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雷!”虎徹勇音輕聲喚道。
“怎么了?”林雷壞笑著問道:“想要了?”
“這樣對勇音的身體不好。”虎徹勇音雖然平時有著男子的氣概,但其實是個很害羞的女子,雖然身體里早就想要與林雷合為一體,但要虎徹勇音自己說出來,這卻是不可能的。
“是么?”林雷一把抱起虎徹勇音的豐滿嬌軀,向著松本亂菊的臥室走去,說道:“那么,為了勇音的身體,也只能辛苦一下我了。”
虎徹勇音只是眼神嫵媚的看了林雷一眼,心里卻是期待著林雷的勇猛表現(xiàn)。
走進松本亂菊的閨房,林雷輕輕的放下虎徹勇音在床上,聽著從旁邊浴室里淅淅的水聲,林雷快速的解除了虎徹勇音與自己的衣物,然后壓了上去,兇猛的沖進了虎徹勇音的身體,然后快速的沖刺了起來……
“羞不羞!不在自己的房間里。”浴室中的松本亂菊,嬌斥道,卻是加快了清洗的速度,然后披著粉紅的浴巾,在旁邊津津有味的看著林雷與虎徹勇音之間的戰(zhàn)斗,慢慢地在自己的身體上撫摸了起來,櫻桃小嘴里,還同樣輕聲的吟唱著。
林雷看到,身體抽動的速度更快了,虎徹勇音一瞬間,身體劇烈的顫抖了起來,一股洪流,從虎徹勇音的*處,噴射出來,然后虎徹勇音的玉體一軟,眼神飄忽,一臉的滿足。
林雷一把拉下松本亂菊身上的粉紅浴巾,身體跟著撲了上去,低頭咬著松本亂菊胸前巨大的柔軟寶貝,美美的吃了起來,同時,并沒有做前戲,堅硬、散發(fā)火熱氣息,還暖濕潤著的小林雷,對準松本亂菊的桃源,林雷的臀部向前一挺,就擠進了松本亂菊的嬌嫩里。
“林雷哥哥,你今天好粗魯哦,把亂菊都弄得有點痛了。”松本亂菊雙手抱著林雷的頭,嬌笑著說道。
“亂菊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嗎?”林雷的頭,埋在松本亂菊的波濤洶涌里,口齒不清的說道。
“啊。”松本亂菊輕聲喘了起來:“亂…菊…很…喜歡…這…種…感…覺,林雷…哥哥的…強大,亂…菊…與…林雷…哥哥…結(jié)…為…一體的…感覺。”
“我也很喜歡。”林雷說道,快速的在松本亂菊的玉體上抽動著,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野馬,在草地上奔跑,展示著自己的力量與韌姓……
“怎么?難道你也想要了?”卯之花烈看著蘭島,不時的會動一動雙腿,相互摩擦一下,調(diào)笑的說道。
“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你什么呢?烈,八千流,還是其她的什么?”蘭島問道,并不理會卯之花烈剛才的話。
“現(xiàn)在的我,只是卯之花烈,早不是其她的什么人。”卯之花烈淡淡的答道,腦海里卻是浮現(xiàn)出林雷的身影,就是這個小男人,讓自己成為了現(xiàn)在的自己。
卯之花烈又看著蘭島現(xiàn)在的情況,笑問道:“蘭島,你呢?應(yīng)該還沒有被林雷吃了吧。”
“那個小男人,一點也不可愛。”蘭島幽怨的說道。不過,回想著與林雷的肌膚之親,蘭島的身體,慢慢地開始發(fā)起熱來。
“不用擔(dān)心,你是林雷看上的女人,即使你自己不想,也是早晚都跑不了的。”卯之花烈想著林雷這么多年來,出手無一不中,說道。
“烈,你與林雷是怎么的。千年不見,你的變化,我不是親眼看到的話,還真是認不出來。”蘭島有些感嘆道。
想著與林雷的關(guān)系,卯之花烈就輕笑了起來,緩緩的說道:“當林雷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了……”卯之花烈這邊慢慢地向蘭島講述著與林雷復(fù)雜的關(guān)系,之后又說了現(xiàn)在與林雷有關(guān)系的女人,讓蘭島這個老友了解自己即將面對的情況。
而松本亂菊的閨房里,林雷自然是為了松本亂菊與虎徹勇音兩女,能夠更快的修行,努力的在兩女的胴體上耕耘著,向松本亂菊與虎徹勇音的身體里,注入生命的精華。
深夜中,等松本亂菊與虎徹兩女,都幸福的睡著了,林雷從兩女的玉璧中抽身出來,到卯之花烈的屋外,聽了一下墻角,然后出了四番隊的隊舍,快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小漫,在哪里?”林雷問道。
“以之前的那個凈界章為中心,半徑半徑五千米的圓周上,均勻分布著十六個凈界章。”小漫說道,同時,在林雷的腦海里,出現(xiàn)一個地圖,上面顯示著十六個紅點,正如小漫說的一樣,圍成了一個圓圈,而圓心的地方,一個暗淡的紅點,就是已經(jīng)被林雷吸收了能量的凈界章了。
林雷按照系統(tǒng)小蘿莉的信息,經(jīng)過二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把瀞靈廷中,所有的凈界章的能量,都讓小漫吸收了。“小漫,現(xiàn)在的能量有多少了?”林雷坐在屋面上,與系統(tǒng)小蘿莉交流著。
“嗯,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二級百分之五十了。”小漫高興的甜甜答道。看來,把穿越時消耗的能量補了回來,還吸收了不少的能量,系統(tǒng)小蘿莉的心情也是大好。
林雷回到松本亂菊的閨房,再次躺在兩女的中間,虎徹勇音說道:“回來了呀。”然后側(cè)身趴在林雷的手臂上,而松本亂菊則是大膽的多,直接爬到林雷的身上,繼續(xù)睡覺。
第二天,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要做,林雷也就沒有早起,而松本亂菊與虎徹勇音兩女,同樣珍惜著這難道的溫馨時光。
在太陽升起的時候,一股狂暴的、氣憤的、野獸一般的靈壓,從十一番隊的方向傳來,里面還帶著殺氣,而且,還明確的對著四番隊的方向散發(fā)。
“林雷哥哥,你做了什么,把那個野獸給惹怒了?”松本亂菊輕聲問道。
“沒有什么,只是殺了一只小老鼠而已。你們再躺會兒。”林雷本不想現(xiàn)在起床的,但感覺到更木劍八的靈壓,正慢慢地向著四番隊的方向走來,林雷也不得不做出相應(yīng)的應(yīng)對才行。
“林雷。”林雷剛一從松本亂菊的閨房里走出來,就被披著一頭黑色的秀發(fā)在肩上的卯之花烈叫住了。
“怎么了?卯之花。”林雷上前一步,抱住卯之花烈的嬌軀,撫摸著卯之花烈黑色的秀發(fā)。
卯之花烈用手摸著林雷的胸膛,聽著林雷強有力的心跳,過了一會兒后,才柔聲說道:“沒事。”
“放心好了,我心里有分寸的。”林雷拍了拍卯之花烈的背,向院子外面走去。
走出小院,進入四番隊的辦公場所時,從林雷的身上,散發(fā)出一種溫和、博大的靈壓,讓被更木劍八的靈壓所壓制與嚇住的四番隊隊員們,馬上恢復(fù)了正常。
“感謝四楓院隊長。”四楓院的隊員們感激的說道。
“嗯。這是誰的靈壓,你們都知道吧?”林雷微笑著問道。
四番隊的隊員們聽著林雷的問話,不明白林雷的意思,在護庭十三隊中,沒有人不知道這個靈壓是誰的: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即使中是看上一眼,也會讓他們在心里感到害怕。
“對,這是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的靈壓,但為什么更木劍八敢這么做,而且,平時,十一番隊的隊員,也敢對著你們大呼大叫的。你們,這種事情不準讓我知道,我知道一個,會替你們的隊長懲罰你們。至于你們要怎么做,那是你們的事情。反正,我不能看到有人在四番隊不敬,即使是聽說也不行。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了,只能說是你們的無能,是在給你們敬愛的卯之花隊長丟臉。”林雷說完,不再看面面相覷的四番隊隊員,向外面走去。
“四楓院林雷。”更木劍八看著出來的林雷,沉聲說道。
“更木劍八,你不知道,一大清早打擾人的好夢,是一件很可惡的事么?”林雷說著,還打了個哈欠,表示著自己還沒有睡醒。
“我的獵物呢?”更木劍八問道。
“什么?”林雷‘疑惑’的說道:“更木劍八,你想要打架的話,去找黑崎一護吧,也許他還沒有回現(xiàn)世,如果還在的話,應(yīng)該在朽木大宅里。”
“昨天我可是和巴溫特戰(zhàn)斗了半天,還沒有好好的休息一下呢。”林雷轉(zhuǎn)身向里走去,卻是注意著更木劍八的行動。
果然,更木劍八對著林雷的后背,高高的舉起斬魄刀,向著林雷砍來,林雷‘慌忙’的握著神姬,擋住了更木劍八的斬魄刀,身體被是像一發(fā)炮彈一樣,被更木劍八的力量,擊飛了出去,撞倒四番隊隊舍里的一片墻壁,林雷的身體,完全被埋了起來。
“切。”更木劍八看著林雷這樣的表現(xiàn),在瓦礫里沒有出來,相當不滿意,大步的向著林雷走來,說道:“四楓院林雷,快起來與我戰(zhàn)斗,快樂的砍殺一場。”更木劍八等了一會兒,瓦礫里沒有一點兒回應(yīng),好像里面并沒有人一樣,更木劍八再次高高的舉起斬魄刀,向著林雷砍來,這時,一個聲音響起,阻止了更木劍八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