駿馬奔馳,幾縷煙塵,幾縷思念,楚陽趁著落日的余暉,在一望無際的官道上一閃而過。
第二日,楚家來了一位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人,那就是楚陽,本來楚陽應(yīng)該不會那么快回來,但是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是圣級武者,他可以使用氣,他將氣作用在黑馬的身上,黑馬的速度自然快了起來,并且踏控制氣緩解黑馬的疲勞,使得黑馬根本就不知道累。
“三弟,你怎么回來了?”楚莊正在楚家的院中隨意的練著拳法,一看楚陽回來,頓時驚訝的說道。
“呵呵,我回來看看大家。”楚陽微微一笑,說道。
“嘿嘿。。不會是逃兵吧?”楚莊不相信楚陽是回來看看那么簡單,不懷好意的壞笑道。
“逃你個頭!”楚陽眼一翻,洋怒道。
“哈哈,開玩笑的,是不是帶什么軍情回來了。”楚莊打個哈哈,問道。
“算是吧,圣虎軍在大平原大敗秦漢大軍,直接北上,攻向燕京城。”楚陽說道。
“這么迅速,圣虎軍真強,爹和大伯的軍隊還在戰(zhàn)斗之中,不過估計也快了。”楚莊驚訝于圣虎軍的速度,瞪大了眼睛說道。
“呵呵,你練功吧,我去見見馨蘭。”楚陽一拍楚莊的肩膀閃身想向內(nèi)院走去。
“嘿!你個小色鬼。”楚莊撇撇嘴,鄙視道。
心急的楚陽那還聽的見楚莊的鄙視言語,幾個閃身便是來到了西廂房,看著馨蘭的房子,楚陽并沒有急著進去,而是站在了門外向屋中看著。
只見屋中,馨蘭座于桌龐,低著頭,手中一根繡花針上下翻飛,似乎是在繡著什么東西。
楚陽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圣級武者了,把氣息控制的極其微妙的狀態(tài),輕輕的走進了屋中,來到了馨蘭的身后,或許是馨蘭太認(rèn)真了,竟然不知道有人來到了她的身后,無比認(rèn)真的繡著。
定睛一看,楚陽幸福的笑了,因為馨蘭繡的是一副畫,在一條清澈的小河中,兩只鴛鴦互相依偎在一起,很是曖昧,其中一只已經(jīng)銹好了,第二只還剩尾巴沒有銹好,平靜的看著馨蘭一只一線,認(rèn)真的繡著,楚陽并沒有出聲。
恰在此時,一道聲音打破了此間寧靜,只見楚莊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了進來,喊道:“三弟!三弟!”
猛然抬頭,馨蘭微微一笑:“二哥,喊什么呢?”
“哦,我找三弟。”楚莊對著楚陽一笑,說道。
“楚陽不。。。”馨蘭話未說完,看到楚莊的眼神,不由的往后一看,頓時纖纖玉手掩住了嘴巴,因為他看見了一張朝思暮想的臉龐。
眉頭一鄒,楚陽有些不悅,對馨蘭歉意的一笑,問向了楚莊:“什么事啊,大呼小叫的。”
楚莊也發(fā)現(xiàn)了事情似乎不大對勁,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那個我不是故意的,可是老祖宗讓你過去。。”
瞪了楚莊一眼,楚陽對馨蘭說道:“等我,馬上回來。”
“恩。”馨蘭知情達理,輕輕點頭。
告別了馨蘭,楚陽與楚莊一起走向了書房,楚震江在哪里等著。
一進去,楚陽只見老祖宗沉著臉,滿臉的不悅,對于二人的到來,連眼皮都未抬一下。
“老祖宗?”楚陽喊道。
“楚莊,你先出去吧。”楚震江頭也未抬的說道。
“是。”楚莊轉(zhuǎn)身離開,順便將房門帶上了。
“楚陽,知道我為什么找你來。“”楚震江抬目問道。
“應(yīng)該是問軍情的事吧。”楚陽猜測道。
“哼,軍情我怎么會不知道,你在沙場之上,擺下奇門大陣,就是我驚艷你有這番才華,但是你怎么回來了,你應(yīng)該知道我叫你上戰(zhàn)場的目的。”楚震江微微動怒,對著楚陽說道。
“厄。。”楚陽被說的一怔,感情老祖宗是誤會自己了。
“老祖宗,我已經(jīng)。。。”楚陽急切的解釋道。
“好了,別說了,圣虎軍的戰(zhàn)斗如何了,季辰這兩日怎么都不匯報軍情了。”楚震江一揮手打斷了楚陽的話語,岔開話題問道。
楚陽一怔,話語被生生打斷,滋味可是很不好受的,但是那位可是老祖宗,也不好反駁,當(dāng)下說道:“圣虎軍已經(jīng)戰(zhàn)敗秦漢百萬大軍,扶搖北上。”
“哦?季辰果然不簡單!哈哈。。”楚震江頓時哈哈大笑。
臉色一變,似乎想起了什么,沉下臉來,對楚陽說道:“雖然圣虎軍勝利了,但是你卻不該回來,為什么不隨同圣虎軍進攻燕京。”
楚陽對于楚震江的句句責(zé)怪,并未生氣,他知道老祖宗其實是未他好,當(dāng)下恭聲說道:“老祖宗,我已踏入圣級,為了不給楚家惹麻煩,所以我選擇回來。”
楚震江剛要出聲呵斥楚陽找借口,但是一回味,頓時將到嘴的話收了回來,指著楚陽的手都是顫抖了起來,“你說什么。。圣級?”
楚陽不明白老祖宗一想穩(wěn)重,怎么突然會變成了這樣,但還認(rèn)真的點頭說道:“是啊,圣級,我可以凌空而飛了。”
圣級武者最大的特點就是可以飛,既然楚陽如此說,那應(yīng)該不會有假了,可是怎么會這么快就進入圣級,這完全出乎了楚震江的意料。
臉色一正,楚震江認(rèn)真的說道:“施展一下。”
楚陽無奈,心道:“老祖宗似乎不相信我啊。”
雙手隨意的往下一按,楚陽頓時離地而起,以隨意的身姿立在了離地面一米有余的空中。
楚震江頓時雙目放光,激動的嘴都有些打顫了起來,好像是他進入了圣級,“下來吧。”
楚陽緩緩落下,雙腳輕輕的站在了地面之上。
“好!好小子,不愧是我楚震江的子孫,好!哈哈。。”楚震江高興的哈哈大笑,在看向楚陽的目光中再也沒有了一開始那種責(zé)怪的意味,“十七歲的圣級武者啊,意味著什么,意味著楚家在過五百年強盛,而這個小七歲的小家伙,前途更是不可限量,也許他能在現(xiàn)三千年前,那些可以上天入地的之人本領(lǐng)。”
十七歲的圣級武者太震撼了,楚陽當(dāng)初是九級武者,十七歲的時候,楚震江雖然驚訝,但是卻并不激動,因為自古十七歲的七級武者并不少,但是,那些人全部都是三十歲,或者更大的時候才進入圣級,踏入圣級不是靠的修煉,而是靠運氣,一招頓悟,抵得上別人幾十年的苦修。
要知道,他自己便是十八歲的九級武者,可是到三十歲方才踏入圣級的,那種被卡在一個瓶頸的痛苦他可是體會甚深,但是楚陽,居然兩個月便是踏入了圣級,這怎么能不令他激動。
“坐吧,到時我錯怪你了,哈哈。。”楚震江一看楚陽還是站著,連忙出聲叫坐。
無奈的搖頭,楚陽心道:“老祖宗其實跟個孩子也差不多。”
楚震江面含微笑,出聲問道:“陽兒,你悟通的是什么力量?”
“老祖宗,我悟到的似乎是戰(zhàn)意。”楚陽回道。
楚震江眉頭一抖,面色不變,心中卻是樂開了花,他當(dāng)初踏入圣級的時候也是悟通了戰(zhàn)意,深知此種力量的強大。
生命不息,戰(zhàn)斗不止,如江河決堤,兇猛異常,一發(fā)不可收拾,這就是戰(zhàn)意。
“恩,不錯,好好練,有前途。”楚震江雖然心里高興,但是像他這樣過來的人,知道適可而止,不能太過于夸贊了,以免讓楚陽升起了驕傲之心,那樣對于武道的前進是致命的。
“楚陽謹(jǐn)遵老祖宗的教誨。”楚陽察言觀色,心道:“似乎,這種力量不是很厲害。”
“恩,武道之途漫漫無盡,只管穩(wěn)中求進,不要貪功冒進,武道最忌驕傲自滿,你記住了。”楚震江諄諄說道。
“楚陽銘記在心。”楚陽心下明了楚震江的意思,恭聲說道。
“恩,既然你已經(jīng)踏入了圣級,到時便隨同我一起去燕京吧。”楚震江點頭,眼中涌出無盡的戰(zhàn)意,起身看向了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