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婿的意思是說,他們是刻意遷徙的!”董卓眸子里驟然掠過一絲狠厲之色,道:“他們的遷徙只會給孤王造成潛在的危機!而這樣的結(jié)果,只對關(guān)外的三大諸侯有利!”
李儒憂慮道:“主公英明,此事之中必然有三大諸侯的影子,不然烏桓部落不會這么做。或許那三大諸侯用幽州的全部的土地讓他們與主公為敵呢~~”
董卓心頭一震,惡狠狠的道:“竟然用大漢的土地來籠絡(luò)外敵,他們真是活得越來越下去了呢!”
此時,滿寵道:“主公,幽州之地現(xiàn)今毫無半點利益,三大諸侯自然不會將其放在心上,反倒是幽州有了異族之后,還能牽制住主公冀州的部隊,可謂是一舉多得。天下自古成者王、敗者寇!或許在他們看來,只要擊敗了主公,那幽州之地遲早會在回到他們的手中。”
董卓面色猙獰,眸子里的殺機越甚,冷冷笑道:“真都是一些心存大漢之士啊,真是讓人敬佩~~”
賈詡諫道:“主公,文和與徐將軍出征益州之時,也曾聽聞有人教唆烏戈國的國王兀突骨,叫他等候他們的消息,直到主公與他們開戰(zhàn)之時在出征益州。那人自稱是吳王的部下~~”
“很好很好、一個是最為北方的部落,一個是最為南方的蠻族部落,看來他們是準(zhǔn)備與孤王決一死戰(zhàn)了!”董卓嘴角泛起一絲陰冷的笑意,冷冷的說道。
此時徐榮諫道:“主公,這里人多口雜,那是先回到皇宮之后再做打算。”
正如徐榮所說,百姓與當(dāng)?shù)氐墓賳T都靜靜得看著董卓所擄掠的眾多財物。
那一大木箱接著一大木箱整整齊齊的疊放在馬車之上,所有人都明白,這些絕不可能是什么普通之物。用腳趾頭都能想明白,董卓可絕對不會將一些無用之物帶回洛陽的!
更讓人驚異的是,由龐大的馬車運送的巨大車棚中,緊緊是那微微的一瞥,就能望見無數(shù)的女人!這些女人多半只有半縷衣物,那潔白的肌膚在嬌炎之下閃耀出晶瑩的光彩,數(shù)百個有幸得見的人無不狠狠吞下了一口口水,在眾將士肅然的目光中緩緩轉(zhuǎn)移的目光。這些女子可都是西涼將士的禁臠,如何容得下他人“玷污”!
“回洛陽!”隨著董卓的一聲大喝,眾人才緩緩得向洛陽開進。
董卓高龍椅之上,微閉著眼眸,輕輕品了一口茶水,淡然道:“說說吧,最近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李儒向前一步,低聲道:“主公,除了在路上說得事情之外,儒亦曾探得有人化妝成草原之人,進入河套,與河套眾人不知所云。不過以儒以為,河套之民戰(zhàn)力微薄,與鮮卑一戰(zhàn)之后人口銳減,加上河套之中有數(shù)萬將士守護,并州雁門關(guān)也近在咫尺~~故此,儒以為,河套再不足以成為主公的絆腳之石。而且此消息是月氏女王親自告之與儒。說明河套之民還是不愿意與主公大戰(zhàn)的~~”
“恩,有些道理。”董卓喃喃說道,不過悠然之間卻掠過一絲冷意,道:“那三大諸侯不停得在尋找與孤王作對的勢力,已達到牽制我大軍的目的!其心當(dāng)真不可謂不毒!”
董卓略顯冷漠的眸子在數(shù)位謀士眼中逐一掠過,道:“他們這樣不擇手段的對付孤王,你們可有何解救之法?”
李儒詭異一笑,道:“主公,異族雖好,可也絕非甘愿低頭之輩。儒自有辦法可令他們作繭自縛!”
“哦?果真!”董卓眉頭一跳,道:“還不快詳細道來?”
“是,主公!”李儒立刻緩緩道來,說道妙處,董卓直接朗聲大笑:“此計大妙,此計大妙!不過只坑害一家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啊~~”
“主公,那一家實力最為強大,坑其一家,足以讓其余二人膽寒!”
董卓泛著冷意的面龐也不禁一喜,道:“恩,也好!不過像幽州之地、并州、河套等地必然需留下許多的將士才可。”
李儒低頭,眉宇之間也不乏憂慮,道:“主公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主公現(xiàn)在所掌控的地域有多處靠近外域,若是無將士防守,必然會引起異族的入侵。而且守護邊疆的將士還不可過少,必須起到震懾異族的目的方可!”
聞言,董卓陷入了沉思之中,在場眾人見此,沒有一個人敢于發(fā)出半點聲響。
半晌之后,董卓突然問道:“賢婿,孤曾發(fā)出一道將令,允許各路州牧征集一定數(shù)量的將士,不知此事他們都辦得怎么樣了?”
李儒低聲道:“主公,兵在精而不在多,眾位州牧都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只招了數(shù)萬守城之兵,其他還是都用原先的將士。據(jù)他們的回報,各自的部隊都已經(jīng)訓(xùn)練的頗有成就了。”
“不算每州足有七八萬的守軍,益州的樂進與張繡有精兵六萬余;涼州張濟有精兵八萬;雍州精兵五萬隨時可以征調(diào);司隸二十萬精銳;并州黑山軍八萬;冀州幽州共有精銳十萬!如此算來,主公帳下已有五十余萬大軍,以足夠決戰(zhàn)之用!”
“而且因為主公治下多年安平,人口眾多,縱然主公再招數(shù)十萬大軍,相信也不會是件難事。”
不用李儒多說,董卓心中也明白,為將者占據(jù)一方不說,還能有招兵的權(quán)限,這不得不說是君主對他們莫大的恩寵。可是與之而來的,就是君主對他們的懷疑,這是絕對不可避免的。
“恩。”董卓滿意的點頭,道:“眾將士不愧是孤王重視的虎將,這些年來也算是兢兢業(yè)業(yè),應(yīng)該重賞才是!”
“主公英明。”眾人齊聲答道。
“此事就由賢婿負責(zé)吧,賢婿辦事,孤王一向放心的很。”董卓淡笑道。
“多謝主公信任!”李儒躬身說道。
董卓突然問道:“關(guān)外三大諸侯可有何動靜?”
李儒答道:“主公,三大諸侯動靜頗大。曹操在占據(jù)了兗州之后,將原本并不如何高大城池擴張一新,城高達九丈余,護城河也足足有十米之寬!可見其險要!陳留居兗州中央,北過官渡可直攻冀州,西亦可威脅汜水關(guān),東方又可接到孫堅與馬騰的接濟,可謂是一步妙棋!據(jù)傳聞,孫堅將10萬大軍三年的糧草運送到此城,以供曹操戰(zhàn)時調(diào)用。有此一城,出兵汜水關(guān)就必然受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