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鐘曉玉的制服戲份拍完，劇組早早收工。
李明洋在自己的寢室里賣起了鐘曉玉的穿過的，原味戲服。
“紅色圣誕裝，效果如何大家都看過了，低價200！每次加價最低10塊！”
“300！”
“350！”
張若筠愣了一下，“你們有病啊！就是件衣服而已！”
“你買不買啊！不買走開！”
“我才不買呢。”
張若筠哼了一聲，退到了一邊。
同學一年，他忽然發現李明洋很陌生……太TM會做生意了！
物盡其用，一點都不浪費啊！
不不，這波至少賺三倍！
“導演，買制服送鐘曉玉的聯系方式嗎？”
“想啥呢，我又不是拉皮條的，自己不會去要啊！連電話號碼都不敢要，談什么喜歡！500第一次，500第二次！500第三次！好了，圣誕服歸眼鏡兄！”
“護士制服，這套制服有多極品，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五百！”張若筠舉手，喊了一個超高價！
“臥槽！你星二代還跟我們搶！”
“我也有喜歡人的權利！”
“你不會是狗托吧？”
“你才狗托，你全家都是狗托！”
“六百！”
“八百！”
“草！八百都能包夜了！伱抱著衣服玩吧！”
嘴上叫囂著不買張若筠買了一件不過癮，又花了920買了那套藍色空姐制服。
一場拍賣會下來，八套衣服賣了5200！
成本才1100。
這么好賺！要不是怕名聲不好，李明洋都想賣鐘曉玉原味絲襪了！
賣完了制服，李明洋出了門，難得打了一個出租車，去鐘曉玉的住處。
鐘曉玉住在北電附近的橘子公寓。
房間不大，三個女生住。
李明洋剛下車，就見到身穿一套淡藍色牛仔裝的鐘曉玉，亭亭玉立于公寓門口。
“導演！”鐘曉玉向李明洋招手，小跑而來。
李明洋點了點頭，等到離得近了，看到鐘曉玉臉上的濃妝，忍不住皺眉道：“都下班了，還不卸妝，想當女明星，臉要好好保養。”
“知道了。”鐘曉玉低聲說。
“這是賣衣服的提成，八百塊，你點點。”
“不用點了。”
鐘曉玉將錢裝進褲子口袋里，露出最好看的笑容，說：“導演，你吃過了嗎？”
“飯就不吃了，你要是想感謝我，就給我買包華子。”
鐘曉玉微微一笑，從上衣口袋里掏出兩包華子。
“懂事。”李明洋接過兩包華子，心里對鐘曉玉的評價又高了幾分。
投其所好，準備充分，鐘曉玉都做到了。
“導演，吸煙有害健康，還是戒了吧。”
“我心里有數，時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導演，你才剛來，上去喝杯茶，再走吧。”
在娛樂圈，這已經是明示了。
李明洋卻笑著拒絕了，“好好演戲，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這個圈子從來不缺美女，與女人相比，大家更看重利益，只要你能幫別人賺到錢，自然會有機會。”
身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或多或少，都會遇到一些艷遇。
除非特別喜歡，李明洋一般是拒絕的。
鐘曉玉明媚嬌艷，洶涌澎湃，李明洋當然是喜歡的，不然也不會選她。
不過與美色相比，李明洋更看重鐘曉玉的經濟效益。
下海只有0次，和無數次的區別。
鐘曉玉不夠主動，穿的也不夠燒，眼神有些閃躲，很明顯沒下過海。
這讓李明洋對她的期待更大了。
他準備讓鐘曉玉走柳顏的路子。
柳顏怎么上位的，李明洋不太清楚。
但肯定不干凈，為了洗白自己，她和她背后的公司沒少花錢公關。
李明洋可不想花那個冤枉錢。
當然，這一切還要看鐘曉玉聽不聽話，不聽話就換一個培養。
娛樂圈從來不缺美女。
要評估風險，能省則省，錢要花在刀刃上。
……
鐘曉玉點了點頭，目送李明洋坐車離開。
良久，她似乎想通了，向著李明洋離開的方向，又點了點頭，回到了公寓。
兩個多小時后，同居的兩個女孩回來了，她們一進屋就嗅來嗅去，還問鐘曉玉有沒有睡服導演。
鐘曉玉搖了搖頭，“他更愛錢。”
“不會吧，送上門的不吃，是不是不行啊？”
“我聽說很多導演已經對普通的玩法不感興趣，玩的特別花。哪有不吃魚的貓。”
“找個時間，我們幫你一起睡服他。”
“不用了，我覺得還是踏踏實實的演戲比較好。”
三女來自同一個學校。
另外兩個女生除了個子比鐘曉玉矮，樣貌并不比鐘曉玉差，她們能豁得出去，酒量驚人，為了紅什么都愿意。
然而北漂半年，依然在劇組打醬油。
得知鐘曉玉和北影的學生一起拍戲，投資方還是優酷，她們認為這是一個好機會，慫恿鐘曉玉一定要把劇組的核心人物給睡了。
只有這樣，以后的路才會好走，將來紅了，別忘了拉她們。
雖然性格不一樣，想法不一樣。
但是三女關系還是挺好的，并沒有那種深怕身邊人紅的心思。
她們其實都累了……想從對方身上找到信心。
夜深人靜，鐘曉玉從抽屜里取出，很久沒看的書……演員的自我修養。
看了一會，第一次當女主角的鐘曉玉，忽然想道：“演員到底是什么？”
……
一轉眼已經七月中旬。
這天，李明洋來到張薇下榻的酒店，找她要錢。
投資方一般不會一次性把錢給制片方，如何給，根據雙方協商而定。
李明洋和優酷的付款方式是334，拍攝前30％，拍攝到中期30％，拍攝結束，支付尾款40％。
這個付款方式，優酷能最大限度的保證己方的利益。
“錢用完了？”白天早早的來，晚上早早就跑路的張薇皺眉道。
“還剩一萬多。”李明洋說。
“我要查賬。”張薇沉聲說道。
李明洋早有準備，從包里取出一大堆票據，還有賬本。
張薇嗯了一聲，趾高氣昂的開始查賬。
“五毛錢的面巾紙你都記，這讓我算到什么時候。”
“沒事，我可以等。”
“杰士邦和毓婷也是道具？”
“雖然不用，卻是實打實的背景道具。”
“這8500的打車費是怎么回事？”
“大家來工作，總不能讓別人做公交吧。”
張薇大致上看了一下賬目，賬目是真碎真多，尤其是盒飯、飲料竟然按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