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張妮麗在看著自己,羅綸回過頭對她微微笑了笑,轉(zhuǎn)頭對對陳楚月說道:“小月,放心吧!我們一定可以救出李子霖的!就算是拜托外公,我也會想辦法救出李子霖的!”
聽到羅綸的保證,陳楚月也笑了:“你啊,先照顧好你自己吧!”雖然羅綸表現(xiàn)得和平時一樣,但是從魔界回來后,他變得比平時更沉默了。不用想也知道,羅綸是在因為傅天的事而自責(zé)。這又不是他做的,真不知道他自責(zé)什么,要不是他,陳楚月或許就被傅天犧牲了,不管怎么說,至少陳楚月她明白,因為羅綸她才保住了一條小命。
張妮麗回頭看向了陳楚風(fēng):“可是這個冥銑用這么直接,這么幼稚的方法來表示他的態(tài)度,會不會太奇怪了?這種程度,就連我們都可以輕易的明白,而且產(chǎn)生不滿,更別說傅天了!他這樣做,真的只是想讓我們反感嗎?”
陳楚風(fēng)搖了搖頭:“不,應(yīng)該還有別的原因,但是,現(xiàn)在暫時不用管他!我們要做的只是找到冥后,救出李子霖,然后把冥后這件事情解決就好。如冥銑所想,我們本身也不想插手冥界的事情,所以也沒有必要去管他在想什么。本來就是一個相互利用的局,他得到他想要的,我們解決我們的麻煩,這就夠了。”
雖然也有些想不通的事情,可是大家也不得不承認(rèn),陳楚風(fēng)所說的是現(xiàn)在這個局面最好的解決辦法了。想通了這一點,大家也都覺得無趣了,便各自回了房間,也將剩下的時間交給了陳楚風(fēng)與張妮麗兩人。
輕輕的關(guān)上門后,張妮麗轉(zhuǎn)頭看向陳楚風(fēng):“事情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嗎?”
陳楚風(fēng)搖了搖頭:“現(xiàn)在大家的心都很亂,沒有必要讓他們更煩了。小雷和小月兩個人,現(xiàn)在都不適合想太多了,不然我怕他們會出什么亂子來。不管冥銑耍什么花招,我都會保護他們!”其實真正在引導(dǎo)大家的,應(yīng)該是冥絕而不是冥銑吧?冥銑除了表現(xiàn)得有些過于客氣和冷漠外,一切還算正常,只是因為冥絕那一番畫蛇添足的解釋反倒是讓大家倒足了胃口。
聽到陳楚風(fēng)這樣說,張妮麗笑了:“是啊,你這個哥哥,可是從小把他們保護大的!這一次,一定也沒問題!加油!”
輕輕抱住張妮麗,陳楚風(fēng)有些疲憊的將頭靠在了張妮麗的肩上:“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不但是他們,連你在一起,我都會好好保護!”
抱著陳楚風(fēng),張妮麗心中有一種暖暖的感覺:“放心吧,以后不用一個人扛了,我會陪你一起!”
在陳楚月的房間,陳楚雷心中頗有些不耐煩:“有什么事?”
陳楚月呈大字躺在床上:“小哥,我們……成為大家的負(fù)擔(dān)了啊!”。
“什么?”陳楚雷奇怪的看著陳楚月:“說你成為大家的負(fù)擔(dān),我還想得通,為什么扯上我?”雖然少了該隱的三滴血,但在戰(zhàn)斗和來說,這一群人里除了傅天以外,應(yīng)該還是陳楚雷最強才是。所以陳楚月這樣說讓陳楚雷很是納悶。
看著自己的小哥,陳楚月有一種無力的感覺:“你是很強沒錯,可是你別忘了,你現(xiàn)在可是冥后的目標(biāo)。如果你對冥后來說真的有那么重要的話,或許冥銑也會對你有什么想法。你不小心點的話,當(dāng)心會被吃得連骨頭也不剩!”
如果冥后的辦法能解開封印放出冥王的話,那么不管冥后還是冥銑應(yīng)該都不會輕易放過陳楚雷才是。這個審銑,今天故意裝模作樣,怕是心有不軌,雖然陳楚風(fēng)要大家不用擔(dān)心,但是陳楚月還是無法不提防冥銑。
看到老妹擔(dān)心的表情,陳楚雷伸手敲了敲她的頭:“別想太多了!你現(xiàn)在可不是戰(zhàn)斗主力,乖乖的呆在安全的地方就好,別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不耐煩的推開小哥的手,陳楚月一屁股坐了起來:“你以為戰(zhàn)斗都要像你一樣只用肌肉不用大腦啊?今天那個冥銑給我的感覺總是太惡心了,不管是他故意的還是他本來就是這樣,這種人,真的能成為冥族的攝政王嗎?”
陳楚雷總算是聽出了老妹的弦外之音,他撓了撓后腦勺:“你的意思是……我們看到的冥銑并不是真正的冥族的攝政王?”
陳楚月?lián)u了搖頭:“不一定,或許他是,也或許他不是,現(xiàn)在的問題是,他雖然是冥族的第一大將,可是真的能廢了冥后嗎?只是憑手中的武力?聽你們說的冥界一直是由冥王與冥后共同執(zhí)掌,就算冥王出了事,冥后也應(yīng)該有一半的權(quán)力,再加上她是冥王妻子的原因,又懷有冥王的骨肉,不管怎么說,大家也不應(yīng)該將她打至重傷,甚至逼得她不得不將李子霖丟到人界去。”
如果按冥后所說的,那么就是冥銑想要殺害李子霖,如果冥銑真的不在乎這位少主的生死的話,那么他為什么不在奪權(quán)之后直接繼位稱王?這中間,陳楚月總覺得少了一點什么東西,如果這點東西找到的話,似乎一切真相都會大白:“小哥,想辦法幫我調(diào)查一些東西!”
“什么東西?”陳楚雷一臉迷惑的看著老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陳楚月對天翻了一個白眼后說道:“算了,我找羅綸幫忙去!這些活不是你能干的!”
“喂!你這是什么意思?小看我是不是?我告訴你,我……”陳楚雷的話還沒說完,陳楚月已經(jīng)跑出了房間,看來,她真的去找羅綸去了。留在房間里的陳楚雷怔了一下馬上追了出去:“喂,陳楚月,你這是什么意思?”
陳楚月不客氣的推開羅綸的房間:“羅綸,我進來啦!”
正在換衣服的羅綸怔了一下,馬上拉起床邊的外套罩在了身上:“有事嗎?”
陳楚月笑嘻嘻的看著羅綸外套下上半身笑道:“羅綸,你身材不錯喔!”
羅綸臉一紅,還沒來及得說什么,陳楚雷已經(jīng)闖了進來:“你這家伙半夜三更就是為了闖進別人房間耍流氓嗎?”
陳楚月給了陳楚雷一倒肘后才坐到了沙發(fā)里:“羅綸,我有事找你!”說守她對陳楚雷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把門關(guān)上。
見到陳楚月要陳楚雷關(guān)門,羅綸等陳楚雷走回來后,二話不說,直接一個結(jié)界布了下來:“有什么事就說吧!”
陳楚月點了點頭:“羅綸,你想辦法查一查,今天我們見到的這個冥銑是不是真的冥銑,還有,他是不是真的攝政王,或者說,冥界現(xiàn)在是不是真的是他說了算!”
羅綸看了陳楚月一眼,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啊?你們兩個打啞迷啊?”陳楚雷還沒明白怎么回事,老妹莫名其妙的一句話,羅綸馬上就說他明白了,他們兩個什么時候這么有默契了?
看到小哥這副模樣,陳楚月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小哥,我拜托你,跟你說過很多回了,下次鍛煉時,不要只練肌肉,把你的大腦也練練吧!”說完她拍了拍陳楚雷的肩,帶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離開了羅綸的房間。
被老妹說成這樣,陳楚雷一臉郁悶的看著羅綸:“我有那么笨嗎?”
羅綸笑著收回了結(jié)界:“你只用負(fù)責(zé)好戰(zhàn)斗就可以了,別的交給我們吧!這叫各司其職!”
聽到羅綸這么說,陳楚雷總算是心理平衡了一點,他一把勾著羅綸的肩:“你小子最近怎么樣?我感覺你從魔界回來后變強了不少!要不要打一場試試?”
知道陳楚雷的好斗之心又起,羅綸笑著拍開他的手:“留點力氣吧,要對付冥后他們可是很費力的!”不用陳楚雷說,羅綸都知道現(xiàn)在的實力比去魔界之前強了很多,吸收了魔界那么多靈力后,他的實力又增長到了一個新的境界,與一般的修行者不同的是,身上流著上古神獸血液的羅綸,不會存在任何境界達不到的問題。只是現(xiàn)在在這個完全未知的世界里,面對的將是這一界曾經(jīng)的霸主,羅綸想半每一分力量都留到最需要的地方去使用。
第二天早上,冥絕便帶著一條消息趕來,說是在南邊發(fā)現(xiàn)了冥后他們的蹤跡,現(xiàn)在正在派人去追查,如果順利的話,三天之內(nèi)就可以查出冥后他們的下落。
本來坐不住的陳楚雷一聽說有消息便馬上叫嚷著要跟著一塊兒去,結(jié)果被陳楚風(fēng)一把按在了椅子里:“冥界有多大,你昨天還沒感覺到嗎?你一個人能跑到哪去?”
別說現(xiàn)在只是發(fā)現(xiàn)冥后他們在南方,就算是確定冥后他們在南方,以冥界這種廣博的地域來說,沒有冥銑他們的幫助,大家也根本沒辦法發(fā)現(xiàn)冥后他們的蹤跡。
“可是……”陳楚雷有些不甘心的看了老哥一眼后,有些擔(dān)心的看向了陳楚月,已經(jīng)知道了冥后的下落,那么李子霖應(yīng)該是跟他們在一起的,這要陳楚月如何能安心的呆下去?
看到陳楚雷看向自己,陳楚月勉強笑了笑:“小哥,我沒事的!老哥說的沒錯,我們再等等吧!這時亂跑只會浪費時間和體力!”
陳楚月剛說完,陳蕓婕已經(jīng)輕輕的將女兒抱在了懷里:“小月,沒事的!”
“嗯,大家一定都會沒事的!”依偎在老媽的懷里,陳楚月勉強笑了笑便不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