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悅皺眉,一把直接推開張明杰,生氣的說道:“張明杰,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張總沒有睡夏暖,那到底是誰睡了夏暖這個問題嗎?”
如果他們做的事情都被夏暖知道了,那到時候夏暖要是告他們怎么辦?
張明杰向后一靠,一臉無所謂的說:“悅悅,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膽小了?”
“這根本就不是膽小不膽小的問題,如果被夏暖告了,那我們豈不是也會跟著暴露出來嗎?”
沈悅擔心的并不是夏暖怎么樣,而是害怕他們被爆出來。
“你放心了,這種丟臉被男人睡了的事情,只要她還要臉,就絕對不會說出去的,再說了,你不是她好朋友嗎?”張明杰笑的一臉淡定,眼神總是鎖定桌子上的錢。
“什么意思?”
“還能什么意思?張總說了,雖然昨天晚上他沒有睡夏暖,可被別的男人睡了啊。”
沈悅一愣,連忙轉(zhuǎn)頭,看著一臉得意的張明杰,問到:“真的?”
“那當然了。”
“只不過那個男人是誰,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也不需要去在乎,夏暖膽子那么小,肯定不會去告的。”
沈悅看著張明姐姐,還是不敢相信,“你沒有騙我?”
“必須的,我什么時候欺騙過你呢,我的小寶貝?”
說著,張明杰一下將沈悅拉到自己的懷里,唇隨即覆蓋住沈悅的唇。
正當兩個人吻的難舍難分的時候,沈悅突然之間推開了張明杰,皺著眉頭,一臉嚴肅的說:“不行,我得給夏暖打個電話,我得問清楚。”
說著,就準備拿起電話給夏暖打。
但卻立馬被張明杰給拿走了手機,他蹙眉看著沈悅,問:“你現(xiàn)在給她打電話,你要說什么?”
“我要說……”
她要說什么?
被張明杰這么一問,她反倒是有些不知道自己給夏暖打電話要怎么說了。
可如果不打電話,她肯定是會睡不著的。
“沈悅,你現(xiàn)在管那么多做什么,現(xiàn)在我們可是拿了這么多
的錢,足夠我們好好的享受一段時間了。”
張明杰將沈悅的手機隨手一丟,手再次放在了錢上面。
盯著眼前這一箱子的錢,他立馬貪婪的笑著說:“只要有了這筆錢,我一定會翻身的,我一定會變成賭王。”
之前那一次,因為本金不夠,所以他錯失了贏得賭王的機會,而這一次,他一定可以問鼎賭王。
誰讓他張明杰有這方面的天賦呢?
一想到這個,他就變得格外的有精神。
“你說什么?”沈悅看著張明杰那雙眼放光的眼神,有些不敢置信的問到。
他該不會還是想要拿著這筆錢去賭博吧?
“什么?”張明杰完全沒有感覺到他一時之間說漏了嘴,還雙眼緊緊發(fā)亮的看著錢。
沈悅猛然起身,直接將那箱子的錢合上,緊緊的抱在自己的胸前,雙眼不滿的看著張明杰:“我是不會再讓你拿著錢去賭了,這是我的。”
“沈悅,你這是做什么?”沈悅的動作太快,讓他一時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看著她那緊緊抱著箱子的樣子,他一愣,便笑著開口說道。
沈悅抓著錢箱子,雙眼防備的看著他,“張明杰,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讓你再拿著這筆錢去賭了。”
“悅悅,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我什么時候說我要去賭了?”
“你別激動,來,把錢先放下來,咱們兩個,還分什么你我嗎?”張明杰說著。
看著張明杰那樣子,沈悅的心忍不住的軟了一下,手剛一準備放下來,就看到張明杰伸手想要去搶,她猛然又緊緊的將錢箱子護在胸前。
就在這個時候,張明杰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拿出手機一看,再抬起頭來的時候,眼神看著沈悅的時候已經(jīng)變了。
“悅悅你聽話,這錢先暫時給我,等我給你帶回來更多的錢,你聽話。”他現(xiàn)在很著急要用,所以必須要拿到,更何況現(xiàn)在他還不想跟沈悅直接撕破了。
不用想,沈悅都知道張明杰這是想要做什么了,她絲毫不退步:“我不會給你的,
這筆錢是我的,是我應(yīng)得的。”
不多時,張明杰的電話也響了起來,他看了看來電顯示,便立即接了電話,對著電話那邊一通的點頭哈腰說:“哥,我馬上就下去,稍等一下哈……”
“沈悅,你聽話。我保證給你帶回來更多的錢,我這一次是很有把握的,而且是賭場的一個大哥帶著我,你不用擔心。”
“不,我絕對不會給你。”
電話那邊的催促,加上他一心想要翻身,便直接上前,一把將沈悅推到,順勢將她護在胸前的箱子搶了過來。
“不,不要……”沈悅哭著。
可張明杰完全是充耳不聞,拿了錢就跑。
沈悅看著被打開而未來得及被關(guān)上的門,心真的徹底的涼了,為什么會這樣?
“張明杰,你給我回來,那是我的錢,那是用我的身體換回來的錢,你回來……”她跌坐在地上,大聲的對著敞開的門吼道。
夏暖逃也似得直接跑回了自己的家里。
一進門,她就靠在門板上,順勢直接跌坐在了冰涼的地板上,緩緩撥開因為跑的太快,而凌亂的頭發(fā),眼中閃過無人能見的悲哀。
一想到厲爵進入洗手間說的胡,她的心似被針扎了一下,又痛又傷,尖銳而酸楚,兩道秀眉一皺,她控制不住自己,眼淚開始刷刷的往下來掉了起來。
“為什么要欺負我,天底下那么大,你為什么總是在欺負我?”她的聲音很小,但卻足夠可以讓門外經(jīng)過的人聽到。
她的哭泣聲也漸漸的由小轉(zhuǎn)大。
“為什么,我都已經(jīng)躲得你遠遠的了,為什么你還要欺負我,我都已經(jīng)不是小時候那個任由你欺負的人了,你就不能當做看不到我嗎?”夏暖苦著。
她嘴里的他,也就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知道到底指的是誰。
鄰居老婆婆平時這個時候,也剛剛從外面晨練回來,一進入樓道,就清晰的聽到了夏暖的哭泣聲。
她一愣,趕忙上前去敲門:“暖丫頭,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哭了?”老太太關(guān)心的問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