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門煞也是點頭。
絕命崖這個地方,十萬年無人踏足,里面暗藏著的危險,定然是數(shù)不勝數(shù)。
“主人,還是我打頭陣吧。”絕九主動說道。
憑她的修為,那些危險也可以抵擋。
“不。”
哪知,上官若棄聽到她的提議,卻是搖頭。
“主人……”
“我覺得,這個絕命崖好像是專門為我設(shè)計的,還是我在前,你們在后。”
絕九想要說什么,卻被上官若棄打斷。
“棄兒,這萬萬不可。”門煞聽到她的話,立即否決。
怎么也不能讓棄兒冒險。
“師兄,你聽我說,上一次的時候,在二層的山洞里,我就聽到那個聲音說,她是鳳心座下三護法鳳千千,我覺得這個絕命崖,跟鳳心絕對有關(guān)系。”
上官若棄如是地說道。
而據(jù)鳳迎華所言,她不就是鳳心嘛。
所以二層的那些靈鞭,才會主動避開她,她才會那么容易過關(guān)。
“我與你同行。”門煞見拗不過她,只能開口道。
反正讓他放心讓棄兒一人打頭陣,他是說什么也不會同意的。
“好。”上官若棄也不拒絕,應(yīng)聲。
……
沒一會兒,小中就拎著一大堆像是蘿卜般的東西回來了。
“主人,這里什么也沒有啊,就只有這個。”他撅著小嘴,將特大號的‘蘿卜’丟到了眾人面前。
“我吃過了,一點都不好吃,特苦。”
說完,他還露出一個難受的表情來,表示這個東西真的不好吃。
可是,上官若棄在看到那幾個被丟到要上的‘蘿卜’時,卻是呆住了。
連門煞和鐵血他們,都因這些個‘蘿卜’而嚇得說不出話來。
“你在哪找到的這個?”絕九問道。
受主人的影響,她對藥材,也有些了解了。
有一些在人界已經(jīng)消失了的藥材,就只有仙境才有了。
而小中帶回來的這種‘蘿卜’,就是其中的一種,名為天雪根。
“就在那邊啊,地里頭埋著好多呢,有些還會跑。”小中聞言,轉(zhuǎn)過身子指著南方。
“走,帶我們?nèi)タ纯础!鄙瞎偃魲壆敊C立斷,拍了下手上的灰,站了起來。
“啊?主人,咱們不吃飯嗎?”小中一臉苦逼地看著上官若棄,心里要有多不情愿,就有多不情愿。
“趕緊帶路,再吵把你烤了吃了!”絕九威脅道。
小中暗翻白眼,心里暗咒。
強者了不起啊,就知道欺負人。
可是,他也斗不過人家啊,就只能乖乖服從的份了。
“師兄,走。”
……
幾天的時間,幾個人一直在采摘藥材。
鐵血買來的幾個木系手鐲,都已經(jīng)被裝滿了,迎風也沒有停手,而是把看得上眼的藥材,都采好放進自己的手鐲之中。
事實上,這個絕命崖底,就沒有看不上眼的藥材。
“境主,上官姑娘,屬下都想住在這里不走了。”她半開玩笑地說道。
“行了,差不多就得了。”上官若棄拍拍她的肩膀。
這才幾天的時候啊,他們的身價,就不知道翻了幾倍了,還不夠啊。
“下面就是十層,棄兒,我們在這里停留一日,迎風煉制一些丹藥。”門煞吩咐道。
“是,境主。”迎風應(yīng)聲。
雖然他們所得夠多,但是從四層到九層,那些魔獸也夠厲害。
身上的丹藥,已經(jīng)用得沒剩下多少了,不煉制一些,怕會不夠用。
“主人,我去拾些干柴。”絕九說著,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棄兒,你臉色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門煞將上官若棄扶到了一塊大石頭上坐下,憂心地問道。
越往下走,棄兒的臉色就越差。
可是當問她哪里不舒服時,她又什么都不說,他心里真是擔心。
讓迎風為她把脈,卻也是什么問題都沒把出來。
“不知為什么,從四層到九層,我總感覺每個地方,我都很熟悉,仿佛這里才是我的家。”
已經(jīng)到九層了,上官若棄也沒什么好再隱瞞的了,便對著他說道。
“總有一種感覺,虛蕪絕境,就在這里。”
而且她認為這不是感覺,而是事實。
“虛蕪絕境在這里?”聞言,門煞也是一驚。
“很荒唐,是不是?”上官若棄微微一笑。
她自己也覺得這個想法很荒唐,可她就是有這種感覺。
“不,不荒唐。”門煞搖頭。
如果這個世上有一個人知道虛蕪絕境在哪里,那就是棄兒了。
而現(xiàn)在她有這樣的感覺,說不定,這里就是虛蕪絕境的入口呢。
“絕命崖一向以來,都是神秘的,據(jù)萬幻石境的古籍記載,當年眾神之所有選擇絕命崖底封印九翼天龍,就是因為它的神秘感。”
“可如果這里真是,那為什么我們什么都沒找到?”上官若棄擰眉。
從四層到九層,除了藥材,就是魔獸,最厲害的魔獸。
短短幾日的功夫,因為那些魔獸,她的修為倒是突飛猛進了,直接從師者中期,到了境者初期了。
而門煞更甚,因為與魔獸打斗的幾乎都是他,本來尊者實力的他,竟然到了神者巔峰。
這樣大幅度的晉升,若是按著門煞平日的修為,起碼得要再一個三百年。
卻在這幾天內(nèi)做到了。
“棄兒,如果一到三層是為你設(shè)計的,那四到九層,就是我為設(shè)計的。”門煞道。
“對呀,聽你這么一說,我總算知道自己心里在疑惑什么了。”
聽到門煞的話,上官若棄雙手一擊,說道。
“那些魔獸,似乎都與你相生相克。”
“別想那么多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下十層看看。”門煞微笑,伸手將她攬進自己的懷中。
“境主,上官姑娘,晚飯準備好了。”不一會兒,鐵血在不遠處朝他們喊了過來。
……
迷迷糊糊之間,感覺是黑夜,又像是白天。
上官若棄甩了甩腦袋,努力想要看清眼前的景象是否真實,卻怎么都看不清。
“師兄,九九,你們在哪?”她朝著身旁大叫一聲。
但奇怪的是,明明應(yīng)該在她身邊的人,一個都不見了,連鐵血和迎風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