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當真?”聽到塔妮婭的話,卡普什金的眼睛頓時亮了,他能從低層一步一步的爬到今天的位置,可不光靠他的努力以及阿列克謝公爵,說明他本身就是一個敢於搏命的投機者,如果能夠拉攏塔妮婭到本方陣營的話,那對阿列克謝公爵在北番國內的話言權是非常重要的,在這樣大的誘惑面前,卡普什金頓時有了拼一把的衝動。
“我拿科羅溫家族的榮譽擔保。”塔妮婭的神色一正。
“好,既然塔妮婭小姐有如此的勇氣,那咱們賭一把,如果我們真得輸了,那就證明塔妮婭小姐說的得理,天秦真的是高深莫測,我定當以科羅溫家族馬首是瞻,但萬一是我們僥倖勝利的話,也請塔妮婭小姐兌現承諾。”卡普什金異常的激動,甚至都有些失態,這時候還講什麼風度,事關南侵計劃,對於有野心的北番軍人來說,南侵就是現實他們人生價格的最要一步,只有開疆闢土才能實現他們的征服慾望。
“那是當然。”塔妮婭直接走向柳玄,“事關北番軍南侵,我想柳公子不公拒絕吧?”
但柳玄臉色卻依然深沉似水,“我非討厭別人利用我,雖然事關天秦百姓,但塔妮婭小姐就真得不怕我放水嗎?”
塔妮婭還真是被柳玄嚇了一跳,這萬一柳玄要是真得不盡全力,科羅溫家族必將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她連忙露出笑臉,有些陪笑神態,“我相信柳公子一定會站在民族大義這一邊對嗎?”
看柳玄依然面無表情,最後她無奈的把嘴一撅,“發生被我利用了你不高興,那你利用我的時候呢,我不是也答應你了幫助你尋找燕王的屍骨嗎,你在要塞面外殺我們北番人的時候怎麼不估計我的感受呢?”說著說著,心裡感覺萬分的委屈,不知覺間眼睛紅了起來,彷彿下一刻眼淚就要滴下來一樣。
柳玄撇了她一眼,感覺自已殺北番兵的時候是有些過,於是就不在繃著臉,“好了,我答應你就是,你可是公爵呢,要注意身份。”
他倆這邊商量完畢,卡普什金和幾位軍方高層也聚在一起討論了一會,然後卡普什金突然拍了拍手,打斷了宴會所有人的議論,“各位,剛纔的事我想各們也看到了,按照塔妮婭小姐的話說,秦人多果敢勇猛之士,爲了給秦人一個機會,也爲了證明我們北番人的勇猛,我宣佈一個決定,三天之後,在要塞外的奴隸營舉行一場擂臺賽,我北番軍出十名勇士,而且城外的奴隸營裡的秦人奴隸也出九人,加上這位柳護衛,獎品嗎,只要這些天秦奴隸可以勝出一場,我就還他自由,而我們北番勇士,只要斬殺一名秦人,我代表軍方賞黃金百兩。”
嗡的一聲,整個宴會廳頓時沸騰起來,看起來這卡普什金並不甘心被塔妮婭利用,但他也怕自已的手下失手,所以利用這種方式,來反駁塔妮婭讚揚天秦人勇猛的論調,即便你的柳護衛勇猛,也不可能所有秦人都勇猛吧。
對於卡普什金的心思,以塔妮婭聰慧自然是心知肚明,所以她也不戳破卡普什金,反正自已對柳玄有絕對的信心,不要說這些軍中莽漢,估計就是十大玄門也未必能有幾個勝過柳玄的同階之輩,俗話說得好,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徒勞的。
宴會在對未知的一場擂臺賽的憧憬中結束,塔妮婭帶著柳玄等人返回了住所。
衆人聚在一起,關路傑一臉的興奮之色,“我已經打探到燕王屍骨存放的位置了,要不然,晚上我們倆去探查一下吧?”
塔妮婭連忙擡手製止,“不行,我則面問過卡普什金了,他說那個擺在明面上的燕王屍骨是假的,是個陷井,真正的燕王屍骨被一個三階強者收走了。”
關路傑一臉的茫然,“不會吧,三階強者要燕王的屍骨幹什麼?難道是鬼修?”
“不知道,不過卡普什金說這位三階強者並不是鬼修,很有可能是打算拿燕王的屍骨作什麼交易,所以,你們還是小心爲上,要不然這樣,藉著這三天的緩衝時間,我再幫你們打聽打聽。”
關路傑雙手一拍,“對,最好是打聽出來這位強者的居所,實在不行咱們就偷,柳公子會陣法,到時候咱們來個調虎離山。”
柳玄搖搖頭,“其它的你們不用管了,一切等三天後的擂臺戰結束,咱們離開這裡再說,如果現在去探查的話,難免不會被懷疑,萬一影響到塔妮婭繼承公爵之位這不好了。”
塔妮婭聽到柳玄的話,神態有些異樣,她想不到這柳玄竟然還會關心自已,不知道爲什麼臉色突然涌現一股潮紅,“那好吧,那就先這樣,咱們力爭把消息打探清楚,如果有機會,我不介意幫助你們演一出盜屍的戲。”
但是第二天,一場突然而至的意外又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北番人拿下北方要塞一個月,新君一直沒有反應,也不知道新君怎麼想法的,突然派來的一支平淡隊伍,就在柳玄他們進入北方要塞的第二天,這支隊伍來到北方要塞。
面對咄咄逼人的北番人,新君的第一個反應竟然是求和,而且是和親。
老帝皇很能生,一共生了二十幾個皇子皇女,但是多數都是皇子,但是再能生也架不住殺,他自已的兄弟一共一十八位,被他殺的最後就剩下一個燕王和一個襄王,新君比老皇帝好一點,但也沒少殺,現在世人知道的,他已經找藉口殺了包括三皇子和八皇子在內的八個兄弟了,他的兄弟數量一點也不比老皇帝少,倒是姐妹的數量不是很多,新君一共只有七個姐妹。
親君排行十五,他上位之前,就有四個姐姐嫁人了,所以待嫁閣中的只有三位妹妹,分別是十七歲的含香公主,十五歲玉柔公主和十二歲的皓月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