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實世界}
“啊啊~~不是吧大師,真有臟東西?”
“誰說得準呢!”林玨沖他詭秘一笑,轉(zhuǎn)身往莊院大門內(nèi)走去。
安田忐忑不安,末了沖林玨的背影喊了一句:“這牌子我擱哪兒啊大師?”話落的同時,林玨的背影已經(jīng)消失在門口,瞧不見了。
也就在安田有點失望沮喪的時候,他耳邊倏然回蕩起林玨的聲音:“貼身放就行,洗澡的時候也別離身。”
安田一呆,旋即前后左右覷看,愣是沒找見林玨,不禁渾體一激靈,差點就尿了。好在林玨并不是他今天才認識,而是之前就打過交道,還私下里調(diào)查過他和細川,所以林玨的隔空傳音詭異歸詭異,安田并不太信林玨本身就是鬼怪。
“喔喔喔~~林大師恐怕真有神異在身,這樣的大腿,我可得抱緊了!”
安田打定主意的同時,回到車上,問其中一個手下道:“別家旅館的房間訂好了?”
“已經(jīng)訂下了老板,靜湖旅館,就在蘆花旅館隔壁。”
“蘆花旅館?那不就在千合旅館旁邊嗎?這也太近了吧?我不是讓你訂王子酒店嗎?”
“王子酒店已經(jīng)客滿了。”手下一臉愧色道。
安田聞言很想打人,但偏頭瞄見水漣莊院,他又忽然覺得改住靜湖旅館也不是不可以:“行吧行吧,離大師近點也好,開車!”
實際上,沿著蘆湖西北岸打頭就是箱根神社,之后沿西北岸車道斜上往富士山東麓方向,水漣莊院、千合旅館、蘆花旅館、靜湖旅館一字排開,再過去就是箱根園水族館和王子酒店。
總之,從神社到王子酒店的車程不超過四公里,所以沿湖這些個建筑通過湖面的開闊視野想要一一辨識清楚并不太難。
也就是說,如果真有一處地方鬧鬼的話,傳播到其它地方是相當容易的。
水漣莊院,主樓前廳。
林玨剛坐下,細川幽雪還沒來得及問他關(guān)于翡翠牌子的事,他手機就響起了提示音。
點開一看,林玨就笑了:“這家伙還查過我……”
“誰啊?誰調(diào)查師父您?”細川幽雪柳眉倒豎,鳳目含煞道,“我看是活得不耐煩了!”
“安田……他居然直接給我平常的戶頭里轉(zhuǎn)了五百萬円!”林玨說著朝幾女晃了晃手機屏。
“他這是……”
“牌子錢。”林玨隨口解釋了一句。
高坂和馬場面面相覷,倆女都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南鄉(xiāng)優(yōu)子也有點傻眼:“就那么……半個乒乓球大小都不到的翡翠牌,五百萬啊?”她的意思是太貴了。
“那要看牌子起不起作用了。”林玨淡淡道,“如果能幫助到安田,多少錢都值,你們說呢?”
“可那牌子究竟什么用啊?不會真能對付鬼怪之類的臟東西吧?”馬場真菱忍不住問。
“呵呵…”林玨笑笑,并未回答馬場的問題,“你們要是能自備翡翠的話,我也可以幫你們制作給安田那樣的牌子。”
“真噠?”細川幽雪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其實她早就想找機會提這一茬的,沒想到林玨自己先提出來了,“師父,什么樣的翡翠都可以嗎?玉行不行?”
東漢《說文解字》稱:“玉,石之美。”即天下所有漂亮的石頭都可以稱為“玉”!至于翡翠,其實是一種硬玉,算玉的一個分支。
而細川幽雪所說的玉,指的是軟玉,它相對于翡翠這種硬玉,比如和田玉,就是軟玉的一種。
“具體要看是什么質(zhì)地,你把玉拿來我瞧瞧就清楚了。”
聽到林玨這話,細川幽雪抬手打了個響指:“橫口,去把我的首飾箱拿來。”
“大小姐,這……”
“讓你去你就去,哪兒那么多廢話!”細川幽雪沖橫口瞪眼道。
“嗨!”
保鏢頭子橫口只得領(lǐng)命而去,不多時就拎來一個半大的手提箱。
細川幽雪接過來放茶幾上,摁了幾個密碼,啪嚓一聲鎖簧就彈開了。不過她正想打開箱蓋之際,林玨一把按住了她的手:“別大喇喇地開寶箱好嗎?去你自己的房間!”
“可玉,得選不是嗎?”細川幽雪執(zhí)拗道,“我想讓師父您幫我掌眼。”
“不用,驅(qū)鬼牌沒那么講究,是玉就行!”說到這兒,林玨臉一沉,“還不快回房間!”
“哦~~那好吧!”
細川幽雪只得抱著箱子上了樓。好在不到十分鐘,她就回來了,同時還拿了一青一白兩塊玉佩擺到林玨面前的矮幾上。
“師父,您看這兩塊玉佩可以嗎?”
林玨悄然開啟【洞察】掃了一眼:“都行,完全可以做四塊驅(qū)鬼牌。”說著,他一手拈起一塊玉佩,啪一下掰成了幾乎均等的兩半,又差點把眾女看傻了眼。
也就在林玨制作驅(qū)鬼牌的同時,已在靜湖旅館落腳的安田廣征被手下告知淺田怡已經(jīng)醒了。
“怡かおり,你感覺怎么樣?”
“我……這是哪兒?”淺田怡扶額道。
“旅館啊,這是旅館!”安田應道,“怡かおり,你好了嗎?你認得我是誰?”
“旅館?!”淺田怡陡然一激靈,“有、有有……”
安田連忙安撫道:“放心吧怡,這里已經(jīng)不是千合旅館了,你不用怕有鬼!”
淺田怡聞言杏目圓瞪道:“你、你相信我說的有鬼啦?”
“不是我信,是大師信……”
“大師?”淺田怡愣了一下,“不會是神社里那些神棍吧?”
這下輪到安田發(fā)愣了:“不是…你知道我?guī)闳ド裆缌耍课疫€以為……”
“我怎么會不知道,你以為什么?以為我瘋了對吧?以為我在胡說八道?”提起這茬淺田怡就氣得七竅生煙。
“好了好了好了,我現(xiàn)在信你還不成?”安田邊說好話邊把淺田怡擁進了懷里。
淺田怡靠著安田的胸膛安靜地待了幾秒后,倏又抬起頭問道:“你剛才說大師?具體是哪位啊?他在哪兒?”
安田怔了一下,隨即略帶好奇地反問道:“先不說大師,我倒想問問你,你說你看見鬼了,鬼什么樣兒啊?”
淺田怡被問得一懵,眼睛里陡然聚集出驚恐:“它、它它……是口裂け女啊!”
“裂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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