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了你!!!”
陳半山居然說殺莫小良和莫小浪是殺兩條狗,這是在侮辱自己的兒子,即便他們死了,也不能這般侮辱,然而這也是在侮辱自己,這一刻,本身就十分憤怒的莫天芒哪裡還忍受得住,當(dāng)下大吼起來,吼得震天動地,人人膽寒,當(dāng)場出手,要擊殺陳半山。
這一刻,所有人都緊張起來,陳半山就要被擊殺了嗎?
“住手!”此時此刻,關(guān)鍵時分,府主一聲大吼,這一吼,氣勢無邊,氣浪翻天,直接把莫天芒的氣勢給壓了下去,這讓莫天芒大爲(wèi)不爽,看著府主,有要和府主一較高下的趨勢。
府主自然不理會莫天芒,他沒想到了陳半山居然會承認(rèn),出乎了他的預(yù)料,要是陳半山不承認(rèn),一切都好說,這下不好收拾了。
“好!好!不錯,就是要這樣狂!殺了又如何?”這是個時候,不死神座的聲音在陳半山識海里響起。
不死神座簡直就是一個廢物,對陳半山?jīng)]什麼幫忙,然而不死神座此時跳出來找存在感,陳半山對不死神座卻是沒什麼好感,在心中道:“老不死的!你出來幹嘛?出來有鳥用嗎?”
“哈哈哈哈!”以前每次陳半山打擊不死神座,不死神座都沒脾氣,氣得說不出話來,然而這一次,不死神座大不一樣,那是大笑起來,對陳半山道:“小子,老子的實(shí)力恢復(fù)有了很大的進(jìn)展,此時已經(jīng)是有老子當(dāng)年一成的實(shí)力,你特麼再不老實(shí),看老子不弄死你。”
陳半山一愣,而後是一喜,沒想到不死神座已經(jīng)有當(dāng)年一層的實(shí)力,要知道,不死神座當(dāng)年是敢殺青天的人物,雖然只恢復(fù)了一成實(shí)力,那也是相當(dāng)?shù)慰植溃?dāng)下也是在心中高興起來,現(xiàn)在有不死神座這麼一尊狂人,那自己還怕個屌啊!
陳半山內(nèi)視了一下,發(fā)現(xiàn)不死神座成了人形,不死神座依然是一滴神輝之水,不過這神輝之水不是水滴,而是有了輪廓,像一個小小的人,不死神座雖兢恢復(fù)一些實(shí)力,不過陳半山卻是裝傻,對不死神座道:“草啊!一成實(shí)力就敢出來叫囂?”
“小子!”不死神座道:“老子這一成實(shí)力,足以殺光這裡所有人,包括你,還不給老子老實(shí)下來?”
陳半山一愣,果然牛逼,足以殺光這裡所有人,嘿嘿,牛逼!牛逼!陳半山道:“那你表演兩手給我看看,倒底你是不是吹牛皮!”
不死神座卻是道:“還表演,要想老子出手就求我!”
“去你瑪?shù)膫€蛋!”陳半山大罵一聲,不理會不死神座,要自己求他,根本不可能,反正自己有五行火,不會怕這些人。
“好好好!老夫沒看錯你!”不死神座道:“老夫已經(jīng)恢復(fù)有幾個時辰,之前如果你不承認(rèn)你殺了人,老子還看不上你,你還不夠狂。然而敢於承認(rèn),敢於接受一切,也是一種狂的表現(xiàn)。之前老子沒恢復(fù)一點(diǎn)實(shí)力之前,你敢罵老子,老子以爲(wèi)你是量定老夫收拾不了你。現(xiàn)在老子恢復(fù)了,你依然敢罵,很不錯,老子喜歡,真是看到當(dāng)年的自己,你很符合老子的傳承,不死神座這個位置,你將是傳承人。”
陳半山敢罵,那是因爲(wèi)有準(zhǔn)備,他不怕,沒想到這個舉動卻入了不死神座的法眼,讓不死神座再一次欣賞陳半山。
想了想,陳半山道:“你說了很麼多,也不見得你有多牛逼!”
“哈哈哈哈!”不死神座道:“你少管老子有多牛逼,反正現(xiàn)在你隨便玩,隨便搞,就是捅破天,老子也給你補(bǔ)上,讓你看看老子有多牛逼!”
“嘿嘿!”陳半山道:“老子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這一刻,有不死神座撐腰,陳半山那是高興起來。
陳半山承認(rèn)自己殺了莫小良和莫小浪,要是陳半山在數(shù)萬人面前承認(rèn)自己殺了五名參選弟子,那府主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包庇陳半山,所以府主卻是不敢再問下去。
這個時候,府主不說話,又看到陳半山隱隱有些笑意,那張九龍呵斥道:“陳半山,我問你,可是你殺了我兒張雄虎?”
這一下,陳半山從與不死神座對話的狀態(tài)之中清醒過來,看向張九龍,道:“是我殺了你兒張雄虎,你能把老子怎麼樣?”
“好好好!你殺了青天載體候選人,還如此囂張,你太狂妄了!”張九龍那是大吼,殺意沖天。
這個時候,莫天芒繼續(xù)問道:“你是否在自己房間內(nèi)殺了五名參選弟子?”
陳半山道:“老子殺人不分是什麼身份,該殺照殺!”
這一刻,所有人都震驚得不行,承認(rèn)殺莫家兩兄弟,承認(rèn)殺張雄虎,問題都不是太大,必竟這可以有迴旋的餘地,然而承認(rèn)殺五名青天載體候選人,問題可是大了,道司府想包庇陳半山都不能。
不少的人連連搖頭,陳半山一承認(rèn),那是必死無疑,無力迴天。
“哼!”陳半山一承認(rèn),這個時候莫天芒道:“府主大人,現(xiàn)在陳半山什麼都承認(rèn)了,這是在嚴(yán)重褻瀆青天,藐視青天,足可以就地?fù)魵ⅲ ?
府主老臉抽搐,這陳半山真是傻啊,不過府主卻是問道:“陳半山,你爲(wèi)何要?dú)⑺麄儯俊?
“不管什麼理由,都得死!”莫家人馬之中,有人大吼。
“陳半山必死!什麼理由都已經(jīng)沒有意義。”
“不錯!陳半山必經(jīng)!”
面對彼起此伏的聲音,陳半山那是升起一股豪氣,牛逼叉叉地亂說一通,道:“老子殺人,從來不需要什麼理由,老子就是青天的代言人,是青天的使者,主撐一切,想殺誰就殺誰!”
“放肆!”
“閉嘴!”
“大膽!”
陳半山自稱青天代言人,這一刻,無數(shù)的呵斥聲相繼吼起,不光是莫家和張家人馬之中,就連人羣之中也有不少的人大吼,必竟他們都是青天的信徒,陳半山褻瀆青天,不少人氣得不行。
“陳半山此人必誅!”
“誅殺陳半山!”
“剷除青天逆徒!”
這一刻,大吼聲越來越強(qiáng),看著民心所向,莫天芒和張九龍那是笑了起來。
此時府主還想挽回什麼,然而已經(jīng)來不及了,陳半山那是往前一步,道:“卑微的凡人們!你們將爲(wèi)自己的無知付出生命的代價,愚味的凡人們,青天使者在前,你們纔是最大的逆徒!”
陳半山說著,那是一手指向莫天芒,道:“死!”
陳半山的神色,陳半山的語氣,陳半山氣場,還真有點(diǎn)不凡的神韻,此時一手指向莫天芒,大吼一聲死,可是把所有人嚇了一跳,把莫天芒也嚇了一跳,因爲(wèi)此時的陳半山,還真是有高高在上的氣質(zhì),似乎就真是青天的代言人那般。
然而下一刻,莫天芒檢查了一下自己,一切都都沒問題,自己完好無損。
“放肆,妖言惑衆(zhòng)!”這一下,莫天芒那是大吼。
“哈哈!這陳半山是瘋了,神經(jīng)不正常!”
“是啊!妄稱青天的使者!一指就想殺人,活在幻想之中吧!”
這一刻,陳半山腦袋冒黑線,他以爲(wèi)不死神座會出手,然而這貨居然沒反應(yīng)不,當(dāng)下在心中大罵,道:“老不死的,你不是說你很牛逼嗎?爲(wèi)什麼還不出手?”
不死神座一愣,問道:“出什麼手?不是還沒開打嗎?”
“瑪勒個逼!”陳半山道:“你沒聽到我說要讓那莫天芒死嗎?”
“草啊!”不死神座大罵,道:“你小子又不提前給老子說一聲,老子哪裡知道你用手指他是什麼意思,你傻逼啊!”
“草你妹!那現(xiàn)在知道了吧?”陳半山問道。
不死神座嘿嘿笑道:“老子知道了!”
“殺了陳半山!”
“殺了陳半山!”
“殺了陳半山!”
這個時候,大吼連綿不絕。
“死吧!”這一刻,殺陳半山是民心所向,當(dāng)下莫天芒和張九龍那是同時飛身而起,殺向陳半山,二人一出手,不少人趕緊遠(yuǎn)離開去,怕受到波及。
“哼!”陳半山一點(diǎn)也不懼怕,當(dāng)下那是往前一步,一指指向莫天芒和張九龍,大吼一聲:“死!”
“啊!”
“啊!”
這一下,莫天芒和張九龍二人一起大吼,二人倒是沒死,不過二人的褲子全掉了,衆(zhòng)目睽睽,數(shù)萬人的目光之下,二人褲子一下子掉下來,現(xiàn)出兩隻大鳥,二人那是大急,趕緊把褲子提起來。
“哈哈哈哈!”
這一下,所有人都全部笑了起來,就是連府主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草,大境界的人就是不一樣啊!鳥都比常人大!”
“是啊!還真是不小!”
“比我的大多了!”
這時候,陳半山又大罵不死神座,道:“老子不是叫你殺他們嗎?你搞什麼飛機(jī)?”
“嘿嘿!”不死神座道:“這有什麼啊?要?dú)⑺麄儾皇切〔艘坏氖虑閱幔肯葢蛩R幌略僬f。”
沒想到這不死神座雖然是個老不死,卻是保留著一顆童心,當(dāng)下陳半山也是醉了。
莫天芒和張九龍二人提起褲子之後,那是再次出手擊殺陳半山,這一次,二人沒有飛來,而是隔空出手。
“死!”這一下,陳半山又指向二人。
“呲嚓~~”
“呲嚓~~”
這一次,莫天芒和張九龍依然沒死,只不過他二人身上的衣服和褲子在陳半山指出那一瞬間,全部被一道無形的力全部撕破,爆碎開去。
二是一愣,感覺到?jīng)鲲L(fēng)吹來,這才發(fā)出他們自己竟然是一絲不掛,當(dāng)下大驚,二人紛紛用手遮擋自己襠部,十分滑稽,十分搞笑。
陳半山真是醉了,這不死神座還真會玩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