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飛笑瞇瞇的看著有些那些混混,“想滿分很簡單,讓他們哭爹喊娘恨不得自己為什么沒有多長兩條腿!”
吳尺撓撓腦袋笑道:“這個好像很難,算了,我還是答個及格分?jǐn)?shù)就行!”
“有點(diǎn)追求不行嗎?”李一飛笑瞇瞇的調(diào)侃一句。
吳尺搖頭,“老爹你此言差矣,你看看這些歪瓜裂棗的,我真是動手都覺得自己的手疼,不是不能,是完全不值得!”
這就是侮辱,赤果果的侮辱啊,混混頭子此刻心中的怒火已經(jīng)是將理智徹底的燃燒了起來,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然而下一秒,正在和李一飛說話的吳尺,就像是后腦勺張了眼睛一樣,回手腰帶就抽了出去,落下的地方還是混混頭子的嘴。
“握草!”
一眾混混中傳來了一聲震驚的嚎叫。
“草,草你個姥姥啊,你們眼瞎嗎,看著老子被抽很爽是吧?”混混頭子朝著帶來的那一幫小弟氣急敗壞的發(fā)飚了,只是模樣有些不倫不類,更別說是氣勢了,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只能蹲在哪里委屈的畫圈圈詛咒某個小惡魔似的。
一眾混混這個時候也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不過他們的反應(yīng)有點(diǎn)激烈,一窩蜂的跑到了綠化帶樹上撅樹枝去了。
吳尺立刻跑回了李一飛的身后,只露出了一個小腦袋,笑嘻嘻的說道:“老爹,你給這個家伙事不好用,不對,是我用不來,還是你來吧!”
李一飛直接送給吳尺一個鄙視的眼神,“打不過就打不過,扯那么多干什么?”
吳尺不服氣的開口道:“誰說我打不過的,等我長他們那么大,一個打他們一百個都沒有問題!”
李一飛撇撇嘴,“鄙視你,我像你這么大的時候,我老子都是把我扔進(jìn)狼窩里的只給我一塊大棒骨,你說我是去喂狼,還是去打狼?”
吳尺笑嘻嘻的說道:“那是必須的,也不看看是誰的老子,我吳尺的爹豈是一般人能當(dāng)?shù)?,嘿嘿!?
李一飛笑瞇瞇的問道:“你這是夸我呢,還是在夸你自己?”
“當(dāng)然是在夸我英明神武蓋世無雙的老爹了!”
李一飛笑容不變一絲的受下了這一記夸獎,“嗯,不錯,越長大越有眼力價了!”
“你們把我惡心到了!”混混頭子看吳尺不在他的面前了,腰帶也到了李一飛的手中,頓時來了精神,狠狠的怨念加上怒火的沖擊,此刻混混頭子臉上的肌肉甚至都已經(jīng)開始有些扭曲了。
“呱舌!”李一飛轉(zhuǎn)頭冷冷的吐出兩個字,猛的邁出一個大步,同時手也揮了起來,手中的腰帶準(zhǔn)確無誤的落在了混混頭子的嘴上。
“我算是明白我兒子為什么喜歡抽你的嘴了,因為你嘴太欠了,還不是一般的欠!”
冷冷的聲音讓混混頭子如墜冰窟,這個時候其他去綠化帶樹上撅樹枝的混混也都回來了,幾乎每個人手上都握著一根兩指粗的歪歪扭扭木棍。
“你很囂張
啊,真以為我們治不了你是不?”
其中一個混混話剛剛出口,就拎著棍子沖向了李一飛,拿著一根破腰帶裝什么大尾巴狼呢,他們現(xiàn)在手里有棍子,一起上的話,亂棍也能敲得他找不到東南西北。
可惜這個想法在這個混混的腦袋里面只是存在了僅僅一秒就已經(jīng)被他拋到了九霄云外,因為李一飛手中的腰帶,以極其刁鉆的角度,狠狠的抽在了他的嘴上。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李一飛手中的腰帶就像是長著眼睛一般,每次狠狠的抽出去,都會響起一聲鬼哭狼嚎。
這個時候都已經(jīng)是快放學(xué)的點(diǎn)了,來接孩子放學(xué)的家長可不少,只是沒有人敢走近,畢竟一般混混無賴誰都不想招惹,那就是狗皮膏藥,撕下來都疼。
而有很多家長甚至是從開始看到了現(xiàn)在,剛才他們還覺得吳尺跟著這么一個不負(fù)責(zé)任的爹是倒拉八輩子的血霉,后來吳尺動手了,他們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不是那么回事,人家是對自己的兒子有信心,不過還有一些是對李一飛投過去了鄙視的目光,讓兒子給老子出頭可以,但是那也要是兒子成年老子已經(jīng)老了的時候,現(xiàn)在這是個什么鬼,兒子才十歲不到,老子正值壯年,卻讓兒子代替打架。
而現(xiàn)在所有人都發(fā)現(xiàn),原來是個一對兒喜歡扮豬吃老虎的蔫壞家伙,不過這虎父無犬子,老子一手腰帶抽得一幫混混鬼哭狼嚎,兒子也不差,以后長大肯定是個更加厲害的角色。
周圍的目光都變了,不少美女少婦都對李一飛投過去了曖昧的眼神,不管在什么年代,強(qiáng)大就會被人崇拜。
“怎么樣,現(xiàn)在我們可以心平氣和的說說話了吧?”李一飛慢條斯理的將腰帶串到腰上,笑瞇瞇的問了一句出來。
一眾混混此刻是想哭的心都有了,對于李一飛的話,點(diǎn)頭就像是小雞啄米,根本停不下來的那種。
李一飛笑瞇瞇的說道:“很好,現(xiàn)在回答我第一個問題,是誰讓你們來的?”
混混頭子立刻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是張少,他是和蘇月瑤一個班級的一個紈绔,我們只是收錢辦事,也沒有把您怎么樣的意思,張少也只是說讓我們警告您以后離蘇月瑤遠(yuǎn)點(diǎn),這件事我們一點(diǎn)都沒有瞎說,開始那些話也都是咋呼的,您千萬被往心里去!”
李一飛眉頭一挑,“這樣啊,那你們?nèi)W(xué)校教務(wù)處告發(fā)這個學(xué)生吧,居然這么腹黑,必須嚴(yán)肅處理,要不然這歪風(fēng)邪氣肯定會蔓延,這里是上學(xué)的地方,不是菜市場!”
“是是是,我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混混頭子立刻保證道。
李一飛擺擺手示意那幫混混該干什么趕快干什么去,掏出手機(jī)看了眼時間,朝著吳尺說道:“我和你快刀叔叔約好的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先過去吧,那幫混混要是不聽話,明天沒有傳出來那個什么張少被開除的公告,就去告訴鄭小龍,讓他將這件事給辦妥,順便也去找找那幫混混的麻煩!”
吳尺拍著小胸脯笑嘻嘻的說道:“沒有問題,我
辦事老爹你放心,傳達(dá)一句話而已!”
“能放心就是好了!”李一飛沒好氣的瞪了一線吳尺,這才朝著停車的地方走去。
那些遠(yuǎn)遠(yuǎn)看著的眾人,有很多人心中都已經(jīng)下了決定,他們的孩子要是敢招惹這兩父子,直接給他踢出家門。
開車來到快刀的酒吧時,已經(jīng)是十多分鐘以后了,快刀就在門口等著李一飛。
“老弟,好久都沒有來老哥這里了,最近忙什么呢?”快刀熱情的給了李一飛一個熊抱,大笑著問道,看得出來,對于李一飛的到來,快刀很高興。
李一飛苦笑一聲,“老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是家大業(yè)大,沒有個空閑的時候啊,不過你說好久沒有來就不對了,我昨天晚上就來你這里喝酒了,不過聽你的服務(wù)員說你有點(diǎn)事出去了,就沒有讓他們通知你!”
“那幫家伙真不會來事,不過老弟你說家大業(yè)大你忙,這點(diǎn)哥哥我就不同意了,你忙的時候也不能不來老哥這里溜達(dá)兩圈吧,不會是有點(diǎn)時間就跑出去找弟妹們了吧?”快刀給了李一飛一個曖昧的眼神。
李一飛立刻搖頭,讓吳尺自己找快刀閨女玩去,他同時也將話題引到了他過來的目的上,“老刀,這次來是有事麻煩你的,想讓你幫忙找一個人,人就在青陽市…”
接下來李一飛又將和地虎公司總裁結(jié)仇的事情和快刀說了一遍,快刀立刻找來了親信,從李一飛的手機(jī)中傳出來照片,然后去找人了。
快刀沉吟了片刻后,說道:“老弟,我覺得地虎總裁不能留著,這種人心狠手辣,而且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來,比定時炸彈還危險,我建議找到他的位置后,直接做掉他,要是老弟你不方便動手,我?guī)湍愀愣?,這里可是我們的地盤,是龍是虎來了都得爬下!”
李一飛搖搖頭,“一開始我也想過這么做,但是后果比較嚴(yán)重,到時候可能都會被連累進(jìn)來,畢竟對方的身份在哪里擺著,一舉一動都會引起很多關(guān)注,更別說是被人給干掉了,到時候青陽市都得被人給收拾的翻幾十個翻!”
“那老弟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快刀疑惑的問道。
李一飛眉頭微微一挑,笑道:“借刀殺人!”
“接誰的刀?”
“刀還沒有來,不過快了,相信過不了今天晚上,很多人就會來到青陽市,這一段時間老刀你讓手底下的人都機(jī)靈點(diǎn),別得罪了什么惹不起的人,沒必要的損失還是讓他不要出現(xiàn)的好!”
接著聊了一會兒,李一飛便和快刀說了一聲,朝著樓下酒吧走了下去,姜曉言那個小妞兒今天可是很生氣,氣他是榆木疙瘩,這個驚喜馬上就來了,不知道哪個小妞兒看到自己突然出現(xiàn),會不會激動的給自己一個親親呢?
美美的想著,李一飛已經(jīng)走到了樓下酒吧,掃視了一眼全場,便看到了角落里的姜曉言,笑瞇瞇的邁步走了過去。
“小妞兒,需要人陪嗎?”李一飛走到姜曉言的背后,笑嘻嘻的問了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