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個結果,冷彥的手指又緊了一分,指甲陷入血肉,卻絲毫感覺不到疼意。
眼睛再次閉,臉,身心,都是滿滿的疲倦。
也是,依老爺子的性格,怎會讓他這么容易找到
那便不叫冷老爺子了。
唇角勾了勾,滿臉的無奈。好久,方才說“你和弟兄們先回去休息。”
冷心望了望冷彥,低著沉重的頭,有些無力的退下。
冷彥站起身,朝窗邊走去。
俊美的容顏依舊充滿了頹廢之美,完美的線條依舊流暢深邃。
望著窗外的那輪金黃,冷彥微抬起頭撐在陽臺,嘴角近乎呢喃道“女人,你在哪里”
隨著風而,聲音飄散到遠方
冷彥深邃的黑眸里無盡的漩渦充滿著擔憂和深情。
夏晴天做了一個美夢,以至于嘴角都微微勾著。
夢,她聽見冷彥在喊她,他說“女人,你在哪里”
可是正做到一半,她想告訴他她在哪里,夢卻突然醒了。
撐著額頭,坐起身,看著周圍不熟悉的一切,眼底滿是無奈。
三天了,她嘗試過逃,可是這里究竟是哪里
冷彥如何了他肯定很擔心自己,有沒有好好的吃飯,有沒有好好的睡覺有沒有好好對自己
想到這里,眉色一沉,眼底無盡的擔憂
站起身,打開燈,去了室外的飲水機旁接了一杯溫開水,慢慢喝了幾口,這才解了口干舌燥。
窗邊,一輪圓月高高掛著,亙古不變的秒針滴滴答答的轉動著,隨著聲響看過去凌晨兩點。
都說對月思人,冷彥,你此刻也在窗邊望著月亮思念我嗎
抬著頭緊緊盯著月亮,仿佛突然間出現了冷彥俊美的臉龐,她的眼角泛出一抹月牙,美麗的臉龐閃著柔柔的笑意。
從兩點醒過來后,夏晴天再也睡不著了,一直靜靜地站在窗邊,吹著冷風,賞月。
可是眼底深處,卻是無邊的思戀,想念。
太陽緩緩升起,她能望見別墅遠處,一望無際的海洋。
沒錯,這里是一個不知哪國邊界的小島,小島的別墅很多,主人也很神秘。
至今為止,除了昏迷醒過來后見過那位神秘的女主人,之后再也沒見過。
這幾天她渾身下酸軟無力,由此她能斷定自己被他們下了藥。
手機不在身邊,島內也沒有絡,沒法和外界溝通,沒法給冷彥求信,她完全沒有辦法自救,唯一的希望便落在冷彥身了。
可是,她知道不能這樣一直等下去,她必須自給自足,自己走出這個不明所地的小島。
想到這里,夏晴天眼底閃過一抹光亮,當即轉身回了臥室,換了一身衣服便快步下樓,去了大廳。
剛到大廳,便有下人過來詢問“小主人,可以去吃早餐了。”
夏晴天點了點頭,跟隨而去。
她不明白為何這些人叫她小主人,這么說來綁她來這里的人并不是敵人
但,也許不是。
放下心的疑慮,來到餐桌前,緩緩吃飯,之有吃飽了才有力氣逃跑
優雅的吃完后,夏晴天抬頭,看著面前的女孩,優雅而從容的說“我要見你們主人,告訴她,我想見她。”
“這”女孩臉色微微一變,拖長了聲音。
夏晴天笑著說“你給她說,想要我的尸體還是見我。”
說完,輕輕閉眼睛,往后一靠,悠閑的睡覺,無的從容,可這話聽在下人的耳朵里,則是顫抖和害怕,當即快步離開了餐廳。
聽見腳步聲,夏晴天挑了挑眉,原來她的命這么好用
第二次見到那個神秘女人,夏晴天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她。
這個女人是這方小島的主人,看年齡也三十來歲,大不了她多少,她有著絕美的容顏,穿著一身白色的紗衣,一頭長長的黑發竟然已經拖在了地,如果僅僅是看身后,她還以為是禁婆呢,如果是在晚,估摸著很是嚇人吧
這女人皮膚很白,白的幾乎透明,見著她第一眼的時候,她想起了山本天璽,因為他也是和這女人一樣的皮膚,白的嚇人。
唯一不同的是,這個女人有一雙藍色的眸子,那雙藍色的眸子無的清澈迷人,還有那精致絕美的臉龐,只要看一眼,便足夠吸引住世界千千萬萬的男人。
她不是吹噓,她覺得這個女人有種魅力。
從外貌來看,她斷定第一這女人是個混血,因為她有藍眼睛。第二這個地方應該是國外,畢竟這里有海有島,完全聞不出國的氣息。第三這女人應該是她的某種親人,雖然沒有熟悉感,但那張臉和她有三分相似。
但是這女人到底是什么來路呢又有何目的
為何全都是迷
夏晴天手指搭在下巴下,手拐撐在桌子,緊緊打量著面前的女人。
女人見她一直都在盯著她瞧,沒有不滿,反而臉掛著一抹笑容,語氣溫婉道“聽芹兒說你想見我”
“沒錯,我想見你。”夏晴天眨了眨眼,站起身,來到女人面前,無真誠的說。
“有事”女人柳眉微微一挑,疑惑的望著她。
“對,有事。”夏晴天回。
女人沒有一絲不耐煩“什么事”
“我想離開這里放我離開”
“不行。”
“為什么”夏晴天驚訝的看著她,有疑惑有不解,這里的人對她都很禮待,也沒有一絲敵意,所以她敢斷定這個女人一定對她沒什么惡意,但是為何把她留在這里,不可得知了。
“因為你原本屬于這里。”
“我不懂。我要回家,我老公還在等我。所以請你放我回去。”微微低著頭,軟著聲音,眼底帶著一抹渴求的說。
女人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看著她,仔細打量著她。
她也同樣對視著她,打量著她,迫不及待的問“可以嗎”
“不可以。”女人沒有絲毫心軟,語氣泛著一些冷意。
“”夏晴天怒了,臉色有些難看,瞪著面前的女人道“告訴我原因,你為何要綁我來這里,到底是為何,給我一個不走的原因”
“我說過,你原本屬于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