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一計,向晚看來是不成了,在軍營的山上唱歌,這對于他們而言似乎少了幾分的考慮。
看來他們也是要好好的計劃一下,到底該要怎么做的時候。
趣兒從外面跑了進來。
“姑娘……”向晚放下手中的醫(yī)書。
“何事?”趣兒每次這么急急忙忙的,一定是村民出事了。
“耶……耶律……”
“耶律信又來了?”這個人到底煩不煩啊!
“不……不是……”趣兒看來是跑得太急,氣都喘不過來。
“你把氣喘勻了再說。”看她這個樣子,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趣兒急得直跺腳,后來直接跑到向晚的身邊,拉著向晚的手便往外跑。
向晚不解,但看樣子真的是很急的事情,便直接跟著趣兒的步子往外跑著。
遠遠的便看到十幾個官兵站大不遠處,而有幾人坐在馬上,其中一個穿帥服的男子,卻是背對著向晚的。
向晚看他的穿著,倒不是耶律信該穿的衣服。
倒像是個太子所穿的。
“向姑娘來了!”人群中的人喊了一聲,讓開了條道來。
向晚這才停了下來,而馬上的人卻也在此時,拉著馬轉過了身來,向晚看著那人慢慢的轉過來。
向晚看清楚了那人,他比三年前更加的成熟了,更有男子氣概,身上散發(fā)著更多的男子氣息,向晚站在那兒愣愣的看著他。
而他同樣也坐在馬背上愣愣的望著向晚,三年的思念,如泉水般涌了上來。
二人的視線在空中對視著,眼中只看得對方。
耶律晏從馬上下來,高大的身軀一步步的往向晚走來。
向晚被趣兒他們推了下來,踉蹌的跌了兩步,這才一步步的往耶律晏走去。
二人的中間只剩下可以站得下一個人的位子,這才停了下來,耶律晏伸手去取下向晚臉上的面紗。
“晚晚……”耶律晏輕輕的喚了一聲,三年了她長大了。
比起三年之前更加漂亮,少了之前的稚氣,多了幾分少女的氣息。
卻越發(fā)的吸引人了。
“好久不見!”向晚的喉間有點兒的干,甚至不知道該要跟他說些什么?
但話到了嘴邊,出來的卻是這些話。
伸手掃起他肩上了一片枯葉,只是一直的看著耶律晏,二人都沒有說話。
耶律晏卻一把將她摟進了懷里,不在乎此時有多少人看著,只想要緊緊的抱著她,這三年來每當想念她的時候,他都拿著當初送他的那縷青絲看著。
人說結發(fā)為夫妻,她送的那一縷青絲上,還有著一人她親自編的同心結。
向晚伸手摟著耶律晏,“耶律晏,這三年你過得好嗎?我好想你!”向晚被耶律晏抱在身上,肩靠在他的肩上,在他的耳邊低聲道。
“我也很想你,你過得好嗎?”向晚點了點頭,窩在他的肩頭,聞著他身上的氣味。
除了那好聞的氣味之外,還有一股成年男子的氣息。
耶律晏抱著向晚許久,這才把她放回地上,伸手撫著向晚的臉,“你瘦了好些!”
“你不也是嗎?”他瘦了,也黑了!
這三年的戰(zhàn)事,他定也受了不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