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少激將法對我沒有用,我與石誠沒有什么過節,犯不著與他過不去!”
許大少不屑地冷笑道:“是嗎,我看你是膽怯了才對,也不知道當年是誰被石誠給搶了女人連個屁都不敢放,我雖然被人打臉了,可是卻敢作敢當不像某些人打腫臉充胖子,你還不配我用激將法!”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許大少這可是在赤裸裸地打陳威的臉,把對方逼得無路可退,若是今天他什么表示都沒有,那日后陳威在圈子里也沒有臉混下去了,大家都會看不起他,因為這事情是他自己找的,而且這還是發生在他的地盤上。
別看許大少嘴上是在說自己不屑對陳威用激將法,可是誰都知道他的激將法有多陰毒,根本沒有給陳威留半點的余地,這些公子哥行事就是這樣,要么不做,一做那就是不給對方留余地。
在許大少對王樂發出強大的怨念之時,王樂的神識已經感應到了,在發現是許大少后,王樂則是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并沒有去在意,許大少在他的眼里不過只是一個螻蟻罷了,一個螻蟻根本就用不著去在意。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讓王樂則是感到好笑,看到許大少與陳威爭執起來時,而且還用上了激將法,這讓王樂心中不由冷笑道:“真是狗咬狗一嘴毛,我不管你們有什么恩怨,若是敢來惹我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
對于許大少還有陳威這兩個公子哥,王樂可沒有什么好印象,許大少也好,陳威也罷一身皆是怨氣纏身,由此可見他們二人做了多少缺德事,這樣的人那是死不足惜。
在許大少的刺激之下,陳威則是沒得選擇只能強力反擊,要不然他的臉面可就丟盡了,只聽他怒聲說道:“許智勇,我不配你用激將法,那你現在做得是什么,你若是敢發誓說自己沒有用激將法,那我就去找石誠的麻煩,你敢嗎?”
許大少只顧著去刺激陳威了,卻沒有想到陳威竟然還會這么手,能夠反擊自己,讓他發誓,許大少還真不敢做,以前他或許還會動動嘴發個不痛不癢的誓言,可是自從滬市那一場百鬼夜行之后,許大少可是不敢再拿神佛來說事。
輸人不輸場,許大少不屑地說道:“夠了,陳威,我看你還是那涼快那去吧,你還沒有資格讓我發誓,收起你那點小心思吧,膽怯就是膽怯,不要給自己找什么客觀的理由,那只會證明你心虛!”
說到這里時,許大少不屑地冷哼一聲,然后一摟身邊的美女說道:“我們走,不要與這個膽小如鼠的家伙一般見識!”
說著許大少則是沒有再去理會陳威,直接向那會場走去,把陳威給涼在了一旁,引子他已經埋下了,至于最終結果如何,那就不是他所以夠控制的了,成也好,敗也罷,這都與他無關,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看到許大少離開的背影,陳威則是咬叫切齒地說道:“許智勇,你這個混蛋去死吧,想拿我當槍使,**還不夠資格!”
雖然說陳威好色如命,可是他還是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連許大少都吃了暗虧,他不認為自己能夠有什么好下場,雖然會丟點面子,可是總比被人耍了強。
丟了這么大的面子,陳威也不好意思繼續留在這里,于是一把拉住身邊的美女,怒聲喝道:“還不走等死啊!”好家伙這個混蛋則是把怒火發泄在了身邊這位美女身上,面對陳威的怒罵,那美女是不敢有絲毫的反抗,只能默默地承受著,誰讓她自己選擇了這條路。
這個時候,王樂、石誠還有秦韻三人則是在這市場里轉了起來,要知道如今整個騰沖那可是匯聚了各方的豪客,各家早已經打開門做生意了,畢竟這樣的機會可并不多見。
一進入到市場的里面,隨處可見的便是石頭,大大小小的石頭那是應有盡有,不少人圍在那里,有得拿著放大鏡,有得手持強光手電,在那里仔細地挑選著。
在那一家的展位旁邊都有不少切割打磨機,那是為現場賭石的人準備的,王樂雖然相信自己的神通,可是他并不懂得賭石,所以干脆湊了過去,看別人是如何辯別這樣毛料的,也好做到心中有數。
在王樂、石誠還有秦韻來到一家攤位面前還沒有幾分鐘,那坐在毛料前的老板則是開口說道:“三位朋友是新入行的吧?來看看我這里看看吧,這可是正宗的緬甸老坑石料,機會難得啊!”
在這市場之中十個里面至少有九個人會這么介紹自己家的石料,緬甸老坑石料也太多了些,不過王樂、石誠還有秦韻并不懂,而且他們站在別人身邊怎么看也沒有看出點門道來,在聽到這老板的招呼之后則是走了過去。
王樂笑道:“老板看走眼了,我們不是才入行的新人,而是我們幾個根本就沒有入行,只是聽說這里有翡翠原石,所以特地過來見識一下!”
什么人的錢最好賺,就是王樂他們這樣的人,什么都不懂最好騙,老板聞言笑道:“我性張,單名一個利,張利,你們能夠轉到我這攤子上來也算有緣,你們可以隨便看看,若是有中意的我給你們打個九折,算是交個朋友!”
這里的石料,別說打個九折,就是八折這些老板那也是大賺特賺,這樣的事情幾乎天天都在這里上演著,只要能夠忽悠別人掏錢購買,他們什么話都說得出來。
對于老板的心思,王樂也好,石誠也罷,還有秦韻他們都清楚,不過他們來這里就是為了賭石,自然不會拒絕,于是在老板的指引之下三人則是挑選起原石來。
王樂一個一個石頭用真氣去察看,沒過多久,他的真氣則是耗去了大半,自己卻是沒有什么收獲,不是什么都沒有,就是小得可憐,根本就不值得賭。
看著這一堆的石料,王樂心里有些苦悶,這要是真得挑選那的多少時間啊,先前他覺得賭石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可是現在看來自己還是太自以為是了,雖然有神通不假,可是想要賭出翡翠來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原料那真是十料九空。
就在王樂心中有些苦悶的時候,不想一道聲音從背后傳來:“喲!這不是石大少爺嗎,怎么你也改行了,不做你的私房菜館做出賭石的行檔來了,怎么要不要兄弟我幫你一把啊,免得你賭輸了賠得是一干二凈?”
聽到此言,王樂不由地皺起了眉頭,他沒有回頭也知道這個聲音是誰,那是先前與許智勇爭執不休的陳威,原先在看到陳威離開時,王樂還認為陳威也算是有點眼光,可是現在看來這個混蛋還真得有些不知死活。
雖然陳威知道許智勇是想拿自己當槍使,他也下了決心不想參合此事,可是在回去的路上他是越想越不甘心,一想到當年石誠‘橫刀奪愛’,搶了自己的女人時,他心里的怒火便不由地沸騰起來。
在走出沒有多遠后,陳威還是忍不下那口惡氣,要知道這不僅僅是他與石誠之間的恩怨那么簡單,最重要的是自己的面子,許智勇是個什么樣的混蛋,他心里是一清二楚,若是今天他什么都沒有做,他相信許智勇那混蛋絕對會把今天的事情在圈子里給宣傳個遍,那時他可真得沒臉見人了,最后陳威則是又轉了回來,也就有了現在這樣的事情發生。
石誠在與王樂相處的時間久了,也沒有了原先那種種的顧及,在他轉頭看到是陳威這個混蛋時,則是不屑地冷笑一聲說道:“我當是誰這么無知擾人清靜,原來是你陳大少啊,真沒有想到還能夠在這里見到你,我還以為你早已經腎虛進了病房,你可要多保重啊,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腳下都有些漂,還是收斂點好,色是刮骨的鋼刀,你可不要得了馬上風啊!”
陳威挑釁石誠,而石誠自然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看,直接打了陳威的臉,點在了陳威的死穴上,好色如命的陳威,現在已經被那放縱給掏空了身子骨,他是忌別人拿這個說事,而偏偏現在石誠卻是拿這件事情來刺激他,這讓他如何能不為之憤怒,沒打著別人的臉,反而被人給打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