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死人是常有的人,只是到底何人在云夢齋里動手?這讓向晚倒是有些好奇,此事會如何收場。
畢竟此晨蔣詩如在此死了,容妃定是要討個公道。
到時只怕公道沒討回,她也會跟皇上鬧到一個公道吧!
只是,這是何人做的?
還是先去看看,才會知曉吧!
待他們來到北院里,蔣詩如身邊的丫鬟早已跪了一地。
向晚與鳳錦二人上前見過禮后,便退到了一邊,金翊兒早早便已經來此站著,此時正站在皇后的身后。
向晚看了皇后一眼,見皇后似乎十分平靜,而一邊的太后的手中拿著佛珠,嘴里正念著佛經,只是這念經當真有用嗎?
再看容妃,此時正一臉的淚痕,眼中有了幾分的恨意,卻還有幾分算計。
向晚把一一看過他們之后,心中也便有了打算,只是站在一邊沒有說話。
不過容妃眼中那抹算計,是想要算計誰呢?看來也只有等一會兒才知道吧!
“你們幾人都是住在云夢齋的,昨夜可聽到有何動靜?”皇后見他們幾人來了,便直接開門見山的問,反正過多的事他們也不知該要怎么說,這事定然是有人做的,若不然怎會平白無故的便死了個人呢?
而且還是容妃的侄女蔣詩如,蔣詩如入行宮不過才幾日,她也是聽說這蔣詩如不好相處,幾府的千金都來找過她,想拉攏一下,而蔣詩如卻每次都是冷臉對著他們。
使得他們也便不再來這院中,如今這蔣詩如在自個兒的院子里死了,本以為是蔣詩如舊病復發所以才會變成如此,而沒想以卻是中毒死的。
這讓人不得不好好的查查看,是何人居然敢在后宮里動手。
“回娘娘,昨夜臣女在安平都主院中,二人一起看書看到亥時,待回院中洗漱過后便睡下了,其間并未聽到什么聲響。”鳳錦郡主老實回答,昨夜她本來跟向晚在一起。
“是的,待郡主回房之后,臣女也便回房歇著了,期間也并非聽到任何聲響。”向晚回屋之后,不過片刻便睡下了。
而她確實也并未聽到任何的聲響。
“金姑娘呢?”
“回娘娘,我一直待在自個兒房里繡一方帕子,也繡到亥時才收起針線,一直也并未聽到聲響。”金翊的昨夜也確實用過晚膳后便回了書房,任何的聲響都未聽到過。
她本就與蔣詩如關系不好,又怎會跑到蔣詩如這兒來,蔣詩如那女子性子極為高傲,平日里她也來過,可那蔣詩如根本便不給她一個好臉色,她更沒必要跑來圖沒趣。
“娘娘,可讓忤作驗過了?蔣姑娘是何時中的毒?”向晚心想這樣問也無用啊,莫不成所有人都記著昨夜在干嗎?
“嬤嬤,忤作可到了?”皇后聽向晚這么一提醒,倒也是想起來了。
“到了,正在門后候著那。”
“傳!”
待忤作進來之后,一通檢驗之后,這才起身道,“娘娘,蔣姑娘是昨夜丑時時分死的,而這身上的毒從口中也查不出來,毒并非是從口內的,而老奴已查過蔣姑娘的身上,并沒有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