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少離多的日子

，天的休假很快就要討尖天龍是事事稱心。王院長竹竹也放了豐秋雨十天假，豐秋雨也表現出最大的熱情，寸步不離地陪伴著他，讓他享受了帝王般的待遇，應天龍真的有點樂不思蜀了。

“嘿嘿嘿。”每天只要一起床。看見桌子上擺放好的牛奶面包雞蛋香腸之類的早餐，兒子搖搖晃晃跑過來的身影，應天龍就一個翻身爬起來，順勢把來堵被窩的兒子一把抱起來舉上天，小天驕就哈哈大笑，豐秋雨說這爺倆真的是一對。都沒有正經。

應天龍收拾停當準備出門，手里拿的是菜籃子，目標是菜市場。多半時間小天驕也要去，豐秋雨就抱著他。兩人一起出門，在市場里轉著。商量著今天做什么，因為豐梅昨天來電話，說是今天中午要來姐這里，想姐了。豐秋雨就說：“想什么想，扯淡，你是嘴饞了吧。”

豐梅回答說：“是想姐了，也攙了，姐夫的小雞燉蘑茲沒治了，還有姐做的炒雞蛋，我可是百吃不厭喲

豐秋雨也笑了：“來吧，腳是你自己的，來不就行了。”

“你不會把我關在門外，不會把鎖頭也換了吧

韋秋雨氣的大罵：“小丫頭，你找揍呀。”

應天龍問怎么了，生那么大的氣。

豐秋雨橫了他一眼，也不搭理他。應天龍就要賴皮，走上去摟住她的腰，聞著她的脖頸，豐秋雨什么脾氣也沒了，只是跺著腳喊：“兒子可是在家呢，你注意點文明行不行。”

一早上，菜頁場人聲鼎沸，熱鬧非凡，各種蔬菜肉類應有盡有，琳瑯滿目，菜籃子很快滿了，路過一個百貨攤點，放滿了兒童玩具。天驕就指這它不肯走了。

應天龍也站下了，對兒子說：“夭驕想要什么，自己挑

小天驕看了半天，手就伸向一把玩具手槍，做工很精巧，活靈活現像真的一樣，豐秋雨阻止了他，有意把他的目光引向其他的玩具。

應天龍很有興致地在一邊看著。

小天驕在其他玩具上轉了幾圈，還是固執地抓起手槍不肯放手，豐秋雨啟發似的哄他：“咱們不玩這個，那是槍，兇器，你瞧那邊 毛毛熊。多可愛呀，還有飛機，民航客機。呼，飛起來了，好不好

“不好，我要槍。小天驕什么也不看了，就認準了手槍。

豐秋雨嘆了一口氣說：“好吧，媽媽給你買。”

付了費，小天驕把手槍抓在手上擺弄著，豐秋雨對應天龍說：“都是你，回家也帶著手槍，你那把“沙漠之鷹。就那么好，與你形影不離的，連兒子現在都有了暴力傾向了

應天龍不以為然：“男孩嘛。喜歡玩槍沒什么不好的，我時候家里那么窮，父親在我一懂事就刀槍劍戟的教我練武，才能夠當上偵察兵。在部隊里立功受獎，娶妻成家，如果不這樣，我現在是什么樣子，找一個農村姑娘，生一坑的娃，天天日出而耕，日落而歇，有什么出息呢。”

豐秋雨說就你能狡辯，兒子跟你非學壞不可。

兩人正說說笑笑的，里面來了兩個女兵，攔住去路：“總指揮官你好。嫂子你好

應天龍抬頭一看，是李麗珍與馮蘭，兩個小丫頭紅光滿面，笑瞇瞇地看著他們。

應天龍很高興，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天，部隊休息，網要回話，就看見沈叢林從后面慢慢走過來，手里與自己一樣也提著菜籃子，裝的滿滿的。

沈從來看見應天龍有點臉紅，連忙上來敬禮，應天龍說：“得的。我今天沒穿軍裝，你行什么禮。買這么多好吃的，是準備孝敬老岳父岳母吧。

沈從來窘迫地點點頭，李麗珍就不干了，撅著嘴說：“沈叢林你啥意思呀，不情不愿的，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沈從來連忙說：“沒有沒有，真的沒有。”

應天龍哈哈大笑：“真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呀，我說沈叢林同志，你就不能直起腰桿對她說。過來。拿著菜籃子，跟著我。”

沈叢林搖搖頭說我不敢，那她非吃了我不可。

李麗珍紅著臉對應天龍說：“總指揮官。你還說叢林呢，你自己不也提著菜籃子嗎。”

豐秋雨也笑起來：“你們的這個總指揮官就是在外面逞能，大男子主義，回家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麗珍。馮蘭，你們聽好了，對男人不能客氣，該管就得管，省的他們整天耀武揚威，上房揭瓦。”

李麗珍開心地笑起來，馮蘭拍著手說：“嫂子這話太經典了，我得記下來。”

應天龍與沈叢林在一邊

回到家里做飯炒菜，豐梅就來了，后面是龐軍，一進門豐梅就大聲喊著：“姐，我渴了，我渴了。”

豐秋雨打開冰箱拿出飲料扔過去，對四仰八叉躺在沙發上的妹妹說：“小梅你現在也是大姑娘了，像什么樣子，注意點自己的形象好不好。

豐梅一骨碌爬起來說：“姐。你又說我了，在姐的家還講那么多規矩干嘛，我下次不來了。”

豐秋雨愛憐地走上去輕輕摟住她說：“沒臉沒皮的，都要嫁人了，還那么任性

豐梅臉紅起來，看見龐軍得意洋洋的樣子，瞪他一眼說：“美的他，誰說要嫁給他了”接著她故意對秋雨說：“姐，你幫我參考參考。司令都有一個小伙子，長的太帥了，我喜歡。”

龐軍的眼神一下子就黯淡下來。

豐秋雨板起臉：小梅，姐又要說你了，有你這么說話的嗎，尤其是對著龐軍，我說你是真的不懂事還是故意的小姐的脾氣什么時候該改改了。”

豐梅就蹭到龐軍身邊，見龐軍不理她，小心翼翼地說：“龐軍，生氣了，真的生氣了，心眼兒

豐秋雨搖搖頭，自從應天龍接下了母親的任務，就是勸豐梅早點成家后，應天龍真的犯愁了，與她商量，豐秋雨回到：“沒有那個金鋼鉆。你攬那份瓷器活干什么，你忘了自己搞對象時木訥的一腳踢不出一個屁來，還想當紅娘，現在知道力不從心了吧。”

應天龍說龐軍那里沒問題小子巴不得早點結婚呢，豐梅那里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說，總不能下命令吧。

今天豐梅來吃飯，應天龍已經作了準備，好好與她談一談，成與不成。總算是說了，在望喜虹那里也好有一個交代呀。

應天龍的小雞燉蘑菇真的沒什么說的。打小他就喜歡狩獵，家鄉的森林里游蕩是野雞野兔之類的小動物，滿山都是野蘑菇之類的山珍，父親愛下廚，手藝不錯罵他也學了幾招。拿得出手。豐秋雨的炒雞蛋也沒什么特殊的，豐梅就是愛吃，吃的直喊撐，還不停手，應天龍看著龐軍意味深長地說：“龐軍。看起來你得多學幾手了，豐梅可是一個饞嘴的美食家，挑剔著呢。”

龐軍回答說：“沒問題，保證伺候的她白白胖胖的。”

飯飽酒足，龐軍幫著豐秋雨收拾碗筷，應天龍就叫著豐梅說：“梅。我們出去走走。消化消化肚里的食，怎么樣？”

“好。”豐梅回答著，兩人走下樓，來到草坪上找一個石椅坐下。豐梅晃著腦袋對應天龍說：“姐夫，我們就別繞彎子了，開門見讓。吧。”

應天龍一愣：“什么開門見山的，我不明白。”

“你準備來當媒人的，是我媽的主意，是吧？”

應天龍苦笑一下，人家什么都知道了，自己該從何而說呢。

豐梅笑瞇瞇地著著他。

應天龍坐直身子，嚴瀟地問：小梅。你對龐軍究竟是什么意思，說老實話

豐梅回答說：“我可不是你的兵。我是司令部的人，司令員見了我都得讓三分，你干嘛那么尹肅，給我下命令呢。”

應天龍就沒了脾氣，好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豐梅睜著大眼睛看著草坪，看著不遠處的花壇。里面開滿了萬年紅。火紅一片，像燃燒的熊熊大火。美不勝收。豐梅同樣穿著一身紅色的衣裙，也是那么美麗，美的嬌嫩，美的養眼。美的可愛，應天龍心想，無怪龐軍那么喜歡她，為她舍棄了一切，重新回到部隊，槍林彈雨眼睛都不眨一下，女為悅色者容。男為知己者死。這樣出色的女孩誰不愛呢。

豐秋雨也美麗，可是美的成熟。尤其是成為母親后，心細的像一根針。自己休假的日子里，享受了她最大的熱忱，使應天龍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這種聚少離多的日子，對豐秋雨這樣的女人是不是不太公平呢。她喜歡居家過小日子，公不離婆。稱不離駝，可是命運偏偏和她開玩笑，十天假期過后，新的任務馬上就要來，這一分別，又不知道多長時間才能相聚，自己真的是對不起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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