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k干咳幾聲:“我去將人找回來。忘了說了,這里面添加了我特有的追蹤秘訣,你們永遠不會走散,我也永遠能夠找到你么的,今后就算是我消失了,你們也可以很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夠傷害。”
說完他身形一閃,也消失了。
云朵朵和祁翰愣了愣,互視一眼,默契的將手中的丹藥給吞了,下一刻,他們感覺自己想要去哪就可以去哪了,而且還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自己的身體形態(tài)。
并且他們還能夠感應到彼此的位置,兩人身形一閃也很快消失在原地,出現(xiàn)在阿飄出現(xiàn)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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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大金現(xiàn)在的皇帝又換成了前朝的太子的那一刻,正在給人家洗衣服的蘇環(huán)愣住了。
她豎著耳朵聽周圍的老婦人在談論,說這次這個新皇帝十分的兢兢業(yè)業(yè),將國事打理的井井有條。
蘇環(huán)湊過去,一臉小心翼翼和討好的問道:“大嬸,請問一下,你說,現(xiàn)在的皇帝是前朝太子,是叫祁宇嗎?”
“哎呦,皇上的名諱啟示你我這等下人能夠隨意稱呼的。”
“不是,不是聽說是當年的武王當了皇帝了嗎?”
她不死心的追問。
“是,是武王當了一陣子皇帝,可是人家后來不想當了,就當了太上皇,現(xiàn)在又把位子還給前朝太子了,我也是聽我家老頭子這么說的。”
蘇環(huán)滿心驚喜,她的太子,祁宇終于又重新當上皇上了?
她蘇環(huán)的好日子又來了。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恐怕那個祁翰是個傻子吧,那個云朵朵自己終于有機會將她踩在腳底下了。你們都等著吧。
她露出一臉的陰笑,將手里的衣服一扔。
“喂喂,蘇娘子,你干什么,衣服壞了,你陪的起嗎?”
“哼,老娘不干了,老娘不干了。老娘要當皇后了,哈哈哈……”
幾位婦女面面相覷,像是看瘋子一樣看著她。
蘇環(huán)飛快的收拾東西離開了南城,當年她生下的孩子,也早就找不到了,她要想找到得回去問云朵朵。
她將手里好不容易攢的幾兩銀子,全部拿出來,當成了路費,一路北上歷盡千辛萬苦,終于來到了皇城。
此時她已經(jīng)瘦骨嶙峋,衣衫襤褸,誰見了都以為她是一個乞丐。
但是看到她跑向皇宮,又都覺得她是個瘋子。
她在皇宮大門處瘋狂得吶喊想要見一見皇上。
可是沒有人肯聽她一句話,也沒有人放她進去。
后來,她一邊乞討一邊遵守在皇宮外。
她覺得,只要她見到祁宇,見到皇上,那個人就一定會高高興興得將她接回去,當初他那么愛自己。
是的,一定會的。
自己還活著,他一定不知道。
過來許多天,有一日皇宮的中門大開,帝后的儀仗隊從宮中浩浩蕩蕩的出來。
蘇環(huán)興奮的大笑,她追著儀仗隊大喊大叫。
“祁宇,是我,我是環(huán)兒啊。你還記得我嗎?”
坐在攆上的祁宇皺了皺眉,微微轉(zhuǎn)頭看向那人群中不斷大喊的女子。
他怎能認不出她,就算是她化成了灰 ,自己也認識她。
后來許多事情他才知道,才知道,自己走到那個地步,都是因為蘇環(huán),蘇環(huán)一直愛慕祁翰,暗中陷害云朵朵,還勾結(jié)祁雍。
自己落到那個境地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可憐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愛著她,卻沒想到,這一切不過是被她利用,被她愛而不得一場報復的利用罷了。
現(xiàn)在看著人群中那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丑陋不堪的女人,祁宇笑了。
他伸手握住身邊端莊美麗的皇后的手,淡淡一笑。見她的目光也落在那個瘋喊得女子身上,便安慰道:“皇后不必擔心,不過是一個傻子罷了。”
祁宇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蘇環(huán),任憑蘇環(huán)喊破了喉嚨也沒用。。
蘇環(huán)惱怒得往儀仗隊里沖,他一定是沒看見自己,一定是。
帶刀侍衛(wèi)一刀將她的臂膀砍掉了。
皇上那邊終于停了下來,轎子落地,祁宇一步一步走向奄奄一息得蘇環(huán)。
蘇環(huán)心想,他認出自己,看到自己這個樣子,一定很心痛。
但她卻對上男人冷漠得眸子。
“蘇環(huán),你怎么還活著。活著也就罷了,為何還來臟朕的眼。”
說完,便一揮手吩咐人將她帶走了。
蘇環(huán)聽到他的這幾句話就愣住了。
為什么?
當初他明明那么愛自己的啊?
孩子對了那個孩子?
突然,她看到一個孩子從后面的一個轎子里探出頭來,一臉好奇的看著周圍。
她幾乎一眼就認出了那是自己的孩子。
可是,那孩子看見她連忙捂住嘴巴,像是看見垃圾一樣,將頭縮了回去。
她絕望了。
不再掙扎,任憑那些士兵將她像垃圾一樣拖走。
儀仗隊繼續(xù)啟程,大家都知道,他們是去敬亭山莊的。聽聞太上皇一家剛回來,他們要過去跟他們團聚。
祁翰和云朵朵四處游歷,幫著解決了不少民生問題,也深受百姓愛戴。
尤其是有些新發(fā)明,新創(chuàng)造簡直就是大金國煥然一新。
阮彬終于學會了自行車,也在他們的國度普及了自行車,有些洋洋自得的對著幽若炫耀。
“幽若你說當我騎著鐵馬從西邦到大金之后,云朵朵會不會佩服的五體投地啊?聽說,那個祁翰,到現(xiàn)在也沒學會騎鐵馬呢? ”
幽若撲哧一笑:“那你可以試試啊。”
“走咱們一起去,你不是也想念他們了嗎?”
兩人一起踏上去往大金的路,幽若選擇了坐馬車,她可不像某些人那樣傻的可以,累死累活的騎著鐵馬。
山高水長,那么遠的路,哪有那種適合鐵馬的平坦大道啊。云朵朵當時就說了,這種東西只適合在平坦的道路上用。
果然一路上阮彬被折磨的快要發(fā)瘋了,累的瘦了一圈。
不過好在他們終于到了。
他連忙打起精神,準備好好奚落那個祁翰一番。看看自己多厲害啊,都能騎著鐵馬從西邦來大金了。
哪知一到大金的皇城,他就傻眼了,看見大街上來來往往的四輪車,他揉了揉眼睛。
“馬車沒有馬,也能自己跑?”
幽若也很奇怪。
祁翰開著車,來接他們的時候,一臉笑意看著他騎著鐵馬的樣子有些好笑:“我說,這都什么年代了,你還騎這玩意啊?”
好了,生無可戀,阮彬覺得他被鄙視了徹頭徹尾的那種。
“這都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