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飛笑了,笑的很燦爛,“你不覺得這話有些自相矛盾嗎,之前你就說過,李家怒了,京城都得抖一抖,那絕對是跺跺腳都是讓人不敢大喘氣的存在,作爲李家的嫡系,不管是什麼情況,沒有人敢招惹我,更何況是打斷四肢!”
李義鄙視的眼神更加的濃郁,“記得我好像和你說過,沒有查出是什麼人做的,沒有證據(jù)李家也沒有辦法給你報仇,我當時還好心給你付了醫(yī)藥費,現(xiàn)在轉(zhuǎn)過頭就咬我一口,你這種行爲通常稱之爲什麼呢?”
李一飛笑瞇瞇的搖搖頭,“應(yīng)該說你挑撥離間我和李家的關(guān)係,我讀書少,所以說錯別怪我!”
“我挑撥離間,你、值得嗎?”李義笑的很鄙夷。
李一飛嘴角一翹,笑道:“不值得嗎?我覺得非常的值得,一個能和自己兒子爭奪未來的人,留著就是隱患,當初的你不敢除掉我,就是怕被李家查出來,你這二房都得牽連進去,所以你挑撥了我和李家的關(guān)係,原本我以爲爺爺睜隻眼閉隻眼,現(xiàn)在看來是個被掩蓋了事實!”
“血口噴人,就你這種傢伙也配嗎?”李義陰沉沉的說了一句。
李一飛點點頭,“你敢說白手起家,兩年時間創(chuàng)造出被評估爲千億米金的產(chǎn)業(yè)嗎,對了,我是兩個,飛航和天隆都是我的,私人的,你做的到嗎?”
李義冷聲道:“你的比喻就像是土財主用金子,去和皇帝比夜明珠,錢多有用?最後不過是數(shù)字罷了,真正看一個人看一個家族,是看的底蘊,不是錢,不過我不怪你自大,畢竟你眼界有限。”
“底蘊是吧,李家所謂的抖一抖,是讓京城的商圈抖一抖,李家再厲害,也是富,自古以來,貧不與富鬥,富不與官鬥,雖然富可敵國後會影響到一定的位置,但是依舊是富!”李一飛笑的很自信。
“這麼說,你可以了?”李義挑釁道。
李一飛笑瞇瞇的搖搖頭,“李一飛的身份不可以,但是‘刃’這個的綽號卻可以!”
“沒聽過!”李義諷刺的笑道。
李一飛點頭,“沒聽過就對了,刃代表的是殺戮,如果你聽過纔是有問題,別說是刃,就是小鵬,你也惹不起,惹了他,他就有當場滅了你的權(quán)力,而且事後最多就是有點麻煩!”
“我像是缺心眼兒嗎?會被你幾句不用交稅的話給騙到嗎?”
李義冷笑著,但是心中的震動更大,李小鵬的身份他是知道的,手裡有個紅本本,外人給這個紅本本的定義是,殺人許可證!
而他了解的更多,那是將命交給過華夏,立下過無數(shù)功勳的代表,換句話說,已經(jīng)得到了華夏的絕對認可,再之上有他都接觸不到的幾個秘密檔案,那些人已經(jīng)是處於了世界的巔峰,可以用個人實力影響到團體勢力的存在,每一個都是華夏珍藏的瑰寶。
李一飛笑問道:“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猜到了什麼,你應(yīng)該調(diào)查過我的所有經(jīng)歷,很簡單對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李義臉色變
的很難看。
李一飛轉(zhuǎn)身,看向了主院的門口之外,“魑,來了就出來吧,我來京城沒有想過做什麼大事情,別藏著了!”
“你的實力又進步了,什麼時候發(fā)現(xiàn)我的?”隨著聲音的傳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乾瘦青年出現(xiàn)在了大門口,身上的制服是李家護衛(wèi)的統(tǒng)一制服。
李一飛笑瞇瞇的開口道:“昨天下飛機就在車隊看到你了,否則我不會坐第一輛車!”
“刃,我出現(xiàn)並不是監(jiān)視你,而是怕你發(fā)飆,車隊的第一輛車有問題,我給你解決的,所以你欠我一個人情!”
乾瘦青年說完話便看向了李義,“你真的很爛,自以爲是還喜歡耍陰謀詭計,不過我建議你別惹怒了刃,否則沒有人能保得住你,下面,我做一下自我介紹,華夏龍魂之一,代號、魑!”
“你是什麼人我不管,這裡是李家,請你離開,立刻離開!”李義聽過這個稱號,現(xiàn)在他是徹底的慌亂了。
李虎目光中閃爍著異彩,並沒有說什麼話。
李一飛嘴角微微一翹,“幫我謝謝上面的大能,我最近幾天就會離開,另外齊家的人動了我的女人,更想殺我,對齊家的事情,希望他們不要管!”
魑點點頭,認真道:“齊家這些年越來越過分,上個星期齊家年輕一輩的老二犯了很大的錯,是時候該敲打敲打他們了,再囂張下去,他們可能都會覺得,華夏他們做主!”
李一飛笑道:“有這個態(tài)度就夠了,人情欠你也不是一次了,希望我有機會能還!”
“你不亂來發(fā)飆,就是對我最大的感謝了,這也是哪位派我來的原因,他真怕別人來了被你給打回去,你這傢伙的脾氣可不怎麼好!”魑說完擺擺手便離開了,出門的瞬間便失去了身影。
李一飛目光轉(zhuǎn)向李義,“言歸正傳,你們叫我來,不應(yīng)該是敘述那點陳年爛芝麻的吧?那些事我都已經(jīng)忘得差不多了,否則你現(xiàn)在根本不會站在我面前,而是躺在動物園中的某些野獸籠子裡!”
“這麼說你承認了!”李義心中一驚,這才發(fā)現(xiàn),說了半天,被李一飛繞到了別處,卻把最應(yīng)該說的事情給繞過了。
李一飛笑瞇瞇的搖搖頭,“說實話,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又要承認什麼,從我回到李家開始,好像就沒有出過門,李家的護衛(wèi)可不是木頭樁,所以別問我說什麼怎麼證明自己!”
李義臉色黑了下來,“你的身手想避過護衛(wèi)很容易就能辦到,裝什麼聖人呢?”
“我需要裝嗎?”李一飛笑瞇瞇的反問一句,不等李義回答,接著問道:“是說你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還是說你冷血無情,兒子屍骨未寒,卻在這裡折騰我這個小輩侄子,真有意思!”
“你…強詞奪理!”
李一飛眼睛瞇了起來,“既然你說我強詞奪理,那麼正好,當著所有長輩的面,我就強詞奪理給你看看!”
“小飛,對長輩不可無禮!”李虎這話看似對李一飛的呵斥,
但是誰都能聽出來其中的關(guān)心。
李一飛笑瞇瞇的掃視了一眼在場的人,除了他和李小鵬,最小就是李義,都是對李家有著很大貢獻的人。
“其實我壓根沒有把李家繼承人這個位置放在眼裡,但是我不能容忍別人欺負我兄弟,多少年了,我兄弟被擠兌出李家,多少年沒有回到這李家莊了?”
目光轉(zhuǎn)向李義,李一飛笑的很燦爛,“今天你說我什麼都無所謂了,兄弟相殘逐出李家,給你這個機會!”
“李一飛你要幹什麼,難不成還要對我動手嗎?”李義眼底繞過一抹喜色,只要李一飛敢動手,他就能把這傢伙擠出李家,這些年他爹雖然去了,但是拉攏在二房的支持者可是不少,那怕兒子沒有了都可以再生。
然而李義也就是思考到這裡,再也想不下去了,一把漆黑的匕首頂在他的咽喉,一雙沒有絲毫生機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他,這一瞬間,他清晰的感覺到了,什麼是死亡的凝視。
“其實我並不想幹什麼,但是看到你這麼多年都沒有變,依舊是喜歡咄咄逼人,所以臨時決定,我要殺雞儆猴,以後誰再針對我的兄弟,和你一個結(jié)果!”
隨著李一飛的話音落下,手中匕首收了起來,一個側(cè)移,躲開了後背突然的襲擊。
但是李義可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子彈鑽進了他的眼睛,從後腦炸開,紅白之物濺出,讓在場的一大半人都沒有忍住胃裡面的翻騰,當場吐了出來。
李一飛手中匕首化作一道黑芒,瞬間劃過空氣,刺入了門口一個護衛(wèi)的心口。
“小鵬,檢查一下這個傢伙身上有沒有什麼東西,敢殺我們李家二房的人,給他臉了,何況打狗還看主人呢!”
在李小鵬經(jīng)過李一飛的身邊時,一塊玉落在了李小鵬的手中,李一飛微不可察的聲音也傳入了李小鵬的耳中。
“哥,這個人脖子上帶著一塊玉,應(yīng)該是齊家人的東西。”李小鵬裝模作樣的檢查過一遍之後,立刻拿著一塊玉佩走過來交給了李一飛。
李一飛查看一番之後遞給了李虎。
李虎陰沉著臉解釋道:“這是齊家嫡系纔有的玉佩,是齊家身份的象徵,有這個東西甚至可以調(diào)動齊家很大的資源!”
“家主,這根本說不通,齊家人又不是缺心眼兒,怎麼可能讓嫡系來做這種事情,更是不可能帶著這身份象徵的玉佩,明顯是嫁禍!”
一個老頭立刻否定,獲得了在場大部分人的同意。
李一飛眉頭一挑,“齊家膽大包天,動了李家二房一脈的所有人,這仇不共戴天,爲了李家的榮耀,這件事必須有一個結(jié)果,你們覺得是嫁禍,我覺得,反正沒有指望你們幫忙對付齊家,我一人足以!”
“還有我!”李小鵬立刻表態(tài)。
李一飛搖搖頭,“小鵬,你是李家的未來,哥從小沒在李家,沒有保護過你,但是以後,只要有哥在的一天,誰敢欺負你,我保證地上躺著的是他的結(jié)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