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破法天雷正是丁家的功法的代表。
所謂的破法天雷,是雷系的一個變種,就像柳玄的落雷印與吳之時的震天印,柳玄的落雷印不是雷系的靈寶,但他是金系靈寶,金能引雷,所以可以引雷入法,這叫借雷,所以柳玄的落雷印用起來雖然聲勢浩大,威力也是不俗,但是雷電的威壓照吳之時的震天印就差了許多。
震天印就不同了,震天印本身就是雷屬性靈寶,雖然階位不高,但其中封印了一絲天雷,在對敵的時候,往往可以起到遲滯對方的作用,所以,震天印纔會如此的有名。
寧家的破法天雷而不一樣,柳玄和吳之時的雷印都是靈寶,寧家的卻是功法,這種功法很神奇,所以寧家從不外傳,基本上可以說,見得使用破法天雷的人,就是寧家之人。
別看寧師兄用得是一件鏡子型靈寶,但其實這鏡子只是一件儲物裝置,不過他儲的不是東西,而是寧家的破法天雷。
這破法天雷很是神奇,往往修煉很久纔可以凝練出一絲,而且不容易保存,儲存到體內的話,不但對修者無益,反而有害,所以寧家之人才想辦法煉製這種專門用來儲存破法天雷的靈寶,不管修士修煉的破法天雷有多少,都可以儲存到靈寶當中,在戰半當中拿出來使用。
這寧師兄如此的狂妄,正是因爲這個原因。
在靈脩界,這破法天雷可是大大的有名,破法天雷,顧名思義,他可以破壞術法之內的靈力,不客情是術法還是靈寶內篆刻的符紋或者陣法,當它們想要發出攻擊時,必須要以靈力爲基礎,沒有靈力,萬事皆體,而這個所謂的破法天雷,正是靈力的剋星,所以纔會叫作破法天雷,意思就是破除萬法的意思。
這寧家的家傳不要短了,雖然沒有太極門悠久,但在很多玄門勢力來說,寧家在靈脩界的歷史已經超越了他們師門的歷史。
其實寧師兄說得話也不假,太極門當年名列四大玄門,當年的四大玄門,就是乾坤洞,幽靈谷,太極門和天雷宗,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後來卻是逐漸落魄,如果現在重排四大玄門的話,太極門必定會被擠出四大玄門,甚至到了後期,太玄宗這種太極門的下宗,竟然也達到了與太極門同樣的高度。
如果不是百年前的衛國戰爭,各大玄門勢力齊齊出戰,在戰爭勝利之後,天秦與玄門勢力爲衛國戰爭重新排序,爲了表彰這一次參戰的玄門勢力,才排了一個十大玄門,而太極門這個原本在玄門勢力中高高在上大宗門,最後卻只在十在玄門中排了一個末位。
這還是乾坤洞與太玄宗提議,原本太極門的勢力與天機門不相上下,若論高端戰力,太極門稍高一籌,但是講到紅塵勢力,太極門差得遠去了。
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天機門才被稱爲十大玄門之外的第一玄門,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天機其實對太極門是相當的不尊重,雖然明義上還是很尊重太極門,但是私下裡,天機門弟子對太極門弟子那是相當的不服氣。
當知道寧師兄的身份之後,別飛達也有些愕然,難怪這世道真得亂了,就連隱世家族也參與到世俗之爭中來了?
看到他沉默,寧師兄好像是知道他想什麼一樣,輕輕哼了一聲,“你也不要誤會,這次出世只是我個人的意願,跟我們寧家沒有關係。”
別飛達拍了一下了腦門,微微的搖搖頭,“沒有關係嗎?也不見得吧,如果沒有寧家的背景,你敢這麼侮辱我們太極門嗎?你還真以爲我太極門落魄到任人欺負的地步嗎?”
連問數句之後,別飛達的氣勢也拔升起來,他手腕一翻,已經將那件碗型靈寶收了起來,這靈寶已經被破法天雷擊中,暫時之間是不能用了,既然無用,那就只好先收起來。
“哼,破法天雷,好大的威名,我道要看看,你有多少破法天雷。”
說完,別飛達單手在頭頂一劃,隨著他的手勢,一共三片烏雲已經出現在他和寧師兄的頭頂之上,烏雲不斷的翻滾著,在烏雲與烏雲的縫隙之間,一陣陣雷聲從烏雲當中傳出來。
“來來來,看看我的雷法,暴雨狂雷”
別飛達話音剛落,一道接一道的雷光雙烏雲之中透出,一道道閃電相互交叉著,向著寧師兄的位置轟了過去,瞬間就將北大營之一方所在的區域變成了一片雷獄。
“來得好”寧師兄也叫了一聲,單手向上一託,一把靈劍出現在他手上,他雙手一拍,兩手不斷的搓動,隨著他的搓動,那靈劍之上發出一道道的銀光,對著天空中的雷光直射過去,照比別飛達的暴雨狂雷,他的劍光反倒是更像暴雨,只不過他的暴雨是反過來的,不是由天而降,而是由下至上,倒過來的罷了。
兩相比較之下,反倒好像是寧師兄的寶物威力更大一些,天上那一團團的烏雲,在劍光的攻擊之下,沒一會的功夫就開始散亂了。
“哼,化脈巔峰,不過如此。”
這時候,一抹獰笑已經在寧師兄的嘴然浮現。
“是嗎?你是這麼認爲的嗎?”別飛達卻是一點也不急,眼看滿天的烏雲紛紛散盡,別飛達卻突然伸手對著空中一指。
“雷落九天,給我合!”
隨著別飛達的手指,天空中那些已經消散的烏雲再次合攏起來,一陣轟隆隆的雷聲響起,剛纔三片烏雲竟然合成了更大的一片,而且因爲被劍光打散,這一次的烏雲降得更低了,幾乎已經壓了北大營幾人的頭頂之上。
轟轟轟,三聲雷聲響,三道手臂粗細的雷光照著寧師兄的頭頂就轟了下來,數十道手指粗細的雷光對著胡拂等人轟了下去,一時之間竟然將北大營的呢的靈脩都涵蓋在內。
看到頭頂烏雲的變化,寧師兄的眼角一陣狂跳,眼見雷光落下,他卻無法顧忌其它人,就連他自已都有些應接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