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樣?”紀然嘴脣輕抿,面色冷然。
溫思暖猛地瞪大眼睛,一副吃驚的模樣,“紀然啊紀然,我在這裡和你說了這麼久,你現(xiàn)在問我我想怎樣?我明白的告訴過你了吧,我要那天和那事相關(guān)的所有的人!”
“他們已經(jīng)死在你手裡了?!奔o然乾硬的說道。
“那是因爲他們想要逃跑,雖然我溫思暖不是什麼好人,但是還不至於濫殺無辜不是?我怎麼會不知道他們都是聽命辦事呢?你說,是不是?”溫思暖勾起脣角,她眸光清寒的看著紀然,銀色的小巧的手槍還在她手中轉(zhuǎn)動著。
紀然倏地看向溫思暖,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他的情緒,他就那麼看著她。
溫思暖的脣角一隻勾著一絲弧度,並沒有因爲他懾人的視線而感到絲毫的懼怕。
也就在衆(zhòng)人以爲紀然不會在忍氣吞聲的時候,他出其不意的從身上抽出一把匕首來,瞬間,莫愁等人的槍槍對準紀然,神情緊張。
“那麼,我還你?!币廊皇潜恼Z調(diào),而他音落的同時,握在他手中的匕首猛地刺向了自己的大腿!
“大人!”站在紀然身後的衆(zhòng)人都是一驚,忙上前要去阻止紀然。
在他們還未靠近時,紀然擡手,禁止他們的靠近。
紀然面色有些蒼白,他眉頭緊蹙,看向溫思暖,“這樣,你滿意了嗎?”
溫思暖有些訝然的看著紀然,眸中卻是一片的清冷之色,“喲,紀然,你這是做什麼啊?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是朋友,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不是?你這麼做,豈不是讓我很爲難?”
紀然的眉頭越蹙越緊,他抽出紮在自己腿上的匕首,而後便在溫思暖清寒的眸光下,又是在自己的腿上紮了一刀,“是我對不起你。”腿上的血已經(jīng)暈染了他那條淺灰色的褲子,匕首上的血低落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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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墨此時走到溫思暖的身後,再次將她圈入自己的懷抱,他冷眼看著紀然,他看得出來,紀然是真的下死手了,他沒有對自己手下留情。
那兩刀下去,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夠好的起來的。
溫思暖順勢靠在皇甫墨的懷裡,“紀然,我都說了沒必要這樣了,你越是這樣,越是讓我爲難不是?”她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柔若無骨的靠在皇甫墨的懷裡,脣角的那絲弧度依然浸著無盡的危險。
紀然身後的人都憤怒的看著溫思暖,如果不是因爲紀然的命令的話,他們早就和皇甫墨的人火拼起來了!
他們無法忍受自己敬重的大人被一個女人如此的侮辱。
“大人,不能夠在這麼忍下去了!我們——”
“大人,你無需爲我們做到這一步!你就將我們給她吧!”
“大人,屬下的家人以後還不讓大人費心了!”
……
被綁著手的十幾人眼眶紅紅的看著紀然,在他們被皇甫墨的人抓住的時候,他們就以爲大人會放棄他們,大人在他們心中一直都是個冷心冷情的甚至連血液都是寒冷的上位者,他不可能會爲了他們和皇甫家族對上!
然而,現(xiàn)在他卻因爲他們,自傷!這對他們來說,已經(jīng)夠了。
至少,他們可以爲有這樣的主子感到驕傲和自豪。
溫思暖的眸中劃過一絲詫異,她似笑非笑的看了紀然一眼,“紀然,你別白費力氣了,這些人我還真是不可能放過的。你也知道,即便是我放過了他們,我家金主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過那些碰過我的人呢,你說是吧?”
皇甫墨面色平淡,沒有絲毫的神情。
紀然面色蒼白的看著溫思暖,他的腿近乎已經(jīng)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了,他的身體微微搖擺了下後猛地定住,他抽出匕首,在自己屬下的驚呼下,猛地扎入他的大腿!
“溫思暖,我紀然錯了!”他一直看著她的眼眸,眸中的冷寒一點點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急迫。
溫思暖知道他在著急什麼,他怕知道最後,她也不會放過他們。
溫思暖看了看此時已經(jīng)跪在地上了的衆(zhòng)人,那雙魅惑人心的眸中浸著的滿滿的都是危險,而後她的視線才落回到面色蒼白的紀然身上,她緩緩道:
“除了這兩人,其餘的我可以答應(yīng)還給你?!彼f的那兩人就是當時的那兩名調(diào)教師。
紀然的面色很難看,“溫思暖,如果不夠,我……”
“我明白的告訴你,這兩人,即便是你死在我面前,他們我也定要帶走!”溫思暖眸光冰寒的看著那兩名面色瞬間慘白的調(diào)教師。
調(diào)教師們的身體緊繃,心臟因恐懼而跳動著,他們的身體也在不受控制的顫動著。
“大人,你爲我們已經(jīng)做得夠多了!只求,大人爲我家人帶一句話,就說我在國外定居,再也不會回去了。”其中的一名調(diào)教師擡起頭,看著紀然說道。
“大人,謝謝你爲我們做得一切?!绷硗庖幻{(diào)教師同樣看著紀然,而後他轉(zhuǎn)過頭對著溫思暖道,“我們跟你走?!?
溫思暖樂了,“什麼叫做你們跟我走?是你們必須得要走!”
莫愁眼神示意了下自己身側(cè)的黑衣大漢們,他們會意的走向前,在衆(zhòng)人不忿的目光下,將那兩名調(diào)教師帶走了,而剩下的其餘的人,他們都僵直的跪在原地,額上,是一片冷汗。
“紀然,你腿上的傷還是趁早包紮下的好,如果拉下什麼病根可就不好了?!睖厮寂诨矢δ膿碜o下他,轉(zhuǎn)身離去,而就在轉(zhuǎn)身的瞬間,溫思暖的腳步微微停頓了下,她說,“紀然,倫心機少華那小子是玩兒不過你,但是你要知道,不管如何,他都是皇甫家的二少爺!這三刀是你應(yīng)得的,如果不是看在那小子的份兒上,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躺在靈堂上!”
紀然看著溫思暖和皇甫墨的人消失在路西法,那三刀中有一刀刺中血管了,血流的很是洶涌,他再也忍受不住的,轟的向後倒去!
“大人——!”瞬間,所有的人亂作一團。
在紀然昏迷過去的前一秒,他警告的看著衆(zhòng)人告訴他們說,不準找皇甫墨他們的麻煩,任何人都不許!
紀然被送去醫(yī)院了,而溫思暖和皇甫墨兩人卻是正往他們的家裡趕。
還有半個月就到聖誕了,他們沒有多少時間了,而安家和蕭寒洛那邊,她還沒有解決掉他們呢。
S市。
安氏父女失蹤多日的消息在S市鬧起了不小的轟動,蕭寒洛的淡然讓所有人都開始懷疑,安氏是不是惹到了別的什麼人,或者是他的什麼仇家找上門報仇了?當年安氏可不是什麼乾淨的企業(yè)啊,結(jié)怨肯定也不少啊。
蕭氏的股票依舊是跌落的厲害,雖然偶爾也會有回升的趨勢,只是在衆(zhòng)人還未來得及歡喜的時候,蕭氏的股票再次下跌!
而此時處於風(fēng)口浪尖上的安氏父女在什麼地方呢?自然是在辰寶貝的手裡。
辰寶貝面無表情的坐在大大的沙發(fā)上,莫憂筆直的站在他的身側(cè),他們的身後筆直的站著四名面帶墨鏡的黑色西裝男子。
在辰寶貝的面前,有一個渾身狼狽不堪的女人無神的的看著他,她跪坐在地上,此時的她,哪裡還有半分千金大小姐的模樣?哪裡有她偶像身份的氣質(zhì)?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惡毒的女人,傷害了他的媽咪!辰寶貝恨恨的看著眼前的那個女人,小小的手握緊成拳。
大魔王已經(jīng)給他消息說,媽咪找到了。他問大魔王媽咪的情況,大魔王不告訴他。他知道,媽咪定然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或者是遭遇到了什麼,否則大魔王的語氣不會那麼森冷。
安氏集團的股票瞬間下滑以及最近安氏集團財務(wù)方面出現(xiàn)的漏洞的曝光,都是出自大魔王之手,那麼也就是說,媽咪真的出了什麼事!
辰寶貝過不去,他只能夠在家裡安靜的等待他們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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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心中的那股怒火讓他無處發(fā)泄,他也就只有每天到地牢裡面來慰問慰問安氏父女一遍了,只有藉此,他心中的怒火,才能夠小小的消散一下下。
“小少爺……”莫憂詢問的看著辰寶貝。
辰寶貝眸光森寒的落在安唯的身上,他淡淡的嗯了一聲,他跳下沙發(fā),走到安唯的面前,“你爲什麼要這麼對待本少的媽咪?”只是這近一週來,辰寶貝第一次問安唯話。
這些日子裡,安唯沒有少受到過這裡的人的“招待”,她反應(yīng)有些慢的看向辰寶貝,她慢慢的去聽他說的話,慢慢的去咀嚼,最後才反應(yīng)過來,辰寶貝問的是什麼意思。
“因爲,她該死!”安唯說的聲音很輕,而那輕聲中甚至帶著一絲的笑意,“如果那個女人不死的話,寒就會一輩子的記著她,那樣,寒一輩子都不會要我了。只有她死了,他纔會和我在一起!”
“本少看,該死的人是你!”辰寶貝從莫憂的那裡拿過一把小刀來,冰寒刀尖貼在安唯的臉上,完全不似他這個年齡段該有的嗓音,森冷的響起,“安唯,本少孃親的臉就是被你毀掉的吧,嗯?你說,如果我將你的這張臉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還不會讓你死,就讓你這麼看一輩子,怎麼樣?”
原本在瘋狂的笑著的安唯一下子僵住了身體,她驚恐的看向辰寶貝,看著看著,她又笑了出來。
一個破孩子,他能夠幹什麼?他會做什麼?他沒有那個膽子!
辰寶貝淡然的看著她笑,那張酷酷的小臉上完全不見小孩子該有的表情,有的只是一片肅然,而那種肅然中竟然浸著無盡的冰寒。
莫憂不禁抖了抖自己的身體,這樣的小少爺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過了,小少爺在某種程度上可謂是和主子一模一樣的,他們同樣冷血無情心狠手辣,但是同時,他們都將自己身上所剩不多的柔情放在了一個女人的身上。
莫憂不禁開始發(fā)愁,一個主子他們就已經(jīng)很難對付了,再加上個小少爺,看來他們?nèi)蔗岬娜兆?,可不好過啊。
“你以爲我安唯是被嚇大的?我告訴你……”也就在安唯說著什麼的時候,她只覺自己臉頰一涼,隨即有什麼東西從她眼前劃過,她沒有看清,也就在同一時間,臉頰上傳來一片的疼痛!
她猛地覆上自己的面頰,她驚恐不安的喊叫著,她掌心下的觸感,清晰的告訴她說,那裡,缺少了一塊兒皮肉!
辰寶貝玩兒弄著手中的鋒利無比的小刀,別看這把刀小巧的猶如鉛筆刀,但是它的鋒利程度絕對不是一般刀能夠比擬的。這是皇甫老爺子親自給辰寶貝定製的,在這把小刀的外殼上還刻著斯辰二字。
血水順著安唯的手縫中低落,她疼的面色蒼白,本就蒼白的面孔此時顯得更爲的慘白起來,看起來尤爲的嚇人。
辰寶貝搖了搖頭,他審視的看了看安唯的面孔,而後滿意道:
“本少覺得,如果把你這半張臉全部剃成窟窿的話,一定會很好看,放心,本少絕對不會讓你死的,本少會讓你天天欣賞你這絕美的容顏的,我們家的人妖兒可是很厲害的?!?
莫憂不止一次感嘆,如此小的年齡就有如此心腸,不知以後大了會怎樣。
想到之前小少爺讓他凌遲的那個蘇家少爺,他心裡就是一陣的噁心。雖然他最後還是按照小少爺?shù)姆愿?,將甦醒然片的只剩下個骨架和內(nèi)臟了,甦醒然都是活著的,只是最後他們將一面鏡子放在他面前時,他被自己當時的模樣給嚇死了。
不知道這個安唯遇到這樣的場景,會發(fā)生什麼樣的好玩兒的事情呢?他凌遲過很多人,但是就是沒有凌遲過女人呢。
安唯這才知道,辰寶貝這不是在說謊,他那雙好看的眼眸中,沒有說謊的樣子,有的只是一片的森冷。
他眼前這個小孩兒,是在玩兒真的!
倏然,安唯的面色一變,她不顧臉上的疼痛,猛地撲向辰寶貝,伸手就要去掐他的脖子,她知道落入皇甫墨的手裡,她和她爸怎麼可能會有活路,既然如此,那麼就讓她拉個陪葬的吧!
然而,在她還未觸碰到辰寶貝的時候,辰寶貝已經(jīng)迅速的向後退去,並且在向後退的同一時間,拿著小刀的手揮動了一下,緊接著,便傳來安唯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她痛苦的倒在地上,她的中指被削去了一截,十指連心,疼痛已經(jīng)淹沒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經(jīng),她抱著自己的手,痛苦的在地上打滾喊叫著。
辰寶貝瞥了一眼到落在地上那還帶著美甲的指節(jié),眸中帶著嗜血的冷,“想要動本少,要先看看你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安唯已經(jīng)聽不到辰寶貝在說什麼了,她臉頰上的疼痛,手指的疼痛讓她無法再去聽辰寶貝的聲音。
“莫憂,我要她半張臉,只剩個眼珠子!”
莫憂一怔,剩下眼珠子?這對他來說絕對是個大的挑戰(zhàn),那個他可不可以不接受???
辰寶貝玩兒著自己手中的小刀,冷淡的瞥了一眼還在地上打滾的安唯後,踏出鐵門,走到了另外一間房間裡,那裡,安啓盛被綁在椅子上。
辰寶貝一直玩兒著手中的小刀,他並沒有將刀合上,鋒利的刀尖在他掌心中滑動著,看起來極爲的嚇人。
莫憂有些愁悶的看著一臉冷凝的辰寶貝,這明明是個五六歲的孩子,怎麼心機比他還多?
安啓盛看到辰寶貝的瞬間,他雙眼猛地發(fā)亮,“皇甫少爺,安唯做了什麼,我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早在之前我就警告過她,不能動溫小姐的,這些和我都沒有關(guān)係的!”
莫憂有些怪異的看著安啓盛,這世界上什麼樣的人他沒有見過?只是這般爲了自己活命,如此說自己閨女的,他還真是第一次。
不是都說安啓盛這人很講道義的嗎?講道義的人會爲了活命把自己的孩子推出來的?
莫憂嗤鼻的笑了笑,那張冷寒的面孔上,浸著一絲嘲諷的笑意。
辰寶貝反倒是感興趣了,“哦?安啓盛叔叔,我看你也是個不會騙小孩子的人,本少暫且也就信你一回。”那張酷酷的小臉上,第一次露出一絲猶如天使般的笑臉來。
莫憂反而是驚了一下。
小少爺這是怎麼了?受刺激了?
安啓盛就似鬆了一口氣一般,“當然,我從來都不會說謊,我安啓盛……”
“從來都不會說謊???那爲什麼在十年前,你要作僞證給蕭寒洛誣陷冷家呢?哦,瞧我,安啓盛叔叔沒有說謊,你只是將某些事情模糊了下,然後蕭寒洛就傻乎乎的掉入了你的陷阱而已,你說,我說的對嗎,安啓盛叔叔?”
那雙漂亮的眼眸中浸著的是嗜血的冰寒,看到安啓盛,他就會想到在雪地裡面,自己無助的奔跑,他丟下了他的媽咪,一個人,跑了!
他回去找不到她,他的驚恐無助,他的惶恐不安,全都是這人帶來的!
沒有安啓盛的默許,安唯能夠找到人去綁架他?能夠讓他媽咪受到傷害嗎?他安啓盛還真當他是五六歲的小孩兒好騙是吧?
安啓盛猛地一怔,他怎麼能夠忘了,皇甫斯辰可不是一般的小孩!
他曾經(jīng)調(diào)查過這個孩子,資料全是空白。雖然之前他也並沒有報什麼期望,如果皇甫家族的長孫的資料能夠什麼都能夠查到的話,那麼那就不是讓人懼怕的皇甫集團了。
“安啓盛,你知道你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事情是什麼嗎?”鋒利的刀尖在他手中旋轉(zhuǎn)的玩兒弄著,他就站在距離安啓盛只有三步遠的地方,小小的身影,小小的年紀,而這樣的他,卻無法不讓安啓盛去正視。
“不該誤導(dǎo)蕭寒洛將仇恨記在冷家身上?!卑矄櫴⒔跏强隙ǖ幕卮鸬?。
雖然他不知道皇甫家族和冷家有什麼關(guān)係,如果真像唯唯所說的,溫思暖就是冷魅的話,那麼這個小子就是冷魅的兒子,他自然是想著爲他母親報仇的了,那麼他的回答註定沒有錯,然而……
“不,那件事情上,本少還要感謝你呢。”辰寶貝嘖嘖道,而他這回答也讓他身後的莫憂一驚,小少爺這話是什麼意思?
安啓盛也是一愣,他想要說什麼?這個只有五六歲的小孩兒到底在想什麼,他完全想不明白。
手中轉(zhuǎn)動著的小刀停了下來,辰寶貝淡淡的笑著,“如果不是因爲你,大魔王就不會有機會撿到媽咪,那麼,這個世界上也就不會有本少的存在了,所以,本少應(yīng)該感謝你的心機?!?
莫憂不覺得向後退了一步。
主子和小少爺?shù)哪X電波果然都是在一個頻率上的。
辰寶貝的眸光倏然一變,“既然你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那麼本少就告訴你,你做的最錯誤的事情就是任由你那白癡女兒在本少媽咪面前不斷挑釁!本少的耐心可是極少極少的。”
安啓盛猶如被一條毒蛇盯住了的錯覺,他只覺渾身冰寒,他的嗓音不覺得開始顫抖,他說,“我……唯唯任由你們處置,我絕對不會有半句怨言,我……”
“你是在逗兒我呢?”手中的小刀繼續(xù)轉(zhuǎn)動起來,辰寶貝嗤笑道,“怨言?憑你?”
安啓盛抖了抖身子,他看著辰寶貝,眸中浸著恐慌,“我……”他知道,落入他們手裡,他和唯唯都有可能會是死路一條!
“放心,你的命本少會留著的。”辰寶貝覺得沒什麼意思了,揮了揮手,轉(zhuǎn)身就要離去,而安啓盛聽到這話,他心中一喜,只是在他還未完全的開心過來時,辰寶貝的一句話讓他瞬間猶如墜入了冰窖:
“本少的爹爹說了,你,他要親自出手。本少要是要了你的命,他可是會生氣的?!?
辰寶貝便在莫憂的護送下,離開地牢。
而在另外一邊,拉斯維加斯。
華麗的別墅內(nèi),華子扣了手機,而後恭敬的走到那個坐在沙發(fā)上,背對著他的男人面前,腰身微微彎曲:
“老闆,他們將於兩小時後登機?!?
“那就在那個時候,把人接回來?!?
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的那雙上挑的鳳眸中,浸著一絲急不可耐,他的魅兒,他們就要永遠的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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