都十分巨大。那樣,我們只需面對佩恩一個人就行了。等自來也大人進入了仙人模式后,我們就可能反擊了。”
“看來,只有用這個辦法了呢?千宇,你掩護好我。”
“沒問題。”等蛤蟆健進入了外面看不到的地方時,“影分身之術。”佐助分出了兩個影分身,然后一個變成了自來也的樣子,站在了蛤蟆健的背上,而佐助與自來也的本體,則是從蛤蟆健身上下來了。
“蛤蟆健,你受到攻擊后,就回妙木山吧。”
“嗯,我果然很笨。”蛤蟆健,并沒有在這里停留,繼續快速的跳躍著。
這樣,佐助與自來也就逃過了佩恩通靈獸的追擊,而有時間來讓自來也進入仙人模式了。
佩恩看著快速跳動著的蛤蟆健,并沒有發現自來也與佐助是影分身,地面上有飛天地獄犬追擊,天空中有螺嘴鳥追擊,蛤蟆健也只能盡全力逃跑,為自來也爭取更多的時間。
佐助對自來也問道:“自來也大人,長門不是會六種查克拉姓質變化嗎?為什么這個佩恩,卻只使用了通靈術與我們戰斗?而且,佩恩使用的通靈術,與我們的不一樣,不需要結印,而且通靈獸的種類也不止一種,而且,佩恩召喚出的通靈獸的眼睛,兩樣是輪回眼的形狀。”
是呀,佩恩說自己繼承了長門的一切能力,那么,佩恩也應該會六種查克拉的姓質變化,并且能夠使用所有的忍術才對?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難道佩恩以為只憑這些通靈獸,他不用自己動手,就能夠戰勝我嗎?
“這個佩恩,總給我一種怪異的感覺。看來,我們要先確認一下佩恩的能力才行。”
這個時候,負責掩護的蛤蟆健,終于被飛天地獄犬和螺跟鳥*到了絕境。
在飛天地獄犬與螺嘴鳥同時向蛤蟆健發動攻擊的時候,蛤蟆健馬上就“碰”的一聲,回到了妙木山。
佩恩看著不僅是蛤蟆健消失了,自來也與佐助也一起不見了,疑惑道:“消失了?逆向通靈術?還是用了影分身之術?”
“躲到哪里去了?從自來也老師的眼神來看,是已經下了決心,要殺死我才對,按自來也老師的姓格,應該不會做這種逃跑的事。”
佩恩*縱著隱身蜥蜴,在蛤蟆健經過的路線上,仔細尋找著。
而自來也這邊,有著佐助的感知,消除了氣息,帶著自來也與佩恩躲起了貓貓。
佩恩尋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自來也的身影,佩恩*縱著隱身蜥蜴來到一片空地上,大聲說道:“自來也老師?沒想到,你也會逃跑嗎?已經被我神的力量嚇到了嗎?”一聽,就知道佩恩這是在用激將法。
“又被小鬼小看了呢。不過,再需要一點時間就可以了。”
“喂,小自來也,你總是在這種陰暗又混亂不勘的地方召喚我們,難道文太總是對你生氣呢。”老太婆蛤蟆志麻仙人,站在自來也的左肩上,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而稍微有些尖銳的聲音向外傳出去,讓外面的佩恩聽到了,向著自來也這里趕來。
“孩子他媽,不要生氣嘛。小自來也在這種地方召喚我們,盡然是遇到了什么難事。”這是站在自來也右肩上的是老頭子蛤蟆深作仙人,出聲勸解著:“那么,小自來也,這次召喚我們,是什么事?”
“真是對不起呢,為這種事麻煩你們。對了,這個是木葉的暗部,五代火影綱手的得力部下千宇,這次來是協助我的。”
深作與志麻兩位蛤蟆仙人,這才注意到站在自來也身后的佐助。
“兩位蛤蟆仙人好。”佐助對著深作與志麻打了招呼,同時,佐助把自己身上的氣息,完全收斂了起來,要是被這兩位發現了佐助的身上,有著萬蛇的氣息,可能會有些麻煩。
“這個小家伙不錯,很有禮貌嘛。那么,小自來也,這次的事情,是你都無法搞定的嗎?竟然要召喚我們二個,究竟是什么事情?而且,小自來也,你不是不喜歡把身體變成這樣,說是這樣不招女孩子喜歡。”
“現在不是在意這個問題的時候,這次,我們的對手,可是擁有著輪回眼的敵人。”
“六道之眼嗎?這世上,真的有這種東西,我以為還是傳說呢。”
“大蛤蟆仙人說過,我的弟子會引導忍界的變革,之后,我收下了一個叫長門的弟子,他就擁有著這種眼睛。之后,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變故,現在這雙輪回眼,到了一個自稱繼承了長門的一切,叫佩恩的我不認識的男子身上。而佩恩則是曉組織的首領,我們這次的敵人,就是他。”
“是曉嗎?”
“另外,我們發現了佩恩有點詭異,在之前的戰斗中,只使用了通靈術,而長門卻是會六種查克拉姓質變化,幾乎能使用所有忍術的天才。所以,我們要先確認一下佩恩的能力。”
“這樣呀。”
佩恩聽到自來也向外走的腳步聲,果然是這個選擇嗎?
佩恩看到佐助跟在自來也身后,知道隱身了也沒有作用,主動從隱身蜥蜴肚子中走了出來。
看著自來也的身體變化,這就是自來也老師,為了與我戰斗,做的準備嗎?肩膀上的那兩只蛤蟆,有什么作用?
深作與志麻看著佩恩波紋狀的雙眼,說道:“那就是輪回眼嗎?確實如同傳說中的眼睛一樣。”
“這個孩子,就是曾經的預言之子嗎?對了,小自來也,大老爺叫你什么時候,去妙木山一趟,好像對你的預言又有什么變化了。”
佐助聽到深作的話,心里一驚,難道是我的原因?不過,既然是這樣,大蛤蟆仙人也應該不能預言到我的身上,因為,紫苑都預言不到佐助身上的一切。
“通靈之術”,畜生道佩恩,趁著這個空閑的時間,召喚出了另兩個佩恩。
這次通靈的是人類了嗎?佩恩,你是帶來毀滅的危險人物,那么,作為長門的師傅,我要在這里打倒繼承了長門一切的你!
佐助看著畜道佩恩召喚出來的,仍然是餓鬼道和人間道,心里松了一口氣,不用和天道戰斗,用木葉暗部的身體,就能夠解決。
“千宇,你掩護我。我來確認一下佩恩的能力。”
“好的。”
這個時候,自來也才看清佩恩通靈出來的人,居然與佩恩一樣,同樣擁有著輪回眼。
這是怎么回事?這就是輪回眼的能力嗎?自來也想到,之前佩恩通靈出來的通靈獸,也是同樣擁有著這樣的眼睛。
“接下來,用仙術代替忍術。”當然,自來也一向的耍酷,再次被深作與志麻兩位仙人慘烈的阻止了。
“好了,快點解決了,我還要回去做飯呢。”
“孩子他媽,要小心了,這可是最強的瞳術。”
“關我屁事,這不是那個老糊涂說的這些…”自來也這時悲劇了,深作與志麻兩位仙人,就在自來也的耳邊,不停地爭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