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樣?”夏暖從厲爵的懷中掙扎出來,扯著被子,將自己整個身體都遮蓋住。
低著頭,不敢再去看厲爵。
看著如同一只小白兔的夏暖,厲爵絲毫不去管沒了被子遮蓋的自己的身體,好整以暇的看著夏暖。
帶著戲虐低沉的嗓音說:“怎么,昨晚看了一夜,都沒看夠嗎?”
夏暖一愣,下意識抬頭。
只見厲爵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fā)因為一晚上的時間,變得有些凌亂,但卻增添了別樣的魅力。
一雙劍眉下一對兒狹長的眸子,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入。
他那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也洋溢著令人目眩的笑容。
順著那張俊臉,再往下看,夏暖的杏仁眸子徹底的瞪大。
帥氣挺拔的身姿斜躺在她身邊,健壯的上半身體格,發(fā)達的手臂肌肉,尤其是那塊狀腹肌,看上去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結(jié)實,高大,有力量。
特別是那完美的八塊腹肌,讓夏暖一時之間愣住了。
原本以為厲爵只是空有一副好皮囊而已,今日一見,卻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明明當(dāng)初還是一副骨瘦如柴的惡魔,現(xiàn)如今卻變成了一個渾身健碩的男人。
妖孽。
這是夏暖當(dāng)年第一次見到厲爵時,就想到的詞。
沒想到,十年后的今天,她依舊能想到用這個詞來形容厲爵。
“怎么,還符合你的審美觀嗎?”
厲爵挑眉,那幽暗深邃的眸子掛著笑容,顯得異常的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而后不等夏暖開口,他便又自顧自的看著她,收起了那邪魅的笑容,臉色變得嚴肅而又充滿了異常的真摯。
開口說:“夏暖,做我的女人。”
低沉的嗓音飽含危險,讓夏暖的身體忍不住的一陣哆嗦。
從一開始,再次見到他,她就不想要牽扯到一絲一毫的關(guān)系,可命運弄人。
良久,夏暖才輕緩地搖頭,聲音低低的,讓你安全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厲先生,我跟你已經(jīng)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頓了頓,抬起頭來,盯著厲爵的眼睛繼續(xù)說:“你們所謂的玩兒法,我真的沒有能力,也沒有精力去奉陪。”
“我現(xiàn)在只想要好好的過我自己的生活,只要這樣,我就心滿意足了。”
厲先生?
這個稱呼,立馬讓厲爵不悅的挑起了眉頭。
在他們關(guān)系已經(jīng)發(fā)生了之后,她竟然還能如此疏遠的喊她一次厲先生?
不過,從夏暖的語氣聲音中,他還是敏銳的感覺到了她在害怕,挑高俊眉,聲音帶著早晨自然而然的沙啞聲,說:“夏暖,關(guān)系我們已經(jīng)發(fā)生了,既然這樣,我就會對你負責(zé)。”
“什么?”這突然的轉(zhuǎn)變,讓夏暖一時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厲爵盯著夏暖,絲毫沒有不耐煩的樣子,重復(fù)說:“我要你嫁給我,明早帶戶口本到民政局見。”
夏暖凝眉,語氣瞬間變得尖刺起來:“厲先生,我們都是成年人,發(fā)生了一次關(guān)系而已,我不想要你對我負責(zé)。”
“夏暖,你說什么?”他面無表情地喊她。
“我說,我不需要你對我負責(zé),大家都是成年人,就當(dāng)做是各取所需。”夏暖被子下的雙手緊緊握拳,天知道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敢說出這些話來的。
盯著夏暖,厲爵的臉色開始沉下來。
“夏暖,我還真沒想到,原來你是這么開放的一個女人,那既然如此,我也不比娶一個累贅回去。”醇厚冷漠的嗓音,在偌大的房間里顯得更加不近人情。
他優(yōu)雅地斜倚在床頭,墨眸微瞇。
聽著厲爵不帶絲毫溫度的話,夏暖只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被說的疼了,她才不是什么開放的女人。
她的第一次就這么稀里糊涂的丟了,她內(nèi)心的痛楚有誰知道?
她不想讓任何認知道,特別不想讓眼前的這個以折磨她為樂的惡魔知道。
“好,多謝厲先生。”夏暖低頭說道。
夏暖這欣然接受的樣子,徹底的讓厲爵變得憤怒了起來。
“夏暖,你會后悔。”
說完,厲爵便直接掀開剛才那僅僅遮蓋住重點部位的一絲絲的被子。
轉(zhuǎn)身,大喇喇的下床,帶著一身的憤怒直接閃身進了洗手間。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厲爵不禁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剛才他的怒氣已經(jīng)達到了爆發(fā)的邊緣,他不想要傷害她,所以強忍著不去爆發(fā),直接離開。
沈悅住處。
“你剛說什么?”沈悅雙眼帶著慢慢的不可置信看著一進門,就坐在沙發(fā)上興奮數(shù)錢的張明杰。
為什么?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明明一切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怎么可能會到最后的關(guān)頭發(fā)生這種事情?
為什么夏暖每次都這么幸運?
張明杰現(xiàn)在哪里還顧得上其他的事情,他只看結(jié)果,而且現(xiàn)在錢都拿到手了,他才不會去管其他的事情。
“張明杰,我跟你說話呢,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沈悅怒火攻心,本想著可以直接毀掉夏暖,可到最后被毀掉的還是她一個人而已。
被沈悅這怒吼聲打斷的張明杰,倏地變得不悅的怒瞪著沈悅說:“你特么在吼什么?沒看到我在忙嗎?”
張明杰的憤怒,大吼,讓沈悅直接頓住了,他竟然吼她?
“張明杰,你剛說什么?”她不敢置信的問到。
張明杰倏地反應(yīng)過來,趕忙賠笑著說:“悅悅,抱歉,你也知道,我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多錢,所以剛才是一時之間太興奮了,你不要生氣,我不是故意吼你的。”
“所以,現(xiàn)在你的眼里只有錢?”沈悅的心涼了一下。
張明杰一頓,趕忙丟下手里的錢,向著沈悅的位置移動了一下,將沈悅抱在懷里。
安撫著說道:“怎么可能,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你剛才說的話,我也聽到了啊,不就是張總沒有睡了夏暖嗎?你管那么多,現(xiàn)在錢我們都已經(jīng)拿到手了,我們還用在乎那么多嗎?”
反正錢都已經(jīng)到手了,他根本不需要去管那張總到底是不是睡了夏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