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告別了被自己剛剛促成的一對情侶,想來也算是對楊德勝這廝的一種變相補償吧,不過說道做這個媒人卻是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不算吃飯,單就在世紀金城轉了一圈,楊德勝和丁美欣每人兩件衣服再加上自己認為不錯的一件,陳風卡里輕輕松松的少了五萬塊錢,起初丁美欣說什么也不答應由他付錢,可陳風一句送給弟妹的見面禮,爽朗的美女也微微有些害羞了。C0M
顯然,在陳風的金錢攻勢下,丁美欣接受了楊德勝,并同意了楊德勝明天的邀請,不管能不能成,就算是他給楊德勝這廝帶來的一次艷遇吧。
臨走之前,陳風偷偷的拍了拍楊德勝這廝的肩膀,小聲的鼓勵道著:勝子!咱們沒有人家那條件,所以泡妞就得臉皮厚,沒什么大不了的。
說句不好聽的話,你要是不打人家,誰也不會報警抓你不是,你怕啥!
再說到楊德勝怕陳風激動的話,沒錯,陳風被學校開除了,原本因為張晴所在的研究項目的關系,陳風似乎只要期末來參加一次考試就不會有事。可就在他被通緝的消息發出的二天,學校就立刻做出了決定:江浙大學,怎么可能會有如此的學生存在,開除學籍,永不錄用。
陳風起初得到這個消息的確有些郁悶,可后來仔細想想,反倒也沒有什么了,他現在可是堂堂法神,上個大學也不就是為了有一個不錯的工作嗎,他沒必要為這些發愁。
不過恐怕最讓他微微有些放不下的是,以后不能再學校里泡妞了。不過似乎又快要到了高考的季節,陳風已經開始考慮要不要再參加一次高考,報個其他的學校,比如胖子所在的那個京都示范大學。
車子停在了陳風父母新買房子所在小區的樓下,不用說什么證件,那保安一見到陳風的跑車,直接生氣護欄放行了。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不覺間陳風撥打了韓沫塵的電話,想來自己被開除的事情她也已經知道了吧,可是一連打了好幾遍,竟然都是正在通話中。這樣的情況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情況是小妮子在和誰熬電話煲,另一種情況很糟糕,他的電話被拉入了黑名單———無論怎么打,都是占線。
陳風寧愿相信前者,于是撥通了他記下的韓沫塵爺爺韓云家的座機,接電話的正是韓云,算得上老熟人了,陳風打著招呼:“老爺子,很久不見了!”
“你……你是陳風?”聽到陳風的聲音,韓云顯然頓了一下,似是微微有些激動的問道。
“恩,是我,老爺子,小塵回家了嗎?”陳風隨即問道。
“陳風,聽說你被開除了?還有,你的父母……”韓云冷不丁的問道,欲言又止,意思卻是很明顯。
聽到這話,陳風心里一冷,顯然,電話打不通似乎更趨近于后者了,陳風表情一變,淡淡的答道:“是啊,被學校開除了,勞您老掛念,我父母倒身體倒是很好!”
陳風的稱呼馬上變了味道,竟然對韓云接下來的話有種莫名其妙的期待。
身體很好!哼!電話一邊的韓云的一聲輕哼,卻是清楚的傳到了陳風耳朵里,韓云已經知道,陳風的父母被抓進了看守所,雙雙丟了工作,即便是放出來了,恐怕也只能剩下身體好了吧。
清涼的夜風順著窗戶輕輕的吹了進來,晚歸的小區居民的說話聲傳進了車里,陳風拉上了車窗,對著電話道:“不知道韓老有何指教!”
陳風的一句話過后,對面沉默了一會,額而,傳來了韓云略顯蒼老的聲音:“陳風,別怪老頭子我說的直接,我知道你對小塵的意思,不過既然你那邊出了那樣的事,我想……”
說道這里,韓云的話再次的停頓下來,意思不言而喻,卻是想讓他自己道破。
此時的陳風微微有些意興闌珊,由此他聯想到了楊德勝的分手,有些事情一旦發生了,就好比皮膚上的疤痕,難免的讓人觸景傷情。
“您的意思是,讓我以后離您的孫女遠點是嗎?”說出這話,陳風竟然有一種解脫的感覺,雖然心里依舊有些堵。
“陳風,我的身份你也知道……”
“嘟嘟……”沒等韓云說完,陳風已經把電話掛斷,鬼使神差的再次撥通了韓沫塵的電話,依舊是正在通話中,仿佛間,陳風確切的感覺到失去了什么,搖了搖頭,剛要再打一個電話,電話卻是突兀的響了起來。
一個陌生的電話!陳風禁不住激動,難道是韓沫塵,接聽之后,卻是傳來了蕭刃的聲音:“陳風,我是蕭刃,這是我的新號碼……”
什么檔案轉移,什么基地戒嚴,陳風機械的點著頭,最后那句我在田指導家,有什么事盡管給我打電話,讓陳風隱約間得到了一個消息,田盈的父親回來了,剛要給她打電話的念頭也瞬間消失。
田盈和她父親的故事他已經知道了,父女難得的團聚,他絕對不會去打攪田指導可能得到的原諒。
想了想,陳風給田盈發了一條短信:“一切安好,和父親好好聚一聚,不必回電。”
短信發過去幾分鐘,田盈確實沒有回點,可能是怕他多想,最后回了一句:恩!
看著短信,陳風笑了笑,自己曾經付出了,想離開的就讓她離開吧,推開車門,向著自家所在的樓棟走去。
…………
五月一日,國際勞動節,聽說中心商城大減價,陳風的父母一早便已經出去購置家居了,剛剛搬來不久,兒子又回來了,老兩口拿了兒子孝敬的來路很正的‘賭石’賺來的一百萬,興高采烈的出去購物了。
就在昨晚利用父母沉睡的時機,陳風便已經在二人的身上施下了精神烙印,這種類似于昏迷術直接作用于大腦的魔法,而且是法神施的法,絕對可以在被施法者遇到危險精神亢奮之時,一時間起到報警的作用。
想起了昨晚和父母的談話,陳風很快撥通了陳紅的電話。
“陳風!說,是不是把老姐給忘了,這么長時間,怎么才想起給老姐打電話。”電話一經撥通,便傳來了陳紅生氣的質問聲。
“呵呵,老姐別生氣,這不是忙嗎!”陳風大言不慚道。
“忙著跑路是吧,你當我不知道你的事嗎,快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陳紅顯然已經知道了陳風的事情,估計已經給他打過電話了,卻是恰巧趕上電話打不通。
“嘿嘿,老姐別激動,一點小事,一點小事,現在都解決了,這次打電話是有點事需要你幫一下忙!”陳風嘿嘿笑道,暗道這陳紅不愧是豪門嫡女,年紀輕輕就能成為公認的商界女強人,可以想象得到此時的陳紅會是一種什么表情。
“快說!”對于陳風的見外,陳紅生氣的回道,不過陳風有事能想到她,卻也讓她微微的緩和了下來。
“我和我父母商量了一下,他們的情況你恐怕已經聽說了,我打算讓你安排一下,讓他們到香港你的公司去工作,還有,我父母也可以幫忙照看一下關夢和她的奶奶,你看怎么樣!”陳風悠悠的說道。
陳風不知道的是,聽到陳風的請求,那邊的陳紅如果不是身在公司,恐怕已經激動的摔東西了,如果她把這個消息告訴父親,估計父親都會大大的激動一把吧。
陳風肯讓母親被她安排,幾乎可以說陳風一會就算得上陳家的人了,潛移默化之間,又是幾百年前的本家,那么不說幾年,幾十年后陳風就是她陳家的一員。
“沒問題!就這么說定了,你們在哪?我這里有事脫不開身,不過我會讓陳圓去接伯父伯母!”陳紅生怕陳風反悔一般,當即答應了下來。
掛斷電話,陳風笑了笑,注意力卻是被電話上顯示的未接來電吸引了過去。
“黃芷凝!”陳風嘴角閃過一絲曖昧的笑意,旋即回撥了過去。
王家別墅,門口一輛紅色的軍牌吉普車,周圍足有二十名全副武裝的士兵夾道站在別墅前小道的兩旁,如此嚴肅的氣氛,使得路過的居住在這里的非富即貴的別墅區業主,即便是有些微詞,也是敢怒不敢言。
僅僅一天的公司,王家可謂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座位王一英長子的王長海的別墅里,所有王家的成員都被王一英召集了過來。
“大哥、二姐,你們不用太著急,希望工程的事情我已經讓懷恩去和他們交涉了,懷恩是怎么說也是副市長,肯定能說服他們私底下退回起碼百分之八十的捐款。”說話的是王一英的小女兒王玉珍,正如他所說的,她丈夫趙懷恩是杭州市副市長。
現在這一家人除了陳風的問題,最大的難題便是捐給希望工程那十五億的捐款,如果這個空擋短時間內無法補齊,王家的公司將會因為資金鏈斷裂的問題和接踵而至的違約訴訟面臨破產的危機。