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寒霂這一邊,苗翳將它帶回去之后那是一個煩不勝煩,咬死了自己養的三只寒冰蟾,五只烈火蜈蚣,數起來就傷苗翳的心,索性苗翳就將寒霂帶到了巫亡谷。
在巫亡谷中,寒霂每天都要經歷各種毒蟲怪物的攻擊,身上的鱗甲已經破裂了數片。
“師傅,二師弟被龍組的人抓了,您看怎么辦?”一個身著長袍的中年人對著苗翳作揖說。
“龍組?我們素來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們怎么會惹上他們?”苗翳有些皺眉不悅的說。
“二師弟在武清市的窮其村看到一只爪蝠,就為了抓它,不小心放出來許多毒蟲,以致整個窮其村都被毒死了。”中年人有點忐忑的說。
“糊涂啊,龍組抓了他,必然不會輕易放過他,不過龍組怎么會出現在武清市的?你們查清楚了嗎?”苗翳拿出一只系命蟲聞聞。
“這個,弟子不知,不過他們來的人不多,只有區區三個,能不能讓弟子帶著師兄弟們去二師弟?”中年人跪下身子說。
“去吧,不過不要被二長老他們發現了。”“是”
回到龍家的龍三經過一系列的求情,描述之后,還是沒能得到父親的支持。在房間里悶悶不樂。
“咚咚”“請進”
“老三,父親的話也沒有錯啊,你又何必為了一個外人惹父親呢?”一個身著軍裝的高大男子安慰說。用心便不難發現他的軍銜居然是三星。
“大哥,他是我認的老大,我怎么能棄他不顧,你們也從小教導我為人之道,貴于信也,如今你們又自己推翻了這個道理,讓我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龍三兩手抓著頭很無奈的說道。
“唉,世事不如意之處,皆有唏噓感嘆之輩,人生得意之人,又有幾何?世界本是一面玻璃墻,盡有人在墻里墻外蹉跎,亦不缺在周圍彷徨者,又如何能夠看透人生,逆天改命,用你們的話說就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道理都是老一輩的人說的,做的卻是我們這些人,又如何能夠按照理想化進行。”大哥苦口婆心的勸導龍三。
“切,大哥,不是我不尊重你,一味的順天成命,便永遠只是一個受人擺布的玩偶,我要讓全天下明白,這是誰的年代。不被嘲笑的夢,不值得被實現。等五年后我到你這個年紀,看著吧,我會讓世界瞻仰我。”龍三站的筆直,兩眼露出的尖銳鋒芒穿天透地。
“哈哈,好,三弟果然有志氣,這次就算父親不幫你,大哥也幫你。”大哥欣慰的看著雄姿英發的龍三,突然想起來自己當年娶月蘭的時候也如此叛逆過。
“大哥,你說真的?那父親那里怎么辦?”龍三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出來事大哥擔著,再說了,我也是家族中的特殊份子之一,父親還會對我怎么樣嗎?”說著大哥的手中突然冒出一塊冰塊,四周的溫度瞬間降低,還隱隱約約看得到白色的元素向著冰塊飛去,冰塊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壯大著。如果有識貨的人在這,就能一眼發現世界上理應不存在的異能者居然真的存在。
“大哥,你的寒影決又有了突破?”龍三絲毫沒有驚訝,只是有些疑問,顯然他早就知道了。
“恩,沒錯。這樣你放心了嗎?父親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怪罪我吧。”大哥手一握,冰塊粉碎成了漫天的雪花,落在房間中,打濕了床單。
“大哥,小時候你就這樣捉弄我,害我以為我每次都尿床,這次你還這樣。”“額,哈哈,誰讓你糊里糊涂的。”“大哥,我老大似乎也是一位異能者。”“什么~~~~”大哥驚訝的身上的軍裝都冰出了冰凌。
“我說好像似乎也許大約不一定的,你不用這么如此特別非常的驚訝吧。”龍三怕冷往后退了一步。
“不是,我在想他既然是異能者,怎么會胡亂出現在世人面前,難道他們不管了?”大哥說的龍三也有些云里霧里。
“他們?他們是誰?”龍三問。
“這個父親不準許說,以后有機會你會知道的,這樣一來,我們去救你老大的理由更充分了,不管他是不是異能者。”
林夕晚上還沒睡個好覺,幸好第二天是周六,學校不上課,五個人在床上死死的睡著。
“對了。”林夕猛地醒來嚇了四人以為上課鈴響了,立馬條件反射的站起來說“老師好”。咳,站起來?疑惑了吧?在床上怎么站起來。
下鋪的人做起身子后就和上鋪來個早安吻又捂著頭倒了下去,上鋪的倒是干脆,站起來穩穩當當的說了一句“老師好。”
林夕看著這幾個人的莫名動作,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解謝,你知道龍三的電話嗎?我都回來了,應該讓他回來啊。”林夕的時間似乎永遠比別人晚的晚。
解謝眼睛瞇著林夕,好一會不說話,然后突然伸出中指鄙視了一下林夕:“這個我昨天就考慮了,只是他的電話沒人知道,就連老師我也問過了。”然后十分干脆的繼續倒頭睡覺。
“額,你們不要這樣看著我啊,我會不好意思的,你,你,你們再看我我就讓你們看到反胃。”林夕發現其他三人都兩眼無神勝有神的看著自己,嘴角還在不停的往上抽。
“啊,呀,擦,反了你們,敢拿你們兩天沒洗的內褲砸我。”林夕頭頂兩條內褲,手持一條。
“老大,我那條是三天沒洗的。”博文嘿嘿一笑,瞬間將林夕凍結了。
“啊啊啊啊,我讓你們不愛干凈玩齷齪,不砸鈔票砸內褲。”林夕躥上博文的床,將博文死死的壓在身下。
“兄弟們救命啊,我們要起義,亞米蝶,不要脫我這條啊。”博文的嚎叫引起四方相應。杜家兄弟,解謝全都加入了博文的陣營。
“給我壓住他。我今天要給老大上上兄綱大典。”博文看著被三人死死壓住的林夕,一臉曖昧的笑道。然后猛地脫下林夕的襪子,剛準備撓他的癢,就覺得有人放了比瓦斯還要強的氣體。瞬間就跳下床。
“老大,你真變態,昨天回來居然都不洗澡,你不洗澡也就算了,連腳都不洗。天理難容,你這是謀殺,徹徹底底的謀殺。”壓著林夕兩腿的杜家兄弟也逃難似的離開林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