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軍還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的時候,北宮伯玉便帶領大軍風馳電掣的前來,但是卻見長安城門緊緊的關閉著,突襲的策略已經(jīng)行不通,但是他並沒有放棄,能做到一族的首領,當然還是有些手腕的。
三萬大軍靜靜的等在城外,但是馬刀卻緊緊的拽在手中,在陽光下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北宮伯玉高呼:“請董將軍出來對話。”
早有士兵稟告於董卓,董卓站在城頭,向北宮伯玉說道:“哦,這不是三大首領中的北宮首領嘛,不知到此有何貴幹?莫不是想憑藉這三萬騎兵攻陷長安城吧?”
北宮伯玉倒也不生氣:“董將軍在西涼用武過人,名聲顯著。北宮伯玉不才,願與將軍單獨會話,將軍不會推辭吧。”說著讓全軍退後1裡,自己一個人在城下,連武器也給了屬下。
叫自己出去單獨會話,到底他會和自己談些什麼呢?董卓的確有些好奇,正邁步向城下走去,遷馬與之一會。
路上正好遇到正在辦事的李儒,董卓便將此事告知於他,他連忙說:“主公不可,此大險之事也,主公不可爲也。”
“這是爲何?”董卓也有些奇怪,談個話怎麼了,心頭一震,想到了馬騰與韓遂,從關係密切到成爲敵人,猛然醒悟,“此乃離間計。”
“主公明斷。”李儒歇了口氣的說道。
“不過賢婿,此戰(zhàn)我軍已勝一半,而羌族見馬騰與韓遂依然全滅,數(shù)日之後沒有進展,敵軍定然撤軍,我軍便可得全勝,敵軍此番使用離間計,去離間何人?”董卓依然有些不解。
“主公何故如此糊塗,主公已知羌族大軍不日便要回師西涼邊境,此次帶三萬將士而來欲攻下長安焉?北宮伯玉想借刀殺人。而那個被殺的人便是主公。”
董卓一聽借刀殺人,而且殺的還是自己,豪氣甘雲(yún)的說:“現(xiàn)今有何人敢殺本將焉?”
“主公且耐心聽儒慢慢道來。此次北宮伯玉帶三萬人馬而來,定然無法攻克長安城堅固的城牆,其來爲何?定是與主公相談羌族要回師西涼部落,主公願不願意與羌族聯(lián)盟,一起稱霸西涼,北宮伯玉定然許諾主公可得雍州全境涼州數(shù)郡。而主公現(xiàn)今乃是朝廷繳敵大軍主將,憑藉此軍,平定雍州乃輕而易舉的事。”
“恩,不錯。但本將不同意,其可奈我何?賢婿且細細道來。”
“儒明白,而此時正是離間計的正真關鍵所在,主公在數(shù)萬人的情況下與叛軍首領相談數(shù)個時辰······”
董卓瞬間明白了過來,大怒:“他想借皇帝的手殺我。”對現(xiàn)代人而言,這些是想不到的,就說了幾句話就得死,別人會說你有毛病。
“主公英明。”
這可把典韋氣壞了的:“主公,末將現(xiàn)在就去把他的首級摘下來。”
“子滿不可魯莽行事。但此事,卻是本將遇到最窩囊的事了。本將甚是不悅,賢婿可有計讓他活的不舒適。”
“此計還得從離間計著手,可······”到現(xiàn)在,董卓才明白,離間計無處不在。
“若無儒相告,本將只得含恨而終了,哈哈。”
董卓在城牆之上找了個庇廕之處,慢慢悠悠的休息的1個時辰,誰叫外面的陽光太毒呢,自己的皮膚已經(jīng)夠黑的了,可不能在黑下去了。也讓城外的北宮伯玉享受享受陽光的“滋潤”。董卓恨恨的想到。
此刻城外的北宮伯玉正在不停的騎馬來回走動,不到1個時辰的時間,他們的勇士幾乎已經(jīng)喝光了水袋裡面的水,顯得有些有氣無力,昏昏欲睡,馬上連手裡的兵器都握不住了。
北宮伯玉也向數(shù)位首領和三萬勇士解釋情況,加上之前叫了數(shù)次皆不曾有人迴應,北宮伯玉甚是惱怒的說道:“董卓,怎麼還不出來。”北宮伯玉心裡暗恨:董卓若是出來,定然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董卓慢悠悠的來到城牆邊上,有些“慚愧”對他說:“怠慢北宮首領了,本將叫部將去找本將坐騎赤兔馬,奈何皆尋不到,那人已被本將大打50大板,本將親自監(jiān)管杖刑,如此一來一回,時間便過去了。實在是對不住了。”
北宮伯玉聽到此,才緩和下來:“如此董將軍隨意騎一匹馬便可。”
董卓連忙說道:“不可,不可,如此怎可顯得本將軍的誠意與對將軍的尊敬。北宮首領稍等片刻便可,本將去去就來。”說著又對守城的將士大聲喝到,“怎可將長槍此等兇器來接待北宮首領,還不收起來,留下一半人守護便可,一半人就在城牆之上休息。累了換班休息。”
董卓指著沒人的地方說:你,你,還有你,還不去給本將去去找本將的赤兔馬。找不到本將的寶馬,各打五十大板。”
如此大的聲音足以讓城下的北宮伯玉聽見。北宮伯玉聽見如此,只能無奈的繼續(xù)等下去。
董卓見旁邊數(shù)員將士沒有聲響,馬上提醒道:“還不吭聲。”
典韋馬上帶頭說道:“諾。”旁邊的幾位也跟著喝了起來。這城牆上的大多是朝廷的軍隊,他們的作用也就是守守城而已了。董卓自然是自顧自的休息了,典韋就站在董卓的身旁,反正董卓勸他坐下,他也不會坐的,董卓自己也樂的清閒。
“子滿,若是下面的那人叫的急了,便來叫醒本將,本將先休息會兒。”
他仍然已他獨有的豪壯高音說道:“諾。”
“輕點,小心被下面的人聽到了。”
典韋露出了苦臉,說道:“是,主公。”董卓又迷迷糊糊的睡下了,耳邊留下了將士的輕輕的嘀咕聲。
“主公,主公······”典韋輕輕搖醒了董卓。“子滿何事?”
“城下的那位首領叫了數(shù)次了,都恨不得攻城了。”
“如此再與我前去見見那位首領。”再次來到了城牆邊上。往下一看,羌族勇士有一半是坐在地上竊竊私語,一半在馬背上趴著,與剛纔的全場肅靜,整齊呈鮮明的對比,如果再給一個時辰,他們都成爲待宰的羊羔。不過看他們的樣子是不會再等一個時辰的。
北宮伯玉看見了董卓,氣不使一處來:“董卓爲何又讓本首領等1個時辰。本首領哪有這麼多的時間與你瞎摻和。”
好像是你要和我來摻和來著,董卓露出萬般無奈的面容:“首領有所不知,本將部下已尋得本將坐騎,那員部將便領本將前去,他說他奈何不得那馬,本將怎會有如此蠢材······”
“本首領不想聽見廢話,快下來面談。”
“北宮首領勿急,聽董某把話說完,本將前去一看,不想那赤兔馬在此立秋之時,竟然騎著一匹母馬。”董卓旁邊的數(shù)百將士都大笑起來。
“肅靜,呈何體統(tǒng)!”董卓對全軍喝道,再對北宮伯玉說:“被本將狠狠的整頓了一番,如此才耽誤瞭如此多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