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 朕親自來!
299 朕親自來!
皇甫奏中本想說,治個傷,哪需要這般扭扭捏捏的。可一看冉智柔傷的地方,說不出話來了。
“嗯?”皇甫奏中對劉太醫揮揮手,讓他先出來,到外面站著,而他自己則進了鐵籠子里。
“你說怎么做?”劉太醫在外面說,皇帝就在里面親自為她包扎。
“皇上,這可使不得。”皇上怎么能夠親自動手呢。
“少廢話,聽命令行事。”沒看見人都快死了,還在那里啰啰嗦嗦的。皇甫奏中煞氣懾人,劉太醫不敢再耽擱,遂領命。
他恭敬地站在牢籠外,背對著里面,為了表示他的慎重,連眼睛都閉得緊緊的。
皇甫奏中先解開了冉智柔外面的衣衫,昏迷中的冉智柔,感受到有人碰觸她,伸出手想要阻攔,可是她的身體實在太虛弱了,一點力氣都沒有。
幾次想要抬起,最后都無力的落了下去。
“這個女人,防范心還挺重的。”皇甫奏中暗道,手上動作沒停,但卻放輕了不少,緩緩解開了冉智柔的衣衫。
外面的衣衫解開了,露出冉智柔已經被鮮血染得更紅的肚兜,皇甫奏中的眼神不自禁地暗了暗,手也有些發抖。
不只是因為冉智柔本來的身體很白凈,也很有料,而是因為那幾個血窟窿太過刺目,配合著冉智柔蒼白的臉,和內心里的邪惡。有一種變態的妖嬈。
皇甫奏中忍著心里的燥熱,繼續解去冉智柔余下的衣衫,幾個紅得發黑的傷口暴露在她的眼前。肩膀向下的地方。深可見骨,可想而知那一刀他下手有多重。
“接下來要怎么做?”皇甫奏中粗重的聲音傳來,劉太醫如夢初醒,連忙繼續。
他先讓皇上用清毒的藥水為冉智柔清洗了一遍傷口,又涂上大內最好的傷藥,最后將之包扎。動作雖然簡單,皇甫奏中做起來卻是度日如年。
從沒有一刻。與這個女人這般接近。聽著她細細的哀痛聲,看著她緊皺的眉頭,他甚至忘了要去狠狠地奚落她、嘲笑她。
也許。早在第一次在皇宮內被她放血的時候,就注定他對她不可能像她對他那般無情。
一顆心早已旁落,即便強行告訴自己要百般折磨凌辱她,又怎能真的狠下心?
他做的不及她對他做的十分之一。可他卻已經有些后悔了。
在皇甫奏中為冉智柔包扎完傷口。系上最后一個結的時候,皇甫奏中隱隱做了決定。
我可以放過你,只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
這樣朕就有理由告訴自己放過你了。
可是皇甫奏中也知道,冉智柔是不會答應的。
不,她會答應的,她之所以這么倔強,不過是還沒有到那個時候。只要把她逼到極致,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就會徹底屈服。一個人,一旦屈服。那就只會被他驅使,再也沒有反抗他的勇氣。
也只有這樣的冉智柔,才會心甘情愿留在他的身邊。只是,這樣的冉智柔,還是那個讓他止不住情陷的冉智柔嗎?
他不管,皇甫奏中忽然站起,臉上滿是狂熱。不管用什么樣的辦法,他都要將這個女人留在他的身邊,哪怕是折斷她的雙翼、揉捏她的性情,他也要完全讓她成為他的。
這樣的一個高傲女人,只有將她壓在身上,喂他的命令是從,才算是真正的報了仇,挽回了自己的尊嚴。也才能讓他忘記那夜的恥辱,真正地成為一個自尊自傲的王者!
傷口包扎了之后,冉智柔陷入了沉睡。在睡夢里,她做了一個夢,與身處絕境不同,這個夢很溫暖,她甚至不愿在這個夢中醒來。
她夢見她回到了瓊山,和孫慕白一起。在外公的見證下,她嫁給了孫慕白,成為孫慕白的妻子。從此夫妻攜手,游遍天下,踏遍萬里山河。那情景真的很美很美,可是下一個轉眼,她卻因為一陣吃痛而睜開了眼睛。
漆黑的地牢,堅固不可摧的牢籠,還有那個她全天下最討厭的人,就蹲在她的面前看著她,眼睛里滿是邪惡。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想著你的情~人?”皇甫奏中本來是想讓冉智柔好好的睡上一覺的,誰知道這個女人好死不死地只顧著念孫慕白的名字。一句兩句還能忍,那切切的低喚聲,讓皇甫奏中一陣焦躁,憤怒直上心頭。
出手捏住冉智柔的下巴,將她硬生生地喚醒,這樣她的眼里就只能有他了,再不會有任何人,而他也不會給她時間讓她想別的男人。
冉智柔撇過頭,她沒有反抗的力氣,卻可以決定自己看不看這個人。
“怎么,不想見到我?”
皇甫奏中仿佛知道了她的想法,扳過她的臉,讓她非看著他不可。冉智柔瞪了他一會兒,干脆閉上眼。
如今她只是擺在案板上的魚肉,生死不由自己。她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也沒什么可怕的了。
“你不見到我也沒用,現在你已落在我的手里,要見的能見的都只有朕一個!”
冉智柔沒有開口,挪動間卻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身上某些地方不一樣了。傷口已經包扎了,而那身血衣也已經換了下來。
這下子冉智柔終于有些緊張了,“你對我做了什么?”
“做什么,朕還能做什么,當然是解開你的衣衫,慢慢地、細細地為你包扎了。我們的冉女俠,平時看不出來,這身子嘖嘖還真是……”
冉智柔揮出一個拳頭,然而拳頭還沒落到皇甫奏中的身上,就垂落了下去。“你這個禽獸,你不得好死!”冉智柔咬牙切齒,她一定會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
“這么激動做什么,反正你的身子也不只被朕看到過,夏家那紈绔子,還有孫慕白……啊,會不會還有什么其他的人呢?”皇甫奏中一臉酸氣的道。
除了酸氣,他也在借機看看這女人的反應。孫慕白和這個女人在一起不是一天兩天了,他能忍受夏朝陽,卻無法容忍她和孫慕白之間有什么。
“你胡說什么!”
“我胡說,你敢說你沒有讓孫慕白看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