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航?林佳妮?”穆佳妮喃喃的重復了林夢雪的話后,“蹭”的一下站起來,指著林夢雪吞吞吐吐的說:“你,你,林夢雪,你什么意思?”
林夢雪撥了一下垂在臉上的碎發(fā),看著兩個小寶寶,然后才對地上瞪著眼睛的穆佳妮慢悠悠的說:“我是孩子的母親,我給他們起什么名字那是我的權利,告訴你,也是出于你問了,我還以禮貌。砦”
“林夢雪!我是問你給孩子起這兩名幾個意思?他們不是我哥的孩子嗎?為什么要姓林啊?你還讓他們跟著我的名字叫?你說說,這是幾個意思?”
穆佳妮呼呼的大喘氣,在地上來回的踱步,一項玩世不恭的臉上,此時帶著氣憤的紅色,就像一個燒到了極度,馬上要爆炸的鍋爐。
林夢雪完全相信她有隨時爆炸的可能,不過林夢雪仍然不理會她的氣勢洶洶和質(zhì)問。
“這幾個月你到是長大了啊,能問不發(fā)火問兩個問題了。”林夢雪輕蔑的抬了一下眼皮,意思是以前,穆佳妮連一個問題都不問就要發(fā)火的。
“林夢雪,你這是要挑戰(zhàn)我忍耐你的限度?”穆佳妮瞪著兩只金魚眼,狠狠的憋著床上的斜躺著看兩個寶寶的林夢雪。
“你大可不必忍我。”林夢雪說完看著穆佳妮要爆發(fā),她坐起身子來,瞪著穆佳妮緊接著說:“你不是一直想要我離開你哥嗎?我都準備好了,孩子也跟我姓了,現(xiàn)在就差你出去和你哥說了,只要你哥同意,我立馬就走。”
“你……”
“你小聲點兒!”穆佳妮一張嘴,林夢雪瞪著她放低聲音說鰥。
穆佳妮吞吞口水,看看床上熟睡的小寶寶,也是放低了聲音,但她還是指著林夢雪說:“既然你想著離開,為什么還給我哥打電話,還要回來?”
林夢雪沒有馬上說話,而是看著穆佳妮走下床去,一直走到穆佳妮的身邊,她上下打量著穆佳妮,直把穆佳妮看得渾身發(fā)悚。
“你看什么?”穆佳妮問的很不自然,她跟著林夢雪的眼眸轉。
“穆佳妮,我現(xiàn)在回來了,你離我兒子遠點兒。想要自己去生。”林夢雪說完轉身回到床上。她想起剛進門時,穆佳妮說自己的兒子是她穆佳妮看大的,她就心煩,無由頭的心煩。
還有穆佳妮對這兩寶貝的愛惜,簡直讓她不舒服。
“林夢雪,你是不是有病?”穆佳妮也是徹底要翻臉了,她一再的吸口水,“你/媽!你是不是跟畜生待一起時間長了,身上有了畜生的本性?我是大姑娘來著!我你/媽疼你家兒子有錯嗎?那還是我侄兒呢!我要不是你看你死不回家的,孩子可憐,我疼他干嘛?你太過分了!”
試問她穆佳妮在這世界上橫掃一片,唯獨在林夢雪這個女人這里,她是怎么也拿不下她,這讓穆佳妮很生氣,而且,林夢雪越來越讓她覺得難以對付。
經(jīng)過幾個月,穆家上下,尤其穆辰風對林夢雪那是尋找到幾乎傾家蕩產(chǎn),更是絞盡腦汁,費盡心機,她穆佳妮也看見自己的二位老人對林夢雪的想念和憐惜,這次林夢雪回來,她是想想和她相處的,沒想到林夢雪卻還記仇。
現(xiàn)在林夢雪反倒對她是不依不饒的樣子,穆佳妮也是委屈極了。
這時,門開了,穆辰風走了進來,一看穆佳妮在場,本來推門時小心翼翼的人,一下子就大步走到床邊,拉著穆佳妮,沒好氣的問:“你進來干嘛?又惹事!”
“我……”
穆佳妮的話還沒有出口,穆辰風轉身就對林夢雪關心的問去“雪兒,佳妮又惹你生氣了?你難過。”
穆穆辰風身后的穆佳妮張著嘴,生生的把話截斷在嗓子眼里,可是,這還不算,穆辰風這時回頭一邊推她,一邊又對她說:“趕緊出去吧,爸媽要回去了,你也趕緊走吧。”
“穆辰風!”穆佳妮的眼淚嘩的一下就掉了出來,這可把穆辰風給嚇著了,這是多少年沒有見過的事情,穆佳妮掉眼淚了!
“不,還說不得你?哭什么?”穆辰風有些慌了。
“刺溜!”穆佳妮用力的一抹眼淚,指著林夢雪對穆辰風說:“她說讓我離你兒子遠點兒!還說我想要自己生一個!這是人話嗎?”
穆辰風聽著穆佳妮的話也是一怔,真沒想到林夢雪會說這樣的話,這不明著含沙射影嗎?
“穆辰風,她說孩子叫林佳妮和林佳航!”穆佳妮淚眼瞪著穆辰風,狠狠的揪下自己的一縷頭發(fā)來,扔在穆辰風身上上用力說:“你拿去做DNA,告訴她,我你/媽是你的親妹妹!”
穆佳妮哭的呼呼的轉身離去,穆辰風伸手,“佳妮,佳妮……”
當穆辰風回頭的時候,林夢雪有些面色難看,不知道為什么,回家本來是高興的事情,卻是一句沒讓穆佳妮又給穆辰風惹了心煩。
林夢雪垂下眸,再不敢看穆辰風不展的眉頭,只是感覺穆辰風的身子正在靠近。
“雪兒,佳妮在改,你看不出來嗎?”
頭頂,
穆辰風的聲音溫和而沙啞。林夢雪依舊低垂著眸,剛想抬眸解釋一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解釋蒼白無力。
“他是孩子們的親姑姑,疼孩子們沒有什么錯。”穆辰風繼續(xù)溫和的說。
“我就是想不通她為什么那么對我。”也算是對錯誤的認識,也算是一種辯解,林夢雪的話很低,明顯的在。
“就是小孩子鬧騰,從小慣壞了,喜歡大家捧著她,剛開始估計也是在和你爭寵,其實,過去的事情,她轉身就忘,沒心沒肺的一個東西。”穆辰風的心疼死了,一邊是浪子回頭的妹妹,一邊是受盡磨難的妻子。
而這兩個人,都是他放在心上疼愛的人,要保護的人。
林夢雪不但把頭低的很低,還把頭偏過一邊去,只是默默的抹著眼淚,覺得自己也理虧的她,不再為自己辯解,她承認,這回是她錯了,是真的把穆佳妮給侮辱了,而且,也捎帶著連穆辰風以及穆家人都侮辱了。
一雙長臂環(huán)上林夢雪,林夢雪感覺溫暖而舒服,她想貪婪,卻覺得自己不夠資格了。但不想躲避,她靜靜的,一動不動。
隨著穆辰風的靠近,一股清新的口氣在耳邊和脖子處散開,緊接著,林夢雪感覺穆辰風溫熱的唇含住了她的耳垂。
“雪兒,告訴我,為什么要給寶寶們起那樣的名字?”
林夢雪輕輕推了一下穆辰風,穆辰風不給她機會,反而像一個活扣一樣,在她推了一下之后,他抱的更緊了。
林夢雪不再掙扎,半響才說:“氣她的,孩子們還沒有名字。”
穆辰風嘴角扯了一下,捏了捏林夢雪的俏麗的鼻子,“兩個淘氣包,你和她一樣,其實都沒有長大。”
如果不是穆佳妮一開始惹她,她絕不會這樣對穆佳妮,但林夢雪沒有再關于對穆佳妮那里的辯解說一個字。
“上次爸爸想給孩子起名字,我們沒有用,這次,我想讓他老人家給我們這兩個寶貝起名字。”
“吧唧!”穆辰風狠狠的上去在林夢雪的嘴上啄了一口,“謝謝。”
“穆辰風。”林夢雪雙手環(huán)上穆辰風腰,把頭埋在穆辰風的懷里,“你別離開我,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傻瓜,為什么會這樣說?”穆辰風雙手捧起林夢雪的臉,“我怎么會離開你?你不見了,我都要瘋了。”
“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就有種感覺,你會離開我,我好怕。”林夢雪重新投在穆辰風懷中。緊緊的抱著穆辰風不撒手,任憑穆辰風怎么推她,她都不松手。
“雪兒,寶寶們一覺能睡多長時間?”
林夢雪抬眸就見穆辰風已經(jīng)在剝她的衣服,還有他自己的。
“雪兒,你幫我。”
“恩?”穆辰風抬眸,當看見穆紅的發(fā)紫的眸子時,頓時臉紅的如同秋季漫山遍野的楓葉。
“想你了,好幾個月了,我……難受。”穆辰風拿起那只猶豫不決的小手來……“等你身體恢復了,我滿足你。”
“噗嗤!”林夢雪嬌羞的笑了,但卻真的就照著穆辰風想的那樣去做了。已經(jīng)是三個孩子的母親,她也是需要生理需要的,不矯揉造作,卻是激情燃燒。
……
懷里抱著嬌柔可人的妻子,身邊睡著兩個無比珍貴的小人兒,穆辰風也算幾個月里的愁煩減輕了一般。
怎么也愛不夠這個女人,當他的手滑到林夢雪的胳膊肘時,穆辰風突然拿起林夢雪的胳膊一看,那塊原來的傷疤已經(jīng)不見了,而且好的和原來一樣。
“雪兒!那塊疤痕呢?”
林夢雪吞了一下口水,把胳膊放下來,有些為難的說:“是鐘銳找大夫給治好的。”
“鐘銳?!就劉秒的那個劊子手?”穆辰風的眼眶中從剛剛的***中一下子到了生氣的冒煙的那一種。
“你別這樣說他,鐘銳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他不但救了我們,還把我們母子送回來,而且,他一直很照顧我們。”
“雪兒,你這是在維護他?你別忘了,搶走你的也是他!”
“不是他,是劉秒……”
穆辰風一頓,臉上顏色變了,林夢雪也隨之因為他的臉色而停下話來。
穆辰風知道劉秒很無能,他也見識過那個鐘銳的武功。
穆辰風見過最厲害的人就是池海洋,而那個鐘銳,似乎比池海洋還要厲害,劉秒根本沒有能力把林夢雪帶走,那無疑就是那個鐘銳帶走了林夢雪,這樣的仇恨,穆辰風怎么能忍?
“從王金山那里逃走后,確實是鐘銳把他劫走了,可是,鐘銳也是被劉秒所逼,劉秒對鐘銳有恩,他不得不聽劉秒的,可是后來,鐘銳不是把劉秒給殺了嗎,現(xiàn)在我也回來了,你別生氣了,也別和他作對,不要去找他了。”
穆辰風從鼻孔里發(fā)出一聲嘆息,林夢雪投入他的懷中,把自己的臉貼在他的胸口,在他的另一側胸口畫著圈圈。
穆辰風一把抓住林夢雪的手,
“別畫了,一會兒又惹火。”
林夢雪紅著臉笑了,穆辰風也跟著笑。
“辰風!”林夢雪忽的坐起來,抓著穆辰風胳膊驚叫道:“我忘了一件大事,你去救林姿!快點兒快點兒。是她放我出來的,你快去救她。”
“雪兒,別激動。”穆辰風反手握緊林夢雪的手,“王金山已經(jīng)放了她了,玉蓉已經(jīng)帶著她離開了。”
“啊?真的嗎?王金山真的放了林姿?那孩子呢?王金山是不是把孩子搶走了?”林夢雪又緊抓上穆辰風的胳膊,在穆辰風的胳膊上深深的抓下印痕,可見她內(nèi)心的焦急。
“沒有,孩子……”穆辰風頓了一下,“孩子沒了。”
“沒了?什么意思?我走的時候,她已經(jīng)懷著七個多月的身孕了,怎么能沒了?是怎么沒的?孩子出生沒的還是……”
林夢雪不敢想下去,她的手指頭都快陷進了穆辰風的胳膊里,穆辰風低頭看著,心疼極了。
“雪兒,孩子沒有了,其實對林姿也是一種解脫。”穆辰風將林夢雪抱進懷中,像哄慰孩子一樣哄慰這林夢雪,“我也是聽王金山說的,說是林姿的孩子沒了,她放了林姿。”
“那她現(xiàn)在在哪兒?過的怎么樣?”
穆辰風搖搖頭,“爸媽和佳妮找過,我也找過,可能是玉蓉不想見大家了,帶著林姿走了。”
林夢雪輕輕的閉上眼,兩行眼淚滑落,心里為林姿狠狠的痛了,林姿說的那句:想我媽了,這幾個月里幾乎天天都會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里。
看著她孩子般的脆弱,林夢雪只恨如果那天是林姿逃出去了,也許就會沒事了,畢竟劉秒不會抓她不是嗎?
“別難過了。雪兒,你的身體要緊。”穆辰風抱著林夢雪,“改天讓劉大夫來給你看看身體,有沒有落下什么病?”
“劉大夫?”林夢雪想起那個劉大夫來,對穆辰風說:“你快別相信她的話了。”
“怎么了?”穆辰風眨著眼睛,那劉大夫真的是位不錯的婦科大夫,遠近聞名,穆辰風醫(yī)院開起來,還要請她去坐鎮(zhèn)婦科。
“懷上羽帆時她對我說,我身體特殊,不好受孕,可是結果呢?”林夢雪撇嘴,“她就胡說。我不信她的話。”
“哦。”穆辰風沒有答話,而是看著兩個小家伙打岔說:“雪兒,這兩個小家伙可真能睡,是知道回家了嗎?”
“還有,之前我一直在吃避/孕/藥,怎么就懷上了羽帆?”
“世界上有種事物的發(fā)生叫意外。”穆辰風看著林夢雪:“怎么想起這些事情來?”
“就是隨便想想……”
“閑的。趕緊陪著孩子睡會兒吧。”穆辰風站起來穿衣服往外走,“我下去看看爸媽走了沒?”
“我也去。”林夢雪穿衣服下床,“家里一家人,我到睡著了,像什么?”
“你睡你的,不要管,都是自家人。”穆辰風按不住林夢雪,也就和她一起下樓去。
——
第二天.
穆辰風和池海洋出去辦事,路經(jīng)凱悅門口,穆辰風余光中看見一抹纖細的身影,他扭頭蹙眉看去,那抹身影已經(jīng)閃進了豪華的旋轉門中去。
捏了一下頭,穆辰風覺得自己一定看錯了,這段時間事情太多,大腦也是用過度了,也許是對那個女人太多牽掛和放不下,時時刻刻都在他的眼中的原因。
當車駛出一條街的時候,穆辰風突然說:“掉頭,到凱悅去。”
池海洋回眸看著穆辰風,又看看手上的表,提醒穆辰風:“穆總,和趙總約的時間馬上就到了,我們也是緊趕。”
自從三禾被王金山挖空以后,公司陷入絕境,忙碌著的穆辰風時間更是很緊,每一件事情都是爭分奪秒算著時間,這次和趙總談合作的事情,如果談成了,趙總就會注資三禾,讓三禾起死回生。
“去凱悅。”穆辰風又說了一句。
池海洋看著他斬釘截鐵的黑臉,對身邊的司機說:“掉頭。”
凱悅前臺,林夢雪問道:“請問,是不是有位鐘銳先生住在這里?”
“對不起,我們不能透露客人的信息。”
“我是他的朋友。”林夢雪說。
但是前臺依舊沒有給林夢雪說鐘銳到底有沒有住在這里,而林夢雪聽見鐘銳對穆辰風說他住在凱悅的。
林夢雪拿出手機,撥通了鐘銳的電話,剛響了兩聲,鐘銳接了起來。
凱悅門口,車一停下,不等池海洋下車給他開車門,穆辰風拉開車門大步走下去。
池海洋快步跟了上去。
穆辰風大步走到前臺,冷聲問道:“剛剛是不是有位女人來找一個叫鐘銳的?”
現(xiàn)在的凱悅大酒店已經(jīng)在幾個月前姓了騰,凱悅的法人不再是穆辰風,而是叫騰一飛,也就是現(xiàn)在的王金山。
所有員工都換了王金山的人,自然前臺也已經(jīng)不認
識這位昔日的老板,當然也不會告訴這位氣勢洶洶來問人的穆辰風。
“快說!”穆辰風一掌拍到前臺的大理石上,兇神惡煞的目光,仿若天神臨世一般,把前臺小姐嚇得后退一步,拿起電話要叫保安。
“放下電話!”池海洋看著前臺,瘟怒的臉,不重的聲調(diào),卻把前臺幾位小姐嚇得后背直冒冷汗。
穆辰風是急的眼眸發(fā)綠,雙手已經(jīng)攥成拳頭,挺拔的身姿威嚴而氣場強大,大有拔山斷江的氣勢。
“我們可以給鐘銳先生打電話。”前臺小姐征求二位惡神的意見,來一位惡神就夠讓人害怕的了,兩位惡神,她們也是惹不起了。
“快打。”池海洋嚴肅一句。
前臺小姐如釋負重剛拿起電話,要給鐘銳撥過去,只是穆辰風卻說:“告訴我,他在哪間房?”
穆辰風的話不容反駁,前臺小姐在猶豫中,池海洋繞過前臺,自己在電腦上翻看起來,當找到鐘銳的房間時,他對前臺小姐說:“不許報警,我們不會傷害任何人!找到人就走。”
前臺眼睜睜看著英俊的妖孽就這么強盜般的走了,她們頓時不知道該怎么才好。
2068號房間,鐘銳打開房門,“你怎么來了?”
“我來看看你,給你帶了點兒吃的。”林夢雪提起手里的食盒,鐘銳讓道,林夢雪也不客氣的進去,兩人的默契好像多年的老友。
“你這樣做,你男人知道嗎?”鐘銳站在林夢雪身后,看著林夢雪忙碌的打開食盒。
“過來吃吧。”林夢雪沒有回答鐘銳的話,而是說:“你給我做過那么多吃的東西,給了我們母子三人重生的機會,送你點兒吃的,我覺得不過分。我也不是那白眼狼,我記得你的恩情。”
“沒有想過讓你報答。”
“我知道。”林夢雪遞上筷子給鐘銳,“但我不能那么無情。”
林夢雪說著眼眶濕了,鐘銳走過去,看了看林夢雪,而后坐下來,拿起筷子,嘗了一口,“你做的?”
“恩。”林夢雪點點頭,坐在鐘銳的對面,問道“好不好吃?”
“即便不好吃,我也不能說實話,這是你的心意,我得領。”
“這么說是不好吃了?”林夢雪看著盤子里的食物,湊上去聞了一下,這飯做出來她就帶走了,自己也沒有嘗一下,她一邊聞著,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難道是我太久沒做飯,不會做了?”
“大神仙走法了?”鐘銳一聲,兩人笑了起來。可是,林夢雪笑著笑著就落下眼淚來,她看見鐘銳大口大口把她做的菜吃起來。
“這是感動了?那我不吃了。”鐘銳說著要放筷子。
這個時候,門口一陣急促的門鈴聲響起來,鐘銳放下筷子,這個時候,他沒有叫任何服務,這座城市,他也沒有任何一個熟人。
“不會你男人跟蹤來了吧?”鐘銳問林夢雪。
“胡說。”林夢雪嘟起小嘴,擦了擦眼淚。穆辰風一早就去公司了,跟她說公司很忙。
鐘銳搖搖頭,走上去開門。
門一開,鐘銳還沒有看清人,一只拳頭就朝他揮過來。
鐘銳是練家子出身,伸手不凡,他往一側躲去,躲開了憑空來的拳頭,這時,穆辰風又一圈揮上來,鐘銳抬起胳膊擋了一拳。
林夢雪聽見門口的動靜,跑到門口就見穆辰風和鐘銳在打架,她急了,怎么真的是會是穆辰風?
“辰風!快住手!”林夢雪想過去阻止,可是,穆辰風一見林夢雪真的在,而且眼眶紅紅的,似乎在哭,穆辰風腦門一熱,第三拳朝鐘銳揮過去。
鐘銳再抬臂膀擋下穆辰風的一拳,狠狠的說:“我讓你三拳,這回可不讓你了!”鐘銳反手狠狠的朝穆辰風揮去一拳,眼看拳頭落在穆辰風的身上,池海洋大步過來,伸出長腿朝那只拳頭踢去。
穆辰風躲過一拳,起身又來打鐘銳,根本不管一邊焦心的林夢雪。他的心里只是在生氣:昨天她林夢雪在床上求他不要來找鐘銳算賬,見他答應了,她今天他就背著他來給綁架她的人送自己家的飯!
當穆辰風氣得發(fā)瘋的拳頭朝鐘銳再次打來的時候,池海洋一把握住了穆辰風的拳頭。
穆辰風一個凌厲朝池海洋瞪去,這是要叛變?還是要造反?
而池海洋看著鐘銳,眸子如同神秘的大海,冒著吸人的力量。
鐘銳也在這時看著這個穆辰風帶來的幫手,盡然沒有和穆辰風一起揍他,而是在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