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制片人看著沈禹舒不說話,繼續(xù)追問著:“禹舒,你要是喜歡余小姐,我替你做媒。”
沈禹舒對余闌珊雖然早已經(jīng)傾慕已久但不想她為難,回答道:“李總制片您就別拿我開玩笑了,我和闌珊就是好朋友。”
李總制片人也懂得適可而止,而他的目的也達到了,他不想沈禹舒因為余闌珊被顧念琛針對,畢竟他是自己看中的男一號,要是被換了,他肉疼,再也找不到適合的人選。
還是憂傷的說著:“好可惜,本想趁著這個好時機撮合一對,看來沒有機會啊。”
“熱場已經(jīng)結(jié)束,大家都動筷吧!別拘束。”
余闌珊瞧著李總制片人上次見面并沒有仔細觀察,這次看到他的一舉一動和外界的人說的差不多,隨心的性格,不怕得罪任何人。
衛(wèi)歌兒的角色被顧念琛換掉,李總制片人肯定知道是誰換的自己,今天這一番話也不怕得罪顧念琛,深深佩服。
一頓飯在煎熬之中度過,拖著疲倦的身子回了房間,剛躺在床上,敲門聲響起,余闌珊頓了一下,掙扎了一番才從床上爬起來,敲門聲還在繼續(xù)。
眉心一擰,這個時候誰會來?應(yīng)該是陳晨。
將門打開,看到門口站著的人瞳孔放大,臉上一陣驚錯之色,高大的男人身軀罩了下來,余闌珊還沒有來得及呼喊嘴角已經(jīng)被人蒙住了。
掙扎一番,迷藥竄入她的五臟內(nèi)服暈厥在了黑衣男人的懷中。
黑衣男人直接將暈厥的人扛在肩上,余闌珊住的房間離安全通道很近,轉(zhuǎn)角就是,正好從電梯里出來的白瑾瑜看到這一幕,急忙跑了上去,人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
“瑾瑜,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白瑾瑜的經(jīng)紀人看著她臉色一陣煞白。
白瑾瑜心底一陣慌亂,糟糕,肯定是有人要害余闌珊。
立即掏出自己的手機準備打電話,但還是換了一個方式,改成發(fā)短信,【余闌珊出事了。】點了發(fā)送,將手機收了起來。
“瑾瑜,你在做什么?你可千萬不要給我出什么亂子。”白瑾瑜的經(jīng)紀人提醒著。
“晴姐,我知道,我現(xiàn)在很疲倦,我想休息了。”
“好,有什么事情給我打電話。”
余闌珊被黑衣男人帶進了一間套房,將她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僅剩下最里面的兩樣扯過一邊的被子遮住她的嬌軀,轉(zhuǎn)身離開。
一室的寧靜,昏厥中的人絲毫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就與睡著了沒兩樣。
李總制片人有點喝高了,醉醺醺的,被沈禹舒和出演《傾城計》中的三皇子李淳扶著進了套房。
將房卡插在門口,一室通亮,剛走幾步,沈禹舒敏銳地察覺到床上躺著一個女人此時正安祥熟睡。
他認識李總制片多年知道他從不會在外面亂玩的,現(xiàn)在居然有個女人躺在他的床上。
“這不是余闌珊嗎?”
身邊的人的話讓沈禹舒心尖猛顫,視線落在床上女人的臉上,真的是余闌珊。
李總制片醉醺醺地說著:“什么余闌珊?禹舒,你喜歡她?”李總制片完全搞不
清狀況還開著沈禹舒的玩笑。
沈禹舒察覺到有事情要發(fā)生,以他對余闌珊的了解絕對不會出賣自己,肯定是有人在其中做了手腳,將李總制片交給,立即朝床上的人走去,看著熟睡的人喊著她:“闌珊、闌珊。”沒有人回應(yīng),沈禹舒更加的著急。
伸手準備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身下的人并未穿衣服立即蓋了上去。
李總制片的醉意散去一大半,擰著眉,指著床上的女人道:“怎么有女人在這里?”意識清醒了不少,看清床上的女人,“余闌珊?她怎么在這里?”
“李總制片事情肯定是有誤會。”沈禹舒解釋著,“她根本沒有反應(yīng),您自己可以喊她。”這是唯一可以救余闌珊的辦法,曾經(jīng)有女人為了要出演李總制片的戲想靠身體上位被直接封殺,圈里的人都知道想在李總制片這里搏肉上位的下慘就是被封殺。
李總制片搖了搖腦袋,伸手摸著余闌珊脖子上的脈搏,“她被人迷暈了。”李總制片意識到不好,這個女人和顧念琛有關(guān)系雖然他不怕顧念琛,但這樣解釋起來也困難。
正準備想怎樣解決之際,套房的門被人重重踢了一腳發(fā)出沉悶的聲響,震蕩著整個房子。
顧念琛瞳孔猩紅盯著床上的女人,旋即,走到李總制片面前揪住他的衣領(lǐng)將他拎高一節(jié),咬牙切齒道:“想死是不是?”黑眸中嗜血的光芒迸射出來,似乎想要將李總制片殺死。
沈禹舒見狀怕出事,立即說著:“顧總,您誤會了,我們也不知道闌珊怎么來了這里。”
顧念琛現(xiàn)在聽不進去半點解釋,若是有人動了余闌珊他定讓他生不如死。
李總制片的醉意全無,平靜的說著:“顧總,你不相信可以請醫(yī)生來看看,她被人迷暈了。”
顧念琛視線再次落到床上熟睡的女人身上,眉頭不由一蹙,他收到白瑾瑜短信的第一時間就去她的房間,門打開著但未見她人,調(diào)看了監(jiān)控才知道余闌珊被一個黑衣蒙面的男人扛在肩上帶到了李總制片的房間,但到時看到幾個來人圍著她一個女人心底的怒火越少越旺,這件事情他一定要查清楚。
沈禹舒看著顧念琛看余闌珊的神情完全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占有欲,還有保護欲,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不一般,意識到這個問題沈禹舒拳頭攥緊。
顧念琛冷哼一聲松開李總制片,注意到余闌珊暴露在空氣中光潔的肩頭,眸色深沉意識到了什么,厲吼了一聲,“馬上全部給我出去。”
人都離開之后。
顧念琛走到余闌珊面前心疼地看著她,李總制片為人他一清二楚,他肯定不會與余闌珊有交易。
今晚上的事情絕對不是那么的簡單。
能夠把余闌珊送上床的人一定是知道李總制片憎惡出賣身體的女人,還有就是這個人容不得余闌珊在這個劇組。
得到了這些認知,顧念琛墨瞳更加幽深,這個人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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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藥的濃度或許太高了,余闌珊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才蘇醒過來,醒來時整個腦海昏沉得要命,全身提不起一點勁來,就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從外進來的陳晨看到余闌珊醒了,立即放下手中的東西快速朝她走來,“闌珊,你都快嚇死我了。”陳晨并不知道余闌珊發(fā)生的事情,只以為她身體不舒服。
“我……”開口發(fā)現(xiàn)她的聲音幾乎快要沒聲了。
“你昏迷了一天一夜身體的器官肯定都被餓暈了,先吃點東西。”
余闌珊點著頭,看著去拿飯菜的人,看陳晨這個樣子肯定不知道那晚遇到的事情。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完好無損。
但,眉心擰在了一起,那天晚上的那個黑衣人是誰?
又是誰救了自己?
她不相信如果沒有人就自己,自己會完好無損的躺在這里。
而那個黑衣人明顯就是要準備害她的人。
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猛然想起剛才陳晨說的自己已經(jīng)昏迷了一天一夜,旋即道:“開機儀式結(jié)束了嗎?”聲音又輕又小。
“昨天就結(jié)束了,今天男女主角的戲也開始開拍了,你的要下周才會有。”
余闌珊也沒有再說什么,錯過了就錯過了,但還是有點小失落。
從回到H市恰逢大雨,從機場出來的旅客都很難打到車子,陳晨嘀咕著:“早知道就把車子開來停在停車場。”
余闌珊抬眸看著黑沉沉的天空,這雨肯定一會兒也不會停,準備找個地方等一下,一輛黑色的轎車穩(wěn)穩(wěn)停在她的面前,車窗玻璃被人搖了下來,孫博宇那張帶著羈狂的俊臉映入余闌珊的眼眸中,不作多余的思考立即轉(zhuǎn)身準備朝另外一邊走去。
然,剛走沒有兩步手腕被人握住,余闌珊掙扎著,但無果,厲吼道:“孫博宇再不放手我報警了,告你性-騷擾。”余闌珊的聲音有點大吸引了來往的人注意。
孫博宇是吃定了余闌珊,嘴角噙著笑意,“聲音可以再大一點,最好讓所有人聽到。”
余闌珊掃了一眼四周的人,眉宇緊蹙,“你到底要干嘛?”
孫博宇琥珀色的眸中暗流流轉(zhuǎn),秦家晚宴當天他出差出去好戲居然沒有看到,或許他去了好戲會更多。
“秦嘉楠回來了?”孫博宇用著疑問的口味問著。
余闌珊一驚,惶恐不安地看著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是絕對不會讓他傷害嘉楠的。
“上車我就告訴你。”
余闌珊無奈,關(guān)于秦嘉楠的事情她不能夠馬虎。
對著陳晨說道:“陳晨,我和孫少有點事情要談。”
陳晨明白。
上了車,孫博宇開著車子,雨勢很大刮雨器都來不及刮,余闌珊置著悶氣將會扭向一邊,雨勢極大孫博宇注意路,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另外一車道上與他們擦身而過的車子,顧念琛墨瞳幽深繾綣著冷冽,猛踩油門。
下了高架橋,余闌珊忍不住開口,“你到底想說什么,快說。”如果不是他想再次肆意放大秦嘉楠的事情她絕對不會這樣任由他擺布。
孫博宇琥珀色的眸子微瞇起來,外面的雨勢已經(jīng)漸漸小了下來,緩緩道:“余闌珊,你是愛秦嘉楠呢?還是愛顧念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