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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辰與李賀急忙的從車的兩端掏出機(jī)關(guān)槍,李賀隨意的丟給了歐墨染一把,她拿著槍,面無表情的瞥了一眼葉辰,“葉辰,你我二人槍法一向不分高低,不如這次我們來比一比!”
歐墨染早已看出了葉辰的心思,一直以來,因為南宮律過分的相信歐墨沉,引起了四大保鏢之間的明爭暗斗,用這樣的激將法,葉辰肯定會使出通身本領(lǐng)對付敵人。
他鬼魅的一笑,迅速的站起身,沖到了歐墨染的身邊,“比就比,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怕你會輸?shù)暮軕K!”
千鈞一發(fā)的緊張局面,二人卻還在說笑,南宮律抽出一根雪茄,寒光一閃,狹長的美眸凝視著前面二人,煙叼在嘴邊,眼眸眩暈的如同深不見底的深潭,俊逸的臉頰冰冷攝魂。
這幾個人,都是自己精心調(diào)訓(xùn)的保鏢,絕對沒有一個廢物,李賀醫(yī)術(shù)高明,妙手回春,而葉辰表面上看起來沖動,心思卻是最好掌控,至于歐墨沉,他怎么都看不明白。
歐墨染云淡風(fēng)輕的勾起嘴角,透過盾牌兩邊的空隙,她瞇著一只眼睛,迅速的一槍。
“砰砰砰……”
槍聲震耳欲聾,歐墨染在“夜”中經(jīng)過專門的訓(xùn)練,每一槍都正中敵方,葉辰也不甘示弱,二人迅速的將后面的追兵擺平。
南宮律不緊不慢的抽了一根煙,李賀連忙遞上了打火機(jī),笑道,“我看葉辰跟墨沉的槍法有所進(jìn)步啊。”
李賀迅速的從箱底抽
出兩桿長槍,一把丟給了葉辰,一把給了歐墨染。
兩個人都是經(jīng)過千錘百煉的,這種局面,二人自然得心應(yīng)手。
南宮律倏然起身,只見車后一輛勞斯萊斯幻影緊跟其后,車上副駕駛座坐著的正是冷蘇,他勾起鬼魅的唇角,云淡風(fēng)輕的笑道,“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的道理,你們都不懂嗎?”
他右手抓槍,眾人還沒回過神的瞬間,只見副駕駛座上的冷蘇眉心印出一塊紅印,一滴血順著滴落下來。
勞斯萊斯被他們遠(yuǎn)遠(yuǎn)的甩在了后面,南宮律將槍丟在一邊,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槍聲陡然而止,像是此處從來沒有發(fā)生過槍戰(zhàn)一般,沒有任何的聲音,身后的一切轟炸頃刻間安靜了下來,靜謐的似乎能夠聽到車內(nèi)所有人的呼吸。
歐墨染目瞪口呆的回過頭,簡直不敢相信,沒想到輕而易舉的被南宮律擺平了,他徐徐的吐出煙霧,邪肆的眸光瞇起,掃了一眼二人,“還不走。”
南宮律不緊不慢的抬起頭,收起詫異的眸子,淡漠的目光落在遠(yuǎn)處。
保姆車平穩(wěn)的停在了公司的面前,他邁著矯健的步伐走下了車,隨意的將手中的煙蒂一扔,轉(zhuǎn)身看了一眼葉辰,“還不跟上!”
南宮律雙手優(yōu)雅的插在口袋里,不管是發(fā)怒還是平靜,他的周身都會產(chǎn)生一股無形的巨大壓力,讓人甘心臣服在他的腳下。
“你!”他冰冷的聲音驟然響起,穿破了
歐墨染的耳膜,她抬起頭,只見他的手直直的指著她的鼻尖,“別忘了我命令你的事!”
歐墨染一時間沒有回過神,錯愕的盯著他,忽然想到,他是要她找到昨天夜里的那個女人,可是那個女人分明就是……
“是。”歐墨染呆愣片刻,點了點頭。
李賀溫和的看了她一眼,湊到他的耳邊笑道,“你的槍法比五年前強多了,真不錯。”
他細(xì)聲的話語讓歐墨染不由得打了個寒噤,李賀是出了名的神醫(yī),要是他看出來了自己根本就沒有重傷過,想必她的身份很容易就會被揭穿。
她臉色刷白的一笑,隱匿著眼眸里的驚恐與顫抖,“謝謝夸獎。”
李賀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轉(zhuǎn)身跟在了南宮律的身后。
歐墨染沉沉的嘆了一口氣,提心吊膽的半天,連說話都要小心翼翼,她清了清嗓子,透過明亮的車窗,看到自己的樣子。
明明是個女人,打扮成男人的時候,居然也能這么相似,眉眼如黛,顧盼橫波,精致的面孔幾乎無懈可擊,她蹙眉緩緩低頭,將頭側(cè)到一邊,這樣的她,什么時候才能做個女人。
“媽咪!”稚嫩的孩童聲不知從什么地方響起,歐墨染嚇了一跳,全身的細(xì)胞都被牽扯住,顫抖的手指尖猛地抽搐。
難道說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小寧的聲音怎么會飄進(jìn)她的耳朵里?她使勁的搖了搖頭。
這個聲音,分明是小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