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飛撇撇嘴,“就你那根牙簽還捂什么捂,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你還怕我會做什么不成?”
“怕,當然怕了!”青年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對于“牙簽”這個形容詞來說他,真的很讓人忍不住。
李一飛嘴角微微一翹,笑瞇瞇的問道:“現(xiàn)在你是不是應(yīng)該和我說點什么了?”
“我說了,我們只是上來收拾雜物的,無意中聽到了你的秘密,我們就知道你不會放我們,所以才會藏起來,理由就這么簡單,你要是不相信,要殺要剮你隨便吧!”青年說著便露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啪啪!”
李一飛輕輕的拍拍手鼓掌,笑瞇瞇的看著青年,“你當我是傻子嗎?演苦肉計你好賴也演得像樣點,你的偽裝都已經(jīng)脫干凈了,沒有必要再裝下去了吧?”
“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青年的模樣仿佛就是破罐子破摔,你愛咋咋地。
李一飛嘴角微微一翹,臉上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你確定做好了為你主子付出點利息的準備嗎?”
“什么意思?”青年微微愣了一下。
李一飛笑瞇瞇的指了指之前被他一個彈腿抽暈過去的青年,“就是這個意思,很明確的告訴你,剛才那一下,他的內(nèi)臟已經(jīng)破裂,即使是送到醫(yī)院,他的存活率也只有百分之一不到,這就是你們主子欠我的,你放心,他也不會遠了,到時候我會連本帶利的收回,讓他明白什么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殺了他?”青年難以置信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李一飛,就是想看清楚李一飛眼神中,可惜他失望了,李一飛的眼神中古井無波,仿佛一口千年不曾蕩漾過的老井。
“確切的說,我沒有殺他,他現(xiàn)在還活著,只不過還有多少時間的壽命就不知道了,如果你覺得害怕,可以都說出來,我會留下你一條命,只是關(guān)上你幾天的事,孰輕孰重你自己考慮,你還年輕,大好的時光等著你去享受,現(xiàn)在我給你十秒鐘的時間考慮,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和他一樣,永遠的閉上嘴!”
“只有十秒鐘,我怎么…”
青年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李一飛不耐煩的打斷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三秒,其實你后面是什么人我已經(jīng)猜到了,只是想證實一下而已,你的價值,也就是一個證實,我虧了,還得管你一段時間的吃喝拉撒睡,你最好別讓我后悔,還剩下三秒!”
“我,我說!”青年真的怕李一飛一腳把他給踢死,他還不想死,他還年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為了一個雇主死在這里真的不值。
李一飛笑瞇瞇的點點頭,“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你比他聰明多了,熱血只會讓人死得更快!”
“是地虎公司在青陽市分部的經(jīng)理讓我們來的,我們本來是他手底下的保安,只是身手比較不錯,便被他給安插到了這里,一起來的人還有一個,我們上來的時候他正在下面和教練學習
散打,而且我們確實是來收拾雜物的,這次的事真的是碰巧,這一點我真的沒有騙你!”
聽著青年的話,李一飛掏出手機撥通了絡(luò)腮胡的號碼,那邊倒是很快就接通了。
“飛哥,您這是稀罕啊,第一次給我打電話啊!”絡(luò)腮胡笑嘻嘻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了出來。
李一飛眉頭一挑,笑道:“別貧,你上天臺一趟,帶上兩個信得過的兄弟,有事!”
一個手刀將青年給打暈過去后,直接扔到了一邊也沒有管他,電話里剛才他已經(jīng)讓絡(luò)腮胡帶著信得過的兄弟把分部經(jīng)理安插進來的人給帶了過來,有些消息還沒有得到證實,如果證實了這個青年說的是真的,那么他們也就沒有了威脅。
畢竟分部經(jīng)理都已經(jīng)被帶到了警察局看管了起來,任何人都不讓接觸,這幾個人要是之前是保安的話,他們對于這個分部經(jīng)理也沒有什么必須忠心的念頭,最多也就是怕對方的威脅罷了,而分部經(jīng)理已經(jīng)是威脅不了他們了,有什么肯定不會再隱瞞。
沒有讓李一飛等多久,很快絡(luò)腮胡便帶著兩個老成員和一個教練,走了上來,在他們身后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臉上帶著忐忑,明顯已經(jīng)是預(yù)料到了會發(fā)生什么事。
絡(luò)腮胡走上來后第一眼就看到了光溜溜的一個男人,還是那種比較白凈的男人,臉上瞬間愣住了,半響后才一臉調(diào)侃的說道:“飛哥,你什么時候這么重口味了?你要是喜歡這口,我可比他白凈多了,”
“我看你小子皮癢癢了吧?”李一飛眼睛一瞪,目光轉(zhuǎn)向了最后的那個青年,笑瞇瞇的問道:“看到這兩個人你應(yīng)該也明白了,有沒有什么想說的呢?”
“我,我是被逼的,如果我不來,他們會對我的家人不利,我真的不是想要故意…”
李一飛直接打斷了青年的話,冷神道:“別說那些沒有用的了,你們還有沒有其他的人,或者換句話說,你們的目的和指示者是誰?”
“地虎公司在青陽市的分部經(jīng)理,是他指示我們來的,只是說有關(guān)于那個小女孩的所有信息全部都給他,我還從來沒有傳過信息給他,其他的東西我就不知道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家里還有一家人需要我照顧呢,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青年被李一飛一個眼神嚇得甚至開始語無倫次起來。
李一飛眉頭微微一皺,看向了絡(luò)腮胡,“俱樂部應(yīng)該有不少閑置的地方吧?”
絡(luò)腮胡明白李一飛準備干什么,笑嘻嘻的說道:“有很多準備作為休息室的地方,最后都沒有用上,別說是關(guān)幾個人了,就是關(guān)上幾十個都沒有問題!”
李一飛點點頭,目光再次轉(zhuǎn)向了青年,“給家里打個電話,就說陪著公司高管出差,需要幾天的時間,讓他們別擔心!”
“可是平時我家人給我打電話怎么辦?”青年緊張的問了一句。
李一飛眉頭一挑,“沒有關(guān)系
,每天他會給你們時間打電話,我并不是囚禁你們,只是讓你們保守點秘密,這個事情太過于嚴重,你的兩個同伴知道了,所以為了以防萬一,你只能陪著一起了,等過幾天這件事解決了,我會讓你們離開的!”
“幾天是多少天?”青年忐忑的問了一句,然后又解釋打道:“我兒子剛剛出生兩個月,我媽身體又不好,需要我的照顧,要是時間長了,我怕她會累倒,要不是因為我急需那個工作,也不會昧著良心干這種事!”
李一飛眼睛一直注意著青年的眼神波動,并沒有說謊的嫌疑,如果在這個青年的年齡段,能讓他看走眼,青年也絕對不會是個臥底了。
沉吟了片刻,李一飛淡淡的說道:“雖然你有苦衷,但是錯誤就是錯誤,人是需要給自己犯下的錯誤買單的,不過家人是無辜的,這次是特例!”
說著李一飛從身上掏出了一張卡遞給絡(luò)腮胡,“密碼是卡號后六位,幫他家里請一個月嫂,剩下的是他們?nèi)齻€的日常費用,工資照開!”
“飛哥你是有錢人,我們比不了,請我們吃大餐不?”絡(luò)腮胡也沒有客氣,結(jié)果卡后笑嘻嘻的問了一句。
李一飛大手一揮,“不差錢、隨便花,反正是我搶來的!”
“呃!飛哥你的幽默感真不怎么樣!”絡(luò)腮胡哭笑不得的說了一句。
李一飛嘴角抽搐了一下,也沒有多說,這張卡確實是他從別人那里拿過來的,錢真不是他的,只不過這些事不適合說出來而已。
絡(luò)腮胡帶著人朝著下面走了,青年更是對李一飛是千恩萬謝。
點上一根煙,心里琢磨了片刻后,撥通了盲蛇的號碼,“我看你最近挺清閑的,和林老六一起干點活去吧!”
“老大,你錯了,我們可真的一點都不清閑,不信你可以問林老六,最近我們都快忙瘋了,尤其是昨天,我們差點就被扔在回來的半路上,大半夜的凌晨兩點才到家,你猜我們干什么去了?”盲蛇說著最后神秘兮兮的反問了一句出來。
李一飛眉頭一挑,以他對這兩個家伙的了解,恐怕他們肯定不會是干什么好事去了,“你倆一起就是狼狽為奸,肯定不會是去當志愿者,快點說吧,什么事!”
“老大,你這話讓我很傷心,我們倆忙活了大半夜,就是為了給老大你排憂解難啊!”
李一飛微微愣了一下,隨后立刻反應(yīng)了過來,“真的假的,您們倆什么時候這么勤快了?”
“嘿嘿,主要是林老六這個家伙手癢癢了,要去偷人家的賬本!”
“什么偷,我那是去拿,雖然沒有經(jīng)過那個家伙的同意,但是我確實是去拿的,你看那些人進去的時候誰攔著我了,一個個把我當透明人似的,我這難道還不是拿嗎?”
“呸,要不是我給你打掩護,你早就被人家里養(yǎng)的幾條比特犬給撕吧成肉絲了,而且還是骨頭渣子都不會剩下的那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